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和四年六月,在鲜卑大王和连一意孤行的情况下,鲜卑大军在吕布再一次来骚扰的时候,紧追吕布而来,却是欲追杀吕布,不死不休校园全能高手。
眼看这样,吕布不仅不担心,反而心中大乐,大声说道:“鲜卑入吾鼓中也!”
这一追杀,就是个斗智斗勇的过程,吕布在逃跑之中,始终保持着和鲜卑大军的距离,不近也不远,既不让鲜卑大军有瞬间追上的可能,又不让鲜卑大军有追丢的可能,这样若即若离。
有时候,吕布会带兵杀个回马枪,能战就战,不能战就跑,在这样无奈的战法之下,鲜卑大军吃尽了苦头,对此鲜卑大军自然恨之入骨,开始还有些鲜卑大臣反对追杀吕布一行,但是到这个时候,双方已经杀红了眼,再也没有一丝反对的声音。
整个鲜卑大营同仇敌忾,大有不追上吕布一行,杀死誓不罢休的气势。
三天了,就在这样的战斗之中度过,在这三天之中,鲜卑也不是一直吃亏的,有几次,在吕布投降的时候,差点中了埋伏,这吃一盏长一智的智慧,所以越到后面,双方基本上都摸清了对方的战法,使得越到后来,吕布战斗的越发艰难。
还好有吕布这样的猛士存在,使得汉军始终能够牵走鲜卑大军的鼻子走,三天以后,双方军队都是疲惫不已,而这个时候,吕布带着鲜卑大军已经不知道兜了多少个圈子,终于来到距离那埋伏的山阴谷地只有不到数里的地方。
这三天的战斗,使得鲜卑战士一个个疲惫不已,要不是心中的那口恶气憋住,恐怕鲜卑大军早就坚持不下去了,看着同样疲惫的汉军,仿佛他们只有加把劲就能够追上一般,鲜卑大军依然激起四射。
段迷在这三天对于这支汉军的行动感觉到非常的诡异,一种不安的感觉萦绕心头,久久不去,对此他担心不已,曾经对着和连进言说道:“大王,这汉军行动诡异,恐怕会有什么阴谋,加上如今我军疲惫不堪,要是中了汉军的诡计,恐怕只有失败一途了。”
对于段迷的话,要是在平常,或许和连还会听从一二,但是对于汉军的恨之入骨,使得和连哪里听得进去段迷的话,对于段迷的话,和连不以为意的说道:“段卿危言耸听了,我军虽然疲惫,但是汉军同样如此,只要我们加把劲,就能够灭掉眼前的汉军的,就算汉军有什么阴谋,有我十万大军在此,什么也不用怕,毕竟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无用的。”
对于和连听不见去话,段迷很是无奈,但是他没有放弃劝说,只听他说道:“可是,当初先王檀石槐不一样败在汉军的阴谋诡计上了么,汉人狡猾,可不是简单之辈,尤其那李锋,据说是从小兵升上来的,是踏着我鲜卑的尸骨上位的,不可小觑。”
听到段迷提起先王檀石槐之败,对于这个屈辱,和连顿时大怒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汉军血债血偿的,以洗刷我鲜卑的屈辱,至于先王之败只是各自巧合下的意外,如果再来一次,先王必会大胜,那时候我不知汉军虚实才败的,汉军兵法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今汉军雁门关守军一万,数量少的可怜,我十万大军在此,只要不分开,给他各个击破的机会,他必不能耐我何,所以段卿不必担心。”
看到和连一意孤行,段迷无法,而且他也觉得和连说的有道理,只要不给汉军机会,到时候,就算是疲惫之军,凭借汉军不到一万的士兵,怎么可能打败鲜卑十万大军,故而他虽然心中隐隐不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因为说不上来,就没有在劝。
看到远方不远处的小山谷,有如一个匍匐的巨兽一般,吕布心喜不已,终于到了要决战的时候了,看着鲜卑大军此刻停休息,吕布让士兵抓紧休息,片刻之后,对着士兵们说道:“这是最后一次袭击,这一次无论成功还是士兵,我们一击便走,让后朝着那个小山谷撤退,你们明白了么!”
“明白!”
听到吕布的声音,士兵们虽然疲惫,但是确实没有丝毫犹豫的应答,吕布对此非常满意,然后上马,带领士兵再一次杀去,这一次,鲜卑大军好像有所准备一般,汉军并未占到便宜,吕布也不恋战,带着士兵朝着那个山谷撤去。
吕布他们一走,鲜卑大军自然看出吕布等要逃跑,和连顾不上士兵们的劳累,连忙命令士兵紧追,很快,山谷近在眼前,吕布等毫不犹豫的就奔进山谷,很快消失在山谷之中。
看着汉军没入山谷的背影,和连命令士兵就要追赶,段迷突然拉住了他,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段迷说道:“此山谷颇为蹊跷,我们还是小心为好,我总觉得隐隐不安,恐怕山谷有埋伏。”
听到段迷的话,眼看汉军就要消失在山谷之中,再也追不上,和连急了,顿时对着段迷大声呵斥道:“段卿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如此大的区区一个小山谷能藏多少人,就算汉军全部埋伏在里面,我十万大军也不惧,更何况这山谷并不会埋伏,到时候只要发现埋伏,我们退出山谷是非常容易的,所以不足为惧。”
说完,也不理段迷,命令大军前进,追赶,对此,段迷哀叹,他心中的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了,此山谷必有埋伏,奈何和连不听他的,如之奈何。
转眼间,鲜卑大军已经大半进入山谷之中,只见山谷的另一头,吕布率领三千骑兵已经列阵等到在那里,鲜卑大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