一物降一物这种话形容的的就是笑虎和八楼。
笑虎能在谈笑间杀退十面埋伏还给自己找几条后路,也能在受人胁迫的时候制定一个把敌人卖了还帮他数钱的计划,更能变换着身份相貌性别把别人耍的团团转,惟独遇到八楼的时候连半点思考能力都沒有。
想当初笑虎出了个主意就气的八楼想起掐死他,结果当然是失败的,现在可倒好,八楼居然拐着他也成了那个计划的一部分。
商天显安排好皇后的事,又悄悄的潜回了八楼的宫殿,见到笑虎坐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面色涨红涨红的,又见八楼肩头带伤的躺在那里睡的毫无防备,也不知道怎么想得脱口就问:“你强行把他给那个了。”
“哪个了。”笑虎沒好气的反问了一句,他脑子处于短路状态,也沒去深想商天显的话。
商天显也觉得自己问的话有些不太着调,摸了摸鼻子岔开话題说道:“皇后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下一步干什么。”
笑虎依旧在生气,语气很不善的道:“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一切等这王八蛋醒了再说绝顶唐门。”
“王八蛋,......好吧。”商天显摸了摸鼻子想:这俩人之间肯定发生什么了,我还是离这远点的好,想着就跑到偏殿睡觉去了,这做戏得做全套,今天晚上他是不能离开八楼的宫殿了。
十三楼遇刺的事沒和任何人商量,在宫外闹的挺大,八楼在宫里闹的也不小。
一里一外,整个皇室基本上就闹开了。
很多事也就浮出了水面。
朱婉芳终于有大动作了,端亲王侧妃遇害是纪国的人下的手,可是事先她却一点消息都沒听到,这让她有了一种不被“主家”信任的感觉,又觉得自己作为棋子被放弃了,琢磨了两天彻底沉不住气,派人出宫去联络“故交”。
朱婉芳也知道现在风声很紧,贸然派人出去很可能被人盯上,可是强烈的不安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必须要在短时间内和自己方面的人取得联系,否则每日都是如坐针毡。
宫外纪国的细作也很纳闷为什么有“纪国”的人去行刺端亲王,虽然沒成功但到底是把他的侧妃给弄死了,想來想去都觉得是朱婉芳做的,却想不出她这么做的理由。
朱婉芳的人一出宫就让八楼的人跟上了,更把消息迅速的递到了九楼面前,九楼亲自带着八楼给的暗卫进行了合围,控制了合国细作的老窝,但是却沒有实施抓捕而是监视了起來。
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行动,九楼回到王府的时候还兴奋异常。
可以说这是九楼到了这里之后第一次“正式行动”,让他多少找回了一些以前的感觉。
商天晨见到神采飞扬的九楼笑道:“就这么一次合围监视的黑活就让你兴奋成这样,你还是那个战场上拼杀的大将军么。”
九楼笑着换了衣服,拉过商天晨道:“我本该就是在黑夜里行动的人,我现在感觉很畅快。”
商天晨不太理解九楼的话,什么叫本该就是在黑夜里行动的人,不过他还是笑着坐到了九楼的身边,陪着九楼一起兴奋,九楼有太多的事沒告诉他,他也不想去问,他只要九楼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九楼在八楼提示后,也想把事情的全都告诉商天晨,可是又怕他想的太多于是一直也就沒说,现在再看着商天晨全心全意的对自己又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想了好一会才道:“我不是齐玉城这事你是知道的。”
商天晨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你对我说过很多次你不是齐玉城。”
九楼道:“你就不问问为什么吗?”
商天晨摇头,道:“我只知道你是你就行了,至于你到底什么人我不关心。”
九楼叹了一口气,靠在了商天晨的肩头道:“我有很多事都沒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会受不了。”
商天晨沒接这话,却把手探到了九楼的衣襟里:“今天晚上让我來吧。”
九楼微微抬起头,对上了商天晨如星般的眼眸,把自己的唇贴上了商天晨的耳垂,道:“今天晚上......就让你來。”
九楼和商天晨现在除了了梨花泪,其他的东西根本就不用了。
可是红掌却还算计着二人欢好的次数一直在“补货”,甚至比以前备的分量还多了。
商天晨和九楼几次都想跟红掌说别准备这些了,可是话到嘴边上又觉得不好意思了,有一次话说的语焉不详还让红掌误会了,想方设法的弄來了比合欢散还要厉害的药來,九楼闻着那股浓郁的巧克力味实在是沒忍住吃了一颗,结果就是让商天晨卖了老命的帮他解除药性,第二天两个人谁都沒能准时起床。
这事自然瞒不过十三楼的眼睛,她也沒拿这事说笑,只是把那瓶药给要走了,九楼怕她拿去对付八楼再惹出什么乱子就问了一句:“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十三楼回的话倒是一本正经:“去分析分析这巧克力味到底怎么來的。”
九楼本來不信,可是还是沒受的住巧克力的诱惑,到底是把药给了十三楼。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也沒出过什么事,九楼除了惦记巧克力以外,基本上也就不太担心十三楼拿这个东西去对付八楼了。
再说十三楼,拿这个东西的初衷的确是要研究巧克力的味道到底是哪來的,结果在研究过程中消耗了大半的药物也沒研究明白,最后计划就搁置了。
现在十三楼从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