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着那枯了几百年的老铁树被这处的春风那么一吹恐怕花满枝头了重生之末世1999。

我打量了他一番。干咳数声:“道长道号如何称呼?”

他的模样道士毕恭毕敬,前几日见了清风那样嚣张眼下看着他恭谨的样子我有些受不了。

他自报家门——蜀山道士清净。

我问道:“你有没有师兄师弟叫清醒,清楚啥的?”

他:“......”

他严肃道:“敢问姑娘是否上界泗水龙神。”

他这姑娘二字委实戳中了我心中那剩余的一点少女情怀,我顿时对他好感倍增,忙点头道:“正是正是。”

他道:“我是奉家师之命如塔寻姑娘的。”

我疑惑道:“蜀山的道士找我作甚?”

清净依旧严肃道:“家师言姑娘随我出得锁妖塔便可知晓。”

我心中愤愤,长指一指清净,冷哼一声:“你说,你是不是天帝派来匡我出锁妖塔好杀人灭口的?”

清净皱了皱眉:“龙神何出此言,清净奉的乃是师命,与天帝无半点干系,何况天帝远在三十三重天岂是我这等凡人可以随意见到的?”

他说得十分在理,却是我多了个心眼儿误会他了,眼下我心中愧疚只堪堪道:“我近日恰好伤到了脑袋,方才的话你别介意。”

清净再次沉默了一阵。

我尴尬不已,干笑了两声复又问道:“我眼下在锁妖塔中挺好的,劳你师父挂念了。”

我堪堪回想,那些个蜀山道士,一番回想之下竟全部仿佛生的一个模样,我蓦然悲愤:那些个蜀山的道士清一色的青山道袍,本龙倒是想记着他们的模样!鬼都不知他师父究竟是那位高人。

清净沉默了半晌,似乎在组织语言好正确的告诉我他师父要他传递的意思,又过了一会儿他道:“师父交代我,若姑娘实在不想出塔那么在日食之前不要出幻阵。”

我觉得蜀山道士此番动作定又阴谋,便不耻下问:“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我在日食的时候不能出幻阵?”

他淡定道:“师父未曾告知。”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感情他什么都不知道为师父跑腿啊,我一边打量这道士一边心中大叹,你师父没有告诉你你不会问吗?就算问了不告诉你,你不会去偷听一番吗?

自然,这一番话我是没有说出口。

对话结束时清净表示他乃是蜀山历劫的道士,他师父曾有言,说我乃是他命中贵人,能够助他渡劫。

我听罢觉得十分疑虑,只听过山间妖魔要历劫时便要往凡间寻一个福泽深厚的人家以求避过劫难,我却不是什么福泽深厚之人,偏偏眼下正是自顾不暇的时候,老道士的言论恐怕言过其实,但他执意跟着却也不好驱赶,我见外头风灵等人也没有意见便随他去了。

心想着,若真能帮他渡了劫倒也算是大功一件。

待清净出了门,风灵关切的进来问我情况,她毕竟是妖,遇到道士的反应大多采取敬而远之,尤其先前还遇到了清风这样入了魔的道士,防备之心重一点也是无可厚非。

我含糊回答了她几句,风灵见壮以为我身体没好全便嘱咐我好好休息。

我胡乱感动了一把,目送她出去,心中却隐隐觉得此时有些蹊跷。

这蹊跷的来源要真说起来便要说起目连菩萨的一桩旧事了。

年少时我时常前往南海,因此与那观世音菩萨坐下的童子时常玩到一处,对于西天那些菩萨也都不陌生,应该说我乃是龙族的异类,因为除去那位已经受封为八部天龙的老三太子之外我是唯一一位时常往西天去的龙族。

曾经有一度很多仙都以为我要看破红尘剃度出家。

这其中更是包括我的师父敖润在内,可见这谣言传得十分凶猛,他还曾苦口婆心的教导我,那些个菩萨平日里吃的东西丁点儿油水也无,你若是当真出了家是否舍得下那些珍馐。

自然,这是后话。

眼下要说的还是这位目连菩萨。

此乃西天公开的一件奇闻。

目连乃是佛祖座下那十位弟子中的其中一位,他奉下佛祖的谕旨转世人间以身历劫,从此成为了一介凡夫,目连是一位至善之人,他在世为人的时候十分孝顺他的母亲,但是值得一提的是,这位目连菩萨在人间的母亲确实一位十足的刁妇。

我那时候年岁还小,只当这是个故事,听到这里时我还感慨,目连菩萨的这位母亲大约便是目连这一生的劫数。

目连的母亲人称青提夫人,她家中富贵,人却十分小气,更是出了名的贪婪之徒,目连毕竟神佛转世,自小便有灵性,他时常教化母亲,但是我们都知道,人前人后自然是两个样子。

这位青提夫人当面听了儿子的话收敛,待儿子外出便天天宰杀牲畜,大肆烹嚼,无念子心,更从不修善 。

后来天帝却不知道从那里听闻了这件事情,竟随意找了个理由削去了青提夫人原本还有三十多年的阳寿生生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我心想那天帝管的可真宽,一个凡人作恶他管,怎么不见他帮着我龙族施云步雨福泽苍生啊!

但这件事情到底却只是开了个头。

青提夫人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之后被阎罗王那老儿投入了饿鬼道,还化为了一只恶犬,想来阎王那老头折腾人的方法真是品种繁多,他知晓青提夫人身前最好口腹之欲,死后便让她看得到吃不到。

饿鬼道中那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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