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夭华闪身接住漫雪柔软的身子,肩上的红色的汁,已经说明了她昏迷的原因,月夭华惊慌的抱着漫雪,狂吼道:“还愣着干嘛!还不找大夫。”愤怒的瞳眸瞪得老大,凌厉的眼神,只要一记目光就能吓得人发抖。
月夭华长袖一挥,两侧的幕帘散落,撕下漫雪肩头的衣服,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心里忍不住一阵阵抽痛。
良久抬头悠悠一叹,深入幽潭的桃花眼眸中满是怜惜、担忧和那无法言语的情感,尽在那一声叹息中落幕了。
月夭华小心翼翼的拿着湿手帕轻轻擦拭着漫雪崩裂的伤口,外翻的皮肉,被一段段黑色的丝线紧紧勒住,那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漫儿,你到底受到怎样的伤害?让你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你难道不知道你身边还有人会为你痛吗?”接着又是声叹息。
月夭华都守在床边,他垂眸,轻轻执了她的手,手指纤细苍白。
却见到漫雪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好似被噩梦缠绕般。
……
梦境里!
多么熟悉的场景,两个在床上交织在一起男女,她是多么的熟悉,心中的顿时生起万般苦涩,心头传来麻木的痛感,漫雪缓缓抬起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襟,她以为自己的心已死,不会再有任何知觉。
原来这里还是有的!残余痛是那么真实。
接着一个青色衣裙的女孩推开门,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惨白,死死的咬着嘴角,眼中的垂悬欲滴,脸上的满腹委屈轻尔易见。
颤抖的闻着为什么!却见到那个男人放肆的搂着另一个女人笑着,残忍的吐着一个比一个让人绝望的答案。
漫雪唇一抿,嘴角的嘲讽越发的深了,眼神却哀绝望着那一幕,残笑。
原来曾经的自己竟是这般的不堪,放下身段去祈求一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爱上她。
面对在他怀里的女人的羞辱,曾经的她无言以对,尊严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唯有含着泪默默的离开。
接着画面一张张的转变,家里的人一个个惨死在她的面,为了报复她变成了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直到一个短发女人冲进来,替她挡了一枪,从那刻起她的世界彻底崩溃了。
……
“不……。”一声撕心裂肺的低喃。“妈……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一个男人伤害你们。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漫雪梦吟声,每一句都是那般酸楚。“我好恨呀……我恨你……熙哲,你毁了我。”一滴泪顺着漫雪从眼角缓缓滑落。
看到她的月夭华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躺在床上漫雪,眼神中的关切担忧如洪水般泻出。
“熙哲?”月夭华美目微眯,全身散发出阴寒的气息。这个男人又是谁?敢伤害漫儿找死,浓烈的杀意在月夭华眼中肆溢。
桃花眼一眯,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梦魔就像一个勒住她喉咙的丝带,一点一点收紧,慢慢让人陷入幻境中而死亡。
“噗”漫雪翻身一口血从喉咙里咳出,一滴滴鲜红血染红白净素衣。,溅的地上片片血花,漫雪手指紧攥住胸口衣衫,好痛!痛的她无法呼吸。
那梦好真实,一股钻心之疼直袭心扉,让她生生痛醒。
漫雪轻笑,却不知那笑在别人眼中是那般的苦涩。
原来她还活着,险些她就被蛊杀死在梦中。冷汗大颗大颗的从漫雪的额头滑落。
“漫儿。”月夭华扶住她虚弱的身子,帮她擦着额头的冷汗,眼中的情绪极为复杂。“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月夭华急忙叫道。
漫雪抬头看着月夭华,“我累了,请让我静一静。”漫雪慢慢躺下背对着他,选择避而不答。
月夭华满含深意的看了漫雪一眼,原来在她的心里早已有一个无法动摇的一个人,那个人对于漫儿来说是最缠绵的伤口,那里谁也碰不得的角落。漫儿难道你宁可它在那里腐烂,也不愿将它剔除吗?
月夭华终究还是一句话没说离开了。
漫雪这才缓缓臂上一朵的火红花无声的绽放,妖娆的如地狱的幽冥之火一般炫目,寂静中将你引向死亡。
花开了!
连她体内的蛊随心动,受七情所影响,这次她动了念,可是在梦里的方才明白,前世之事她从未真正放下过。
爱情是一场最美的梦境,同时也是世上最伤人的武器。
那刻骨的痛,她终究是忘不了,放不开。若能放下她早已回云裊宫了,淡看风雪。
魔障!
前世她被伤了万念俱灰,今生另一个魔障深入骨髓。楼月沧的背叛就是引发这一切的引子。
背叛、欺骗是她这辈子最痛恨的。
爱!多么可笑的一个字,却又是那么具有诱惑,一不小就会粉身碎骨,身心两失。
漫雪扶住心口那里的通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伸手捏住伤口的丝线,用内劲震断,一条的抽出,那迟磨的钝痛,让漫雪弄完整个人都没有一点力气,软软的倒在榻上。身子轻轻抽搐,死死咬着的唇片,腥甜的味道在她口中蔓延。
漫雪缓缓闭目,掩盖住遗世之伤,即便是痛也好,统统将其封印在那个角落,漫雪素手一扬,呼啸的掌风化作无数的利剑,好似在宣泄她心中的恨般。屋内的东西出了漫雪坐着的床剩下的全部破灭,化为一粒粒尘埃。
瞬间漫雪身上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结痂。
漫雪惊喜的发现她的内功又精进了不少,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