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甸联邦的独立纪念碑坐落在延京的乌龙山,整个纪念碑,被修建得高大庄严,肃穆非常,纪念碑前面各有两名持枪而立的站岗士兵守卫着,不知道是不是在焦急的等待着换岗时间的到来还是因为站得太久了,那两名守卫显得有点无精打采的,一直到看到龙烈血和丁埃上将穿着军服的身影登上了纪念碑前最后的台阶,那两名守卫才浑身激灵了一下,强自振奋了一下精神,挺着腰杆,继续目不斜视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龙烈血和丁埃上将一起上来,走道纪念碑的面前,没有计较卫兵的失职,而是默默的打量着这座承载着这个国家许多人的血泪与梦想的纪念碑,高大的纪念碑的底座,雕刻着塔甸联邦历史上一件件具有纪念意义的事件。
“以前。我记得,这里差不多每天都有民众自发来这里献花的,这些年,这里已经看不到那些花了……”丁埃上将感慨的看了一下纪念碑的四周,光秃秃的,纪念碑底座的边缘已经布满了灰尘,而在纪念碑四周地面上,在那些石板的缝隙间,一些小草倔强的从缝隙中钻了出来,还有些石板,则凸凸凹凹的,已经变得不平了,也难怪在这里站岗的卫兵会开小差,看这个样子,这里的冷清,似乎已经是常态了。“在这个国家,现在已经开始流行这样的论调,要是这个国家当初没有把英国人赶走,现在继续做着英国人的殖民地,也许这个国家现在会更强大,人民的生活会过得更好,会过得更有尊严!而所有当初为了争取这个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的先烈,现在都是这个国家的罪人……” 丁埃上将惨然一笑,“我的大哥和我的堂弟一个死在了战场上,一个参加游击队被英国人抓到以后以反叛者的罪名枪毙了,现在,他们都成了把这个国家变得像现在这样糟糕的元凶,成了不让人民过上幸福和有尊严生活得罪魁祸首……”
龙烈血无言以对,这座纪念碑在这里,无声的诉说着一些东西。
丁埃上将把自己胸前象征着联邦最高荣誉的那枚勋章取了下来,默默的放在了纪念碑前……
……
一直到离开丁埃上将很久以后,坐回自己的车里,龙烈血的脑子里仍然刻印着自己回头时看到的丁埃上将在落日下一个人默默矗立在联邦独立纪念碑前那个黯然的身影,隐约间,似乎也明白了丁埃上将的底线到底来源于哪里,龙烈血不知道那时的丁埃在想些什么,但今天与丁埃上将的接触,却让龙烈血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博吞事件对这个国家产生的巨大影响。
**和卖国永远只隔着一层纸的距离,如今,那张纸已经被戳破了!
……美国的一阵飓风就可以把联邦国内的一名国家领导人刮倒,这个先例已经开了,那么以后呢,日本的地震,冰岛的火山,欧洲的银行客户资料泄密,俄罗斯的黑客攻击,瑞士的反洗钱调查,甚至是联合国的跨国反**合作,这一把把利剑,都高高的举在了联邦党内那些在国外有着银行存款的大权在握的人的脖子上,博吞已经给他们做了榜样,今后这个国家还有谁敢站在那些国外金融寡头们的对立面,国外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成为那些金融寡头们清洗塔甸联邦国内反对者的工具。联邦党从今天开始已经真正彻底的死亡了,已经完完全全的从一个国家的执政党变成了外国人奴役与控制这个国家的工具和枷锁,在博吞之后,在这个国家的体制之内,已经不可能再出现抵制国外金融寡头和资本既得利益集团们在塔甸联邦利益扩张的力量,甚至连反对的声音也不会有,当塔甸联邦的国家利益与国外金融寡头的利益矛盾时,这个国家的掌权者,那些走狗们,那些傀儡们,首先捍卫的将是国外金融寡头和资本既得利益集团们的利益,首先执行的将是将是国外金融寡头和资本既得利益集团们的指示和命令,哪怕那些人想要塔甸联邦彻底灭亡,那些蛆虫一样卑微和肮脏的走狗与傀儡们,也会把毒药说成是美食,威逼诱骗塔甸联邦的每一个老百姓把毒药吃下。
丁埃上将无疑对这样的危机有着最深刻的感受,所以即使宗巴庆贾已经做出和解的姿态,他仍旧不放心把他可能成为第二个博吞的把柄留在国外,所以他的儿子要回来,回到哪里呢?哪里都不安全了,只能是翡冷翠,因为他看到了出于翡冷翠根本利益的考虑,自己不会与宗巴庆贾他们走到一处,在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