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你赶紧给我老婆做个全身检查,越快越好。”
北冥幽冰抱着某女急冲冲地对着某个汗颜的医生焦急着,而他怀里的某女已经忍无可忍了。
“北冥幽冰,我不需要做什么检查,你就赶紧给我适可而止。”
若璃真是对他无语了,说话了就说话了,可这个男人老是要搞这么隆重,仿佛她出了什么大事一样,她真是佩服死了这个对她宝贝到要命的男人。而她也明白男人为何会如此紧张,就如当初她想要离开她一样的心情,那害怕失去,却又复得得到心情真得很难得,却又很心酸,男人一人为她做了这个多事,她不是傻子,更不是一个聋子,男人每做的一件事,她都铭记于心,更未忘却过,所以她才会说这份情,是她今生唯一想要守护的情。
“宝贝,别说话。张医生快点。”
北冥幽冰满脸焦急地抱着女人一步步朝病房中走去,一边又不停的催着被他甩在身后的医生。没人理解他得心此刻究竟有多恐慌,生怕这一切都是一个梦,他不得不用医学来证明女人真得完完全全没事了,他才肯放下他一直悬着的那颗心。
“是,是。”跟在北冥幽冰身后的张医生赶紧连道了声,看见男人这样他可不敢有丝毫怠慢,更何况这人还是他们军区不一般的人物,而他也从未见过平时面不改色的黑包公会有惊慌失措的一天,看来还是,什么样的人终归还是有一个女人收拾他。
没过多久,他们几人便来到了张医生的专属病房中,北冥幽冰直接将女人放在病床上。“张医生,你赶紧给她检查检查全身,特别是她的嗓子,我马上就去联系其它科的医生。”
转身,北冥幽冰又马不停蹄的朝门外跑去了,而寂静的病房中只剩下两个无比汗颜的人静静的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在男人走了一会后,某个有些搞不清状况的医生有些尴尬的笑着:
“北太太,见笑了,请问你有那里不舒服呢?”
“医生,我之前咬舌自尽伤过声带,有一段时间都是哑巴,但却在今夜我突然能说话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我怀孕有一个多月了,之前医生都对我说不能激动,而今夜又这么一闹腾,我的宝宝有事吗?”
若璃揪着一颗忐忑不停的心,她怕听到什么不幸的消息,因为这个来之不易的宝宝她非常在意,她也知道,若这个宝宝再没了,她便终身不能有做母亲的资格,她也再也没有借口呆在男人身边,虽然她知男人能够忍受无子之痛,与她相伴白头,但她却做不到,若一个女人不能生小孩,那还结婚要男人干嘛?
“你想张开嘴让我看看,啊!”
张医生听若璃这么一说,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是医生都能清楚明白,女人的情况稍微有些严重,而若他未好好检查,恐怕某个黑包公会直接将他给杀了也说不定。
若璃将嘴张着老大,而她紧握的衣襟的手却轻轻颤抖着,心也随之开始紧绷起来了。一声两声慌乱的心跳声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心房,而她的脸也开始渐渐变白了,嘴里传来的痛意也渐渐弥漫于她的感官,她却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忍着痛不说。
过了一会,张医生看完了她的舌头后,又给她把了一下脉搏后,他脸色微微变了变,而医生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让若璃的心又漏了一拍:
“北太太,你的那个舌苔恢复的还算可以,但…。但你日后说话时一定要心平气和的说,千万不能激动,而你的胎盘似乎有些不稳,你要特别小心,激动是你一定要戒掉的习惯,其它到没什么大问题,我会给你开几副安胎的药,你每天按时服用,一个星期后再来医院复查吧!”
“嗯,麻烦你了。”若璃她尴尬的笑了笑,但张医生的话却让若璃的心又开始悬了几分,她怎么都想不通,她的身体何时变得如此差?差到连一个孩子都快要保不住了?
“不麻烦,北上校可是我们军区的大功臣,而你又是他得妻子,照顾好上级的后援是我们医院的职责,那需什么麻烦这样客气的话,还请北太太好好对我们的北上校,这么多年来,我就从未看过他如此紧张一个女人,而能让我们的冷血包公大失方寸的北太太肯定有过人之处,不然这个又冷又硬的包公可不会如此紧张一个女人。”
张医生将若璃上下打量了一番,而若璃身上所透的淡淡的强大气质让他不禁欣慰的笑了笑,他就说嘛,果然是不一样的人,遇到的人也是非比寻常的人。他虽说见过不少娇贵的病人,但他却是头一次被这个强忍着痛不哼一声的女人给折服了,他打心底佩服她,因为他清楚舌苔一痛连心的感觉,常人是无法忍受,而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他能不佩服吗?变态的人总有变态收。
“过奖了,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若璃咔在喉咙上的那个好字还未说出后,她的话就被冲冲而来的男人打断了:
“璃儿,我把医生都叫了过来,你们赶紧进来给她挨个做个检查。”
一脸担心的北冥幽冰一进来并未走到女人身边,也不伸手擦他脸上的汗水,也不是问女人的病情,而是对着他身后未进门的医生大喊了一声。他不知跑了多少个来回,还打了电话麻烦了他远在d市的外公才找来了各个科的医生为女人检查身体。但这刻,他却觉得他悬着的心终于可以微微松一口气,而他得双眼却一直注视着他心爱的女人,从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