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大街仿若比往常更为热闹,芳儿自从和东珠出了索府,耳边的闹声就不绝于耳[综]金光闪闪捕麻雀。从珍宝斋拿了东西出来,芳儿一脸欣喜。毕竟能从东珠姐姐手中拿到东西的机会不多。
“不就是一样珠宝么,瞧你高兴的。”
芳儿笑道:“珠宝不值得我高兴,我高兴的是这珠宝是姐姐你送的。”
手中的锦盒,精致素雅,正是芳儿所喜爱,里头呈放的便是她们口中的珠宝。所谓珠宝,只不过是一根簪子而已。
东珠也不再说什么,面露笑意,挽着芳儿的手走在大街上。
白天,人特别多,但是不平的事情也往往特别多。
东珠拉着芳儿往围着圈子的人堆里挤,未到前面,耳边便已经传来狗仗人势的声音。
“我家少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不要不知好歹。”
“他看上什么便要什么了吗,那这世道还有王法么?”一个小女子咽啜的声音弱弱道来。
芳儿和东珠来到最前面,映入眼里的是一群人围着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老人家,而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一脸惬意的看着,想来就是那位“少爷”了。
那个老汉双手作揖,驮着弯曲的腰背,对那位少爷恳求道:“这位爷,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孙女吧。我儿子媳妇早亡,膝下就这么一个娃了。”
那少爷“呸”的一声,来到他们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本公子看上她是你们的福气。成了我的十三姨太,你们不就享福了。”说完还色眯眯的看着那姑娘,就差没流口水了。
芳儿仔细打量了那污垢满面的姑娘。衣着打扮虽然寒碜,但是颈部肌肤雪白,想来脸色不差,乌黑的眼睛,楚楚动人,腰若扶柳,是有汉人女子的娇柔。那个少爷的眼光确实不差。
老汉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家娃不当玩物。”
玩物二字一出口,那少爷的眼色变得鹫暗,给脸不要脸,硬说玩物。当下恶狠狠道:“好,玩物是吧?我就把她玩腻了卖给红花楼,让她一辈子当玩物。”见手下的人手站着不懂,喝道:“还站着干什么,把这妞给爷抓到府里去。”
那群强健的仆人听从命令抓人,老汉想要护住孙女却连连被打,鼻青脸肿倒在地上,惹得小姑娘泪水连连,冲走了脸上的污垢,露出了原本白皙清秀的脸,当真让那公子哥看的目瞪口呆。
四周围观的人无一人出手相助,东珠急在心里,正要上前出手,却让旁人拦了下来,那人道:“姑娘还是不要插手了,那是刑部尚书的公子,在这里称王称霸惯了。”
旁边的人也附和道:“是啊,姑娘,你花容月貌更甚那小姑娘,当心也被抢了去。”
东珠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这才说罢,就听见那些个仆人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饶声,当中还夹杂着纨绔子弟的恶言恶语。
“哪里来的丫头片子,敢跟我做对,知道我的是谁么?”
原来是芳儿乘着那两人劝说她的时候出手了。不闻身旁那两声为芳儿可惜的念叨,东珠眼带笑意看着这场注定的闹剧。
芳儿眼睛一撇,久久不说话,看的那少爷没了底气,却仍是色心不该。看芳儿长得秀色可餐,污言碎语便随口到来,“莫不是你也想跟着本少爷回府,所以才用这法子惹本少爷的注意?”
唇角一勾,弧度完美,芳儿露出一抹笑,语带嘲讽道:“凭你,还不足与让本姑娘看上眼。”
周围的人一哄而笑,让那少爷面子里子都挂不住,“好一个伶牙利嘴的丫头片子,看来不教训教训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来人,给我上。”一声令下,去没有一个仆人上前去打芳儿,这让少爷更为恼火,大骂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怎么多汉字怕了一个娘们不成。”
一个汉字来到少爷身侧,忍着伤痛,道:“公子,她可不是普通人,她可是首辅索尼的孙女,赫舍里芳儿。”
少爷打量着芳儿,“赫舍里芳儿……”他不是没听过这个名字,只是不没见过人而已。“你确定?”
仆人猛点着头,“奴才跟老爷去索府的时候,曾见过一面,不会错的。”惹了首辅索女的孙女,他们的小命担忧啊。
东珠来至芳儿身侧,对着那少爷道:“怎么,没见过满洲第一美女么?”这个恶少她可是认得的,刑部尚书不就是她阿玛的门生么,逢年过节,他可没少殷情的来府里送礼。
不认得赫舍里芳儿倒是可说,若说连钮祜禄东珠也不认得,那他这辈子可就白活了。跟着当刑部尚书的阿玛,他可少去遏府。当下卑躬屈膝,低声下气,恭敬的喊着:“东珠格格。”
东珠爱理不理的“嗯”了一声,然后问道:“还要赫舍里家的格格给你做侍妾么?”
恶少连连摇头,他哪敢呀。“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得罪了格格,还请格格恕罪。”见芳儿和东珠没所表示,便连滚带爬的带着手底下的人跑了。
芳儿不禁叹道:“八旗子弟怎么出了这么个败类。”
东珠道:“别感叹了,回头我让阿玛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败类。”
芳儿从荷包中取出几锭银子放置那老汉的手中,却见到他手中已经有了一袋银子。心中暗想,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的。
像是看出芳儿的疑惑,老汉道:“姑娘在教训那个恶少的时候,有位儒雅书生装扮的公子给了我们这袋银子,让我们好好生活。”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