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泽挪着身子把北歌护在背后:“易南庭,我们之间事我们自己解决,你放了北歌!”
“啧啧,我是说你们是兄妹情深呢还是英雄救美?嗯?”易南庭抬起修长笔直的腿走向他,抬腿一脚就踢过去,踩在他的胸膛处,朝身边的人被强行的拽开。虺璩丣晓
易南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邪佞的勾起一抹笑,脚上的力道逐渐个加重,北歌看着萧寒泽忍着一声不吭,可是脸色白的吓人,心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易南庭!在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人.权的概念?你这么糟蹋人命,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微微的皱了皱眉,易南庭倒是收回了脚,祝骸昂醚啊你,才多久没见,你就急着奔向你哥哥怀抱,急着跟我划清界限?人.权?人命?报应?我告诉你,这些东西在我眼里从来分文不值!”
萧寒泽强忍着痛用一边手臂撑着身子爬起来,手腕被扣住,他转身抬腿朝易南庭踢过去,易南庭身手极为敏捷,只稍微的侧了侧身子就避了开来,反手挥过去一拳打在他脸上,顿时萧寒泽的右边脸全部都红肿。
北歌见萧寒泽还想起身,她急忙低头一口咬在扣住他手腕的人的手上,那人吃痛放开她,她冲了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萧寒泽,拉着他后退了几步。
易南庭眯着眼看着她,朝她勾了勾手指:“乖,给我过来。”
顾不得全身的疼痛,萧寒泽紧紧的拽住北歌的手腕不让她过去,怒视着易南庭:“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这样的人多少人想把你收拾了,不光是我,是个人都不会放过你!”
“是吗?”易南庭毫不在意的冷笑,“你以为你高尚?你派的人在巴黎放炸弹,在慕尼黑搞袭击,你是多高尚?你不知道音乐厅里不只是我,还有很多无辜人?你不知道慕尼黑那个夜晚,你派来多少人我就会弄死多少人?”
他的话让北歌一惊,想起慕尼黑那一晚的血腥,仍旧心有余悸,还有沙曼说过巴黎比赛因为恐怖分子放炸弹而死伤不少,难道……
易南庭没有忽视北歌的眼神,看向她继续开口:“我说过要不是看你份上,我一定把罪魁祸首当着你面弄死!”
寒寒雄啧情。北歌脸色煞白,萧寒泽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艰难的看向北歌:“小歌,我一心想然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虽然提交报告上去了,可是他……”
“所以你承认巴黎音乐厅的炸弹和慕尼黑的那些人都是找来的吗?你要做什么?要杀人?要做跟他一样的人吗?”
易南庭因为她的话审视觉得不满,大步走向她,推开萧寒泽,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把他圈到自己的范围里:“什么叫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是什么人?他比我好多少?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踩我的底线,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毙了他了!”
“那是你做坏事做多了咎由自取!你们这样的人就该死,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不是吗?”北歌恼怒的挣扎,触及他的手臂,感觉到他浑身怒气的紧绷着。
易南庭扣住她肩膀和腰身,力道猛然大的像是可以把她捏碎,她痛的直皱眉,易南庭盯着她看,笑容里带着阴冷的狠戾:眼里闪过消纵即逝的黯然:“好一句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我就让你看看我会让他怎么还我!”
朝身后的韩宋看了一眼,韩宋立即心领神会,打了一个响指,一边的手下从铁闸外拖进来几个脸色苍白,瘦骨如柴的毒瘾者,丢在他们脚边,奄奄一息。
北歌莫名的想起进来时候地上看到的白色粉末,心里一惊,易南庭戴着手套,抬起她的下巴,接过顾北递过来的一支针管,看着里面蓝的妖娆的液体,低声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想干什么?”北歌捏紧了拳头。
“小歌!”萧寒泽想冲过来,韩宋上前一拳打开他,横在中间。
易南庭圈住她纤细的腰身,手臂越过她的肩头,针管在他手指间晃动,可以看到蓝色的液体在针管里,他没耐心的扳过她的脸,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直至咬出黏腻的血花才放开,看着她轻笑:“我想擀死你!”
“放开我!你个bt!”北歌可以舔舐到唇边的血迹,
“你会喜欢上这样bt的感觉的。”易南庭丝毫不在意她的话,拿着针管在她面前轻轻摇晃,“你去给你哥哥打针?让他过得快乐些,好不好?”
北歌惊恐的看他,脚边不远处的几个毒瘾者看着针管都像是失心疯似的兴奋的狂叫,张牙舞爪的如果不是被易南庭的手下按住,看来早就扑上来抢夺了。
“不要!我不要!不要!”
“不要?那可由不得你呢,想想看,最高法院法官的儿子,刚刚跟警察联手合作的最佳公民被发现和一群毒瘾成性的人混在一起,你说大家是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他呢?嗯?如果你不敢,我可以手把手指导你,反正我戴着手套,不会有我的指纹。”
北歌有些虚软,不知道怎么才能帮萧寒泽避免这场灾难,惹上易南庭这样的疯子,根本没人想得到他会用什么方式来报复。
强迫着她拿着针管,只是她苍白的样子始终然他觉得不忍,心底该死的掠过一种类似怜惜和心疼的冲动,烦躁的伸手推开她,挥了挥手,韩宋接过,一针扎在萧寒泽的腿上,萧寒泽痛的直接躺倒抱着腿抽搐。
“你不是人!”北歌得到他松开钳制,立即转身跑回萧寒泽身边,扶起他,萧寒泽虚弱的半躺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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