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全面振兴翡冷翠农业,把翡冷翠打造成为“亚洲厨房”的宏伟规划,龙烈血可不是只有满腔的热情和一脑子空想,现在的龙烈血,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能坐在图书馆里对着书本思考或在纸上激扬一下文字的平凡少年了,对凤凰花农场现在所取得的成功,龙烈血有着非常清醒而冷静的认识,与国际最先进水平接轨的先进的农场建设管理经验,合乎翡冷翠实际情况的农场组织方式,大环境的支持……这些所有的因素,都是凤凰花农场取得成功的重要原因,但在这些原因背后,还有一点是更关键的,那就是一个字“钱”!
俗话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任何让人羡慕的成功,都不是没有付出的,凤凰花农场也一样。农业生产从某种角度说是最基本的社会生产,从古至今,从地里刨食似乎就是每一个人被环境造就的最基本的本能,就连金三角那些祖祖辈辈从来不识一个字的农民们,他们都会在地里种植罂粟来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更何况其他,全世界人口基数中占据最大份额的那一部分人口是什么人----就是农民。所以说,农业生产几乎可以算得上人类社会最简单的生产,但就是这种最简单的生产,却同样从高到低从上到下可以分成十七八个等级,有一个人种地可以让一家人吃上饭的,也有一个人种地可以让一村人吃上饭的,有耍镰刀的,也就有用收割机地。有着不同的收获,也有着不同的投入,要让翡冷翠的农业生产达到以色列或法国,荷兰那样的水平,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投入,实实在在扎扎实实真金白银的投入,一切都用“钱”来说话,而不是表面上喊两个什么爱护农业关心农业的口号。实际上却把农业和农民当作可以肆意剥削和抽取财富的放养的羔羊,养肥了。圈起来了,就磨刀霍霍来上那么一刀。
龙烈血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地高尚,但就是在翡冷翠,在金三角,看着那些穷困潦倒的农民们几乎近似原始人地生存状态,却让龙烈血有了一种迫切想要改变的冲动与责任感。想要改变,先得有钱!凤凰花农场里那些来自以色列和法国的“昂贵”的专家们,里面经过长时间培训的那些农场工人们。农场里面一百多元一米成本铺就的覆盖整个农业生产区的灌溉管道和网络,穿梭在田园与山林间的幽静而整齐地农场公路,公路绿化带里边静静开放的各色野花,农场里优选培育或引进的各种新品种苗,里面占地数顷的钢构玻璃恒温大棚,漂亮的乡间客栈和充满野趣的农家酒,生胶和烟叶的粗加工工厂……这些东西的哪一样,不是用钱堆出来地。没有先期的巨大投入,就不会有今天让翡冷翠所有农民惊叹为人间天堂的凤凰花农场。
龙烈血知道自己可以掏出钱来打造一个这样的农场或农庄,但是对翡冷翠更多只能解决温饱的农民来说,这样的投入,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就是把他们卖了,也不一定能拿得出这些钱来。没有巨大的投入,就算政府再出台些什么鼓励措施,翡冷翠地农民们自己再组织多少集体农场或农业合作社。那对翡冷翠的农业生产现状,也只是形式上,而不是内容上的改变,同样的农场,以前塔共就搞过。但在塔共搞的时候。除了几个响亮地美好而空洞地口号以外,塔共没有在这里投入一分钱。反而,当所有的地生产资料在通过农场和合作社等方式组织起来以后,还方便了某些人的剥削和压榨,成了孵化特权和**的工具,滋生贪婪与罪恶的土壤!
翡冷翠的农民们朴实,但朴实不代表缺少智慧,对翡冷翠出现的这个新事务,大家都在看,也都在等,心里都有些复杂的期望,这次玩的究竟是假把式,还是来真格的,大家只看一样东西----钱----政府究竟是准备往里面砸钱还是准备往里面掏钱?只有这个才是最真实的,其他的谁要喊什么口号尽管去喊,只当他是在放屁!
龙烈血不喜欢喊什么口号,但相对于他现在在做的那些事情来说,他也缺钱,他也没办法一下子变出钱来,东方翼在国际白银市场上的巨大买单,像一只疯狂吞噬着白银的巨兽,早已经把龙烈血的那点发战争财得来的小金库折腾殆尽了。
龙烈血没钱,但在金三角,在翡冷翠,有钱的人,钱多得怎么花都花不完的人,却大有人在。
在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差不多能与欧洲卢森堡比肩的金三角,这里的贫富悬殊也有可能是世界上最悬殊的,龙烈血以前常在想这样一个问题,按理来说,翡冷翠这个地方现在差不多100万的人口每年所创造的gdp,无论合法或不合法的,干净或不干净的,每年差不多有300亿美元的规模,王灿光和杨至勋可以算做是这里最近二几十年内崛起的爆发户一样的角色,他们两个家族这些年在金三角,连起来一共差不多捞了近百亿美元的财富,总量相当于这里一年国民生产总值的三分之一,其他的财富到哪里去了呢?要知道在这片土地上种植毒品,贩卖极品木材、翡翠、茶叶、武器,跨国贸易走私的历史,最短的也差不多有两百年啊,虽说以前这个地方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肯定不能和现在相比,但稍微分析一下,也可以肯定这里绝对是处于世界前列,这么多年了,这要是放在别的地方,这个地方得要造就多少个让人瞠目的豪门世家,但在金三角,除了城头变幻大王旗的那几个军阀或鸦片将军之类的角色以外,其他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