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敢打我?你可知得罪我的人都去哪里了吗?地狱——”萧芊芊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让她不禁轻哼了一声,望着女人刺眼的容颜,她深邃的眼眸下闪过一丝狠戾的杀意。每一句,每一字从她诱人的红唇中不屑的讥讽。特别是最后‘地狱’两字是在若璃耳边咬牙切齿小声挤出来得。
她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值得冰这样为她拼命,那程度让她的心更、碎了一地,却痛的滴血。曾她怎样努力也得不到男人一个正眼相望,如今他却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付出生命。这让她如何承受这天与地的差点待遇?不甘与恨意让她不禁红了眼。她嫉妒得发疯,却永远得不到男人的一句问候。高傲如他却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她真无法接受这是她曾最爱的人。
一步步在女人身边走动,望着女人绝色的容颜,她深邃的眼底溢满恨意与不甘。而她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的容颜堪称一绝,但她始终想不通她差那里了?为何总是得不到男人一个关心,一个正眼?
对着若璃身边转了一会,她眼底忽然恨意越来越浓,而她本清澈的双眸也渐渐染上一抹血丝,略显红肿的脸上露着一抹不屑的冷笑,嘴角轻扯却传来一丝痛意,让她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后,话语便从她嘴里带着浓浓的恨意决提: “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今日那还轮到你发号施令?若不是你,好好的一个人怎会躺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若不是你,我岂会如此失控?抢了我爱人,你还敢给我蹬鼻子上脸,我看你真活腻了?只要我活着一天,至死我也不放过你,绝不!”
若璃直接无视眼前不停走动的女人,而女人的话语她则没有心思去听,反正她自认为她刚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听不听在于别人,而她最后做不做在于她。
面对男人进去手术室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却未有一丝消息,却让若璃被提着的心更加紧了几分,仿佛心被人提到悬崖边随时跌入深渊的恐惧一样,让她紧握的双手轻微的颤抖着。脸色也开始渐渐变白了,双眼则专心的盯着手术室大门,不敢挪开一下视线,生怕她一闪眼便错过了与男人相见的那刻。她不想后悔终生,只因那是一生抹不去的伤痛。铭记曾有一个人为她这样付出,她又有何求?
一旁靠着墙紧闭着双眼的黄赫,他却只能听,却不能睁开双眼,他只是在逃避女人给他的刺激。而他俊脸上透着一抹掩饰不住的哀伤。听着心上人的话语,他止不住寒了心。这就是他默默守护的女人。呵!真是扯蛋。
他还天真的以为,只要默默得守护着她,远远的祝福她,他就可以满足,如今看来,一切都已破碎。没有他想得那么美好,也没有他最初的感觉,什么温柔,什么平和待人,都只不过是她狠毒内心的伪装罢了。他错了,错不该盲目的爱一个虚伪的女人。
曾经梦已碎,如今只剩彻骨伤。风花雪月,怎样也抵不过岁月的流逝。莫怪岁月催人伤,只叹自己情深种。
萧芊芊见女人直接无视自己的存在,眼底的怒火唰唰的往上涨,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女人抽筋扒皮,以泄她心中不甘的妒忌。可她此刻却不能再有过多的动作了,否则到时候吃瘪的还是她自己。而她却不得不忍受着女人彻底的无视,心中却高昂的讥讽着:
“臭婊子、贱货、sāo_huò、妓院里面出来的三陪,人们眼中的欲偶,还敢给她摆谱?真不知装‘纯’给谁看?这世上就没有得了‘贞洁’还要‘立碑’的好事。贱货永远改不了身上的鱼骚味。”
以前谁人见她不是尽让三分,而如今却被一个小小市长之女给打了不说,还直接没将她放在眼底,这让她如何忍下这个恶气?而她的脸又往哪里搁?越想她就越气结,简直她快憋疯了,却不能发作,只好暗中记下今日之仇。
没过多久,她的视线也渐渐放在了手术室门口紧盯着,红肿的脸上尽显担忧的神情,内心却又痛又担心。如今她只算个外人,却依旧无法漠视,除了深爱这份情,她做不到忘却。
独爱一人,终身不悔。为其为魔,只为他爱。反之,得不到,三人纠缠于爱恨边缘。得到却是一份苦情。有时候执著未必是件好事……。
时间一份份流逝,而寂静的走廊上,三人各怀心思静静立于走廊上。那份从三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凝重,让手术室门口的空气也变得有些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折磨了多久三人的心,不知三人望着手术室有多久。只知道,当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三人纷纷上前将里面走出来一身白衣的中年医生紧紧包围住,而若璃双手则紧紧的拽着医生的衣袖,望着神情沉重的医生,眼底止不住的慌乱,微白的脸上此刻更加惨白,诺诺的、沙哑、颤抖着的问出声:
“医生,我老公他…他脱离危险了吗?”
“医生你快说我老大他脱离危险了吗?”在若璃话落后,黄赫本冷静泛起一丝哀伤的脸上,此刻满是凝重,口中担心的话脱口而出。
而两人身旁还有一个被他们无视的女人,她的视线却紧锁于若璃身上,而她脸上的那抹嫌弃与厌恶更加明显,双手却不知何时紧握成一个拳头,连尖锐的指甲刺伤了她的手心,血红的液体逆流而出时,足以见得她此刻的愤怒与憎恨到底有浓,浓到她忘了痛,忘了逆流而出的血,久久地愣于原地,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