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被我叫的回神,脸上的温度升高了些,然后忽略了我没按台词走的说辞内容,彻底抛了剧本,直勾勾地看着我——的嘴。
喂不是吧你这样我还怎么往下说==。
幸好楼下的人还很敬业,直接传来一生中气十足的大吼:“小二!下来伺候!!!”
“楼下什么时候成了赌局?吵得我睡不好觉。”我嘴里说着,眼神示意对面这人往下接——就是不晓得他看不看得懂了。
于是小二同学羞涩地再次瞄了我一眼,连声回答都没说就跑下楼去,留下我一个人纠结地苦笑。
这都是个啥?台词也崩了龙套也崩了,我只不过把那段【人生在世就该好好享受】给改成了别的话而已,喂这还挺冷的呢没有蝴蝶这种生物吧?
纠结郁闷中套上鞋子下楼,考虑了上次用跳的是为了救楔而跳崖,而我对跳崖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于是我不管后面会不会崩,终于还是没有选择有楼梯不走直接跳下来的拉风出场方式。
门窗紧闭,一屋子的乌烟瘴气,很多的人几个几个地扎成堆聚在赌桌前,这会儿都直愣愣地望着我。
这个年代还没有烟吧?就算有烟枪什么的可在座的也没人带,于是谁能告诉我究竟是哪来的乌烟瘴气啊==……
在这种不知道是不是有毒气体中站立的我实在是不想多说话,于是拒我面带微笑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样子,还是学足了西门的简洁:“想赌,换个地方,行么?”
捂脸其实剧本神马的就是拿来扔的台词就是拿来忘的吧是吧?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们赌不赌啊?!”一个大胡子站了出来,看身形挺瘦的胡子却快留到胸口了。
“陆小凤。”我屏息微笑。
我绝对不会一脸自豪笑地对着别人说【陆小凤,四条眉毛的陆小凤】的,哪有白痴会在没出名的时候到处宣传给自己取的外号的啊口胡!而且那也太傻了,什么四条眉毛陆小喂!四条眉毛什么的,最多我也只允许朋友圈里的人叫,要是不认识的人直接来上这么一句,我就抽死他……
那人完全没从我的表情上看出来我其实是在暗自咬牙,很嚣张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陆小凤?大爷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怎么没听过你的名号啊!”
那是因为你太孤陋寡闻了根本不知道啊仁兄,本人的名气早已在武林高层之中不知不觉地蔓延早晚会天下皆知的,不过这么长一句话我要是说出来,恐怕就得多吸一口屋里奇怪的气体,于是我依旧走了简洁路线:“在下并不出名。”
“哼,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赌啊。”大胡子看到了我几乎没有起伏的胸口,倒是有些江湖经验地猜了出来,哂笑一声:“看样子是有钱人家溜出来玩的。你要是嫌这里乌烟瘴气,就到别的地方住啊!”
“不是每家客栈都有让我满意的上房。”我皱皱眉,实在是不想跟他多说了,老子现在又不是个油头粉面的后生,你们那【哦呦呦小白脸】的表情给老子收起来啊口胡!!
我掳了两把胡子,然后在众多龙套不解的注视中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请忽视作者对于赌博界神迹的描述无能)
“您真是神啦!”小二跟在我身后一脸的谄媚笑。
我笑了笑,把筹码堆在了柜台上,掌柜的一脸惊喜地数了一打银票出来给我:“给。”
哦哦,活来了,你以为我没发觉上面的票号都是一样的么?身为新时代社会环境下生活过的青年,用一双肉验证过无数设计超群的假钞,就几张简单的银票而已是绝对瞒不过我的!╭(╯^╰)ㄇ肟次冶墒拥难劬Α?
我觉着反正是赃物,随手抽了一张递给小二,冲他笑了笑:“赏你的。”拿回去留个纪念,光看着不能花眼馋死你。
“谢谢大爷,大爷你真是慷慨大方啊,下次再来啊~”小二愉悦地快要走了调的飘音远远地传到已经出了门的我耳朵里。
出了门就陷入了一群衣着干净带着皂角味道的乞丐包围之中,虽然我知道这帮一点也不专业的人不过是官府派来拉我下水的托,但此起彼伏的讨钱声实在是让我闹心,直接掏出了袖子里捏着的那打银票,我很没有心理负担地天女散花了。
反正是假的,就算是真的,我这个西域——中原第三产业连锁店的老板还能缺钱么……
“啊?假的!!”
一声震天响的信号之后,我被突然从各个莫名其妙的诸如小摊后面或是墙壁拐角冒出来的捕快们围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没看过央视张智霖版的亲想看陆笑摇色子的节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