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说,像我这样思想纯洁心无杂念的新好男人真的是很值得广大女性敬佩的,我要是女人都会喜欢上我自己,但面对面前这位比刚才更难看的脸色,我觉得她果然还是先入为主地把我误认成吃豆腐还要找借口的sè_láng了吧?
“给我!”果然对于定情(婚?)信物很在意,她只是顿了一下就用还自由着的那只手朝着手链伸了过来,被我躲过去了。
“中原话说得这么好,姑娘是中土人士?”我稍微晃了一下胳膊,把手链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关你什么事?!”她怒目瞪了过来,“把东西还我!”
“说真的,自从这个东西到我手里开始,我就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还给姑娘。”我难得说了句大实话,因为和这位有关的东西我的确不想留在手里,不过,“只是姑娘你确定,手里已经拿了把匕首,还拿得下这个东西么?”
对面的女人沉默了一会儿,估计真是刚刚想要蓉手链的心太急,把手里还有别的东西这茬给忘了。
“……要不,我给姑娘您戴上?”我好心地提出解决方案。
放手?我放手倒是容易,但要是放了手,她拿着凶器就近给我来上一道【男人的疤痕】,那我怎么办?要是划在身上也就罢了,万一划到脸……这辈子虽然不用找工作靠面相加分,但好不容易长的能让祖国自豪了,再返回原点我一定会哭的。
你说疤痕有男子气概?在这个绝望的世界里,就连花满楼都长得比我有男子气概,我早就不认为添一道疤能盖到哪里去了。
“看来公子对自己很满意啊。”明显认为我是在出言调戏的王妃殿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不不过奖了其实我还差得远,我要是能够搂着女人面不改色那我就真满意了,除此之外,无论相貌声音还是武功,我多少还是有些自信的,“我没有理由对自己不满意。”
王妃殿下直接翻了个白眼,“你好像,对女人很有办法嘛。”
“嗯,是我对女人没办法才对。”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你逼的天天窝在舅舅那里什么地方都不敢去。
她明显还想再多说点什么,但电灯泡——不,这个时候只有蜡烛,蜡烛总是会不分时间地点诚地出现,那位瀚海【大屎】突然一手提刀一手端烛台破门而入,我也终于趁着这个机会把手放开,将手链扔到了桌子上。
“诶尊龟滴嘭又,先栽答敌当欠,泥补嚎嚎去熏差,刨刀着哩挑系籹h资麻?”(诶尊贵的朋友,现在大敌当前,你不好好去巡查,跑到这里调戏女孩子吗?)
我真想说我听不懂谢谢……但由于已经有了参与培训舅舅手下的悲催经历,再加上我的普通话还算是过关的,所以只有人住内心的纠结,回了他一个诧异的表情;“尊贵的客人,你怎么知道大敌当前,谁告诉你的说来听听?”
王妃殿下反应很快,瞬间回头瞪了那位大屎一眼。
我知道你是恨铁不成钢啦,你们两人又一个拿匕首一个拿刀,看起来我很吃亏,但干坏事多少也得藏着掖着点吧,这么明目张胆地瞪视——好吧,现在屋里的确是只有大屎手上的烛台那一个不大好使的光源——但万一碰上有夜视能力,或者像我这样的,怎么办?
不过明晃晃的刀尖和匕首还都对着我呢,无论面前这两位怎么想,我还是遵从自己趋利避害的本能,快速地抢了刀冲出去,“不说算啦~”
一路向着花满楼的卧房狂奔,我只期望那边屋里心思缜密的两个人没有料到什么石破天惊的内容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花:金兄以为如何?
金(低头皱眉沉思):……嗯,的确有蹊跷。
陆(破门而入神色紧张):你们在说什么?
金:啊,我们刚刚在说你……(看花)
陆(着急):说我什么?(不是看出什么破绽来了吧?)
花(淡笑):说你身边这会儿怎么这么安静。
陆(不明所以):啊?
金:你是不是又把你的安什么欧弄丢了?
陆(大松一口气):哦……哎呀!我晚上嫌桌子歪了,拿它垫桌角了!不要紧吧?!
金:……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