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的皇后不在呜咽之时,皇上才彻底的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两句酮、体的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几滴透明液体随即飞溅在皇后光。裸的双腿上。
一直紧皱的眉眼突然缓和开来,望着那此时因疼痛有几分扭曲却依旧美丽的容貌,皇上在那一瞬仿佛又看到了十九年前的那个夜晚。
绣着金色凤凰的大红衣衫杂乱的撒乱在地面上,空气里交织的是欢,爱过后的萎靡气息,雪白的酮体满是青紫的痕迹,他站在门外,听着那一声声男子的低喘和女子的娇。吟,那本该美好的新婚夜晚,愣是让他一夜产了些许白发。
攥着薄被的大掌不断颤抖,余光扫过她的手掌看见从她手中无力垂下的那根金簪,皇上深吸一口气,将它拾起,一向老辣的墨黑眸子里泪水交叠。
“皇上。”门口突然传来了侍卫小心翼翼的青呼声,眼前的回忆被突然打破,皇上伸手拉好身上的裘裤,又将薄被盖在皇后身上,这才冷冷回应:“什么事?”
“回皇上。”侍卫的声音格外颤抖,可回头看向那怒目看着自己的烨华,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二皇子要将他的妾室带走,这……”
“吱呀。”还没等他的话说完,眼前的木门就已飞快拉开,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看着那跪在雪地中怀中将花璇玑紧紧抱在怀中的烨华,冷声道:
“放下。”
“璇玑她已经晕了过去,再跪不保准会再出什么事情,恳请父皇,由儿臣待她受过。”
“烨华。”皇上的声音有几分飘渺,眸子透过烨华的身体不知望向何处,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宛如此时纷飞的大雪一般。“这好似是十九年前,你第一次违背朕的话。”
烨华微微一愣,身子也随之一僵,藏在袖下的拳紧紧攥起。
是的,十九年的隐忍,十九年的忍耐,十九年的惟命是从,无论皇上说什么,烨华都会无条件的服从,就好似那场晚宴,因为服从,所以娶了花璇玑。
不等烨华再次开口,皇上冷声道:“她,朕是不可能放回去的,你若愿意跪,就一起好了。”今日不知为何竟十分疲惫,皇上揉了揉眉心,旁边突然闪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快步朝皇上奔了过来,停在他的身边,微微抱拳,尊敬的鞠了一躬,冷声道:“皇上万福”。
将大掌放在唇边假意轻咳了几声,皇上微微侧目看着旁边的黑影,眉头有意无意的皱起,挥了挥手朝着那黑影转身向里面走去。一遍道“进来说。”
随后便带着那黑影消失在烨华的目光中。
随着寝殿的门吱呀一声合上,烨华身子突然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暖流,太阳穴处疼痛难忍,烨华从花璇玑身下抽出手掌揉了揉头,低头将怀中的小女子搂的更紧了几分,轻咳了几声,并没有在意。
看着那绝美且安静平和的睡颜,烨华突然想,如果可以一直抱着她,一直在一起,该多好。
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随着风雪剧烈摇晃的微红灯笼,凉薄的眸子微微眯起,快了,快了,今日是白焰与他在皇上那面的第一次接触,皇上并没有刻意的去太偏向白焰,如果皇上迟迟不立太子的话,自己只要娶了夜翎泷,再拿回兵符,一切,就应该圆满了。
到时候,就应该能和花璇玑一直在一起了。
只是,那兵符究竟该怎样拿回,皓白的牙齿紧紧咬起,送出去容易,要拿回可是难上加难了。
身体刚刚的一股股热流突然开始来回窜袭,烨华一惊,连忙暗暗运气,然而怀中抱着花璇玑又是此时的动作让他的气难以舒展,猛的一个抽气,眼前忽的一黑,整个人向后直直倒去,仅剩的最后一抹意识将花璇玑紧紧的拥到了怀里。
****************早上的阳光直直的打在花璇玑绝美的面容之上,一夜风雪在她身上以积出一滩小小的雪堆,因为阳光的关系化成了水弄得花璇玑浑身上下湿漉漉的。
十分不舒服的挣开了眼睛,花璇玑有几分迷糊的看着眼前的白雪。猛的一惊,自己在雪地里躺了一夜竟然还没有死去。
身下传来忽然传来了男人的闷哼,花璇玑猛的打了一个机灵,脑袋混混沌沌提不起精神,看着眼前的景象微微发愣。
自己不是在佛堂前的么,这个宫殿都是哪,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烨华,怎么会在自己的身下,他不是去救那个夜翎泷了么。
秀丽的眉眼蹙成一团,花璇玑记得,自己明明是晕倒在了雪地之中,回想起刚才的动作,花璇玑倏地惊异的睁大了眸子,自己竟然没有冻死在雪地之中,零星记忆在脑海中来回闪烁,脑海里突然闪出烨华与皇上的对话。
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静止,恍惚间只能听到耳畔紧贴着烨华胸膛中传出的咚咚心跳,微微侧头,看着身上披着的他的艳红衣袍,此时身下的他,紧紧穿着一件雪白中衣,身下的雪水将他背后染得透湿,俊秀的眉眼蹙成一团,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劲热流。
小手紧紧的将他的大红衣衫钻到手心,花璇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喉咙中哽咽,心里一瞬间变得酸涩。
怪不得自己能平安醒来,他竟然,抱着自己在这茫茫大雪中躺了一夜,竟然用他的体温整整温暖了她一夜。
好似愤恨的向着他的胸膛用力一锤,然而拳头收回时确实颤抖的,花璇玑晃了晃脑袋从他身上爬起,然而当小手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脸庞之时,花璇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