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王爷,轻...轻一点。”
女子软软糯糯的娇喘从男人的身下缓缓流出。一张白皙如雪的小脸因床。事而微微泛红。额头泛起一层明显的薄汗。妖娆白皙的yù_tuǐ紧紧攀在男人健壮的腰肢之上。一头墨发随着身子的抽动而上下起伏。
胸前的两团浑元在男人的手指爱抚之下慢慢突兀而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眯起,樱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烨华淡淡的应了一声,大手从她的两团缓缓挪向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重重一揉,下身一个坚。挺,那股男人专属的炙热就全部留在了女子温香暖热之中。
随着身下女子发出最后的一声娇吟,烨华重重的吁了一口气,眉头微微蹙起,手指暧昧的拂向女子的脸庞,刚才还是温和的脸庞蓦地抹上了一层腊月的冰霜,冷冷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琬瑶刚才说的那样啊。”琬瑶避开烨华灼灼的视线,微微侧头,手指缓缓划向烨华的胸膛,娇声道:“王爷,我们要不要.....再......”
烨华有些厌倦的避开她的手指,也就在这时,一道闪雷突然划过了微黑的夜空,紧接着,随着“哗。”的一声,瓢泼的大雨就从天空飞速的泼了下来。
“她只是个孩子,你凭什么这么对他?你难道没有小时候吗?你小时候难道也是这样度过的吗?”
随着一道道闷雷的声响,夜果果那倔强的声音在他耳畔来回萦绕着。
小时候,烨华不削的从鼻中冷哼一声。凉薄的眸中竟然泛出一丝寒意。
琬瑶微微蹙眉,伸出白皙的右臂顺着他的腰间缓缓攀附而上,脸颊贴上他带着一层薄汗却带着薄荷香气的脊背,娇羞的低吟道:“王爷,不要走,我怕。”
“我在。”烨华只是淡淡的应了句,拍了拍她绕在自己腰肢上的小手,将一侧的衣物递给女子,云淡风轻的道:“穿上,天冷。”
琬瑶见烨华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笑着应了一声,从他手中接过衣服便往身上套。然而眸底却毫无掩盖的闪出了一道厉色。
烨华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愈下愈大的瓢泼雨水,脑海中竟然再次荡漾出夜果果那倔强的脸庞。
该死。烨华在心中暗暗咒骂了一声。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衣物穿好,“明儿,你还回晚春楼。”
琬瑶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恰到好处的布上了一层泪珠,“王爷,你是不是......”
“我不会不要你,安心做好你的事,剩下的我会安排。”烨华波澜不惊的答道。说着推开门,那明艳的红淡淡淹没在滔天大雨中。
望着烨华远去的背影,那攥着被子的手猛地收紧,刚才那副乖巧的摸样顿时撤去,留下的是一副狠毒的面容。
厉声道:“离秋,你给我滚进来。”
“娘......娘娘......”自知自己犯了错的离秋不敢在原地逗留,踉跄的跑到了琬瑶的床前,胆怯的跪在地上。磕头磕的宛若捣蒜。
“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啪。”还没等她的话说完,一道毫无留恋狠绝的耳光已经抽到了她的脸上。
离秋不敢还嘴,因为她知道,还嘴换来的也许是更加狠决的毒打。眼框微红,擒了一层泪却始终不敢留下。
“今儿要不是那个什么花璇玑不受宠,那挨打的必然就是你主子我。”琬瑶甩了甩微微发痛的手掌,又厉声道:“从晚春楼的时候我是不是就教过你,做事要谨言慎行,尤其是到了这个王府。”
离秋不敢回话,只是跪在原地,低垂着头紧咬着唇瓣,安静的听着。
“王府的鱼龙混杂不比其他,若是你以后依旧如此,别怪你主子我不留情面,赶你离开。”
烨华刚才的再次询问已经让她有些发虚,离秋在递给自己羹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绘声绘色的将那过程向她讲了一遍,她还没来得及数落,那个花璇玑就已经不识大体的闯了过来。
而且,烨华,从之前就一直相信自己,只要是自己说的他几乎没有反驳过。前几日,明明说过在这女人嫁过来之后就会给自己一个名分,结果......竟然。
“奴婢知错了。”离秋声泪聚下的不停磕着头,光洁的额头已经泛出了点点殷红。
琬瑶愤恨的瞪了离秋一眼,别过头去,望向窗外那被雨水衬得弥漫的世界。
那个女人,应该还在那里跪着呢。
“轻歌,轻歌。”腿已经跪得酸麻的花璇玑在大雨落下的第一时刻便蹒跚的爬到了轻歌的身边,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偌大的雨点打在身上,一阵阵的清凉。
他与自己凉薄的对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只要你在这王府门口不吃不喝跪上一天一夜,本王便将轻歌送去医治。”
“轻歌的伤拖不到那个时候。”
“跪,不跪?”
被雨水溅起的尘土腥气直直的冲着花璇玑的鼻子,手指已经被雨水泡的发软,被折断的手腕无力的垂下,将轻歌紧紧搂在怀中,试图用自己仅存的体温去温暖她,那被雨水洗刷的泛白的小脸竟然没有丝毫软弱。
大雨哗哗如注,一道道,宛若鞭子般抽打在花璇玑的身上。过往的行人看见王府前竟出现了女子的身影,竟有几人不惧寒冷打着伞驻足细细观看。更有几个好事的王府小厮出来,躲在房檐之下,眯着眉眼对花璇玑评头论足。
“原来她就是那个被破了身子的人啊。”一个小厮终是耐不住心头的疑惑,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