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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午,周处派人传令狠狠地褒奖了司马霆与卫璪两人一番,更是通告两人齐万年已经连夜率军进入了始平城,令两人率军过泾水南下,前往始平城北与大军合会,准备攻打始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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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万年一日之间便是惨败,先是被周处率军干掉了两万多人马,更是丢掉了池阳城。仓惶之中,连夜率军逃入了始平城,虽是人困马乏,但也顾不得休息一番,便是召集了众将前往始平城中央的原始平王府议事。
始平城本是始平王王都所在,被齐万年挥军围了两天。始平王胆战心惊之下,几乎没作什么抵抗,便将偌大的一个始平城丢给了齐万年,灰溜溜地跑进了长安,寻求避难。
此刻始平王府,正殿内,站着杨飞龙、阿贵及一众还留得性命的将领,人人都是面色憔悴,面沉似水。
齐万年草草洗漱了一番,便是身披睡袍一脸阴沉地出现在大殿之中,众人见了都是躬身行礼,口诵万岁。
齐万年摆摆手,在尊位上坐下,便径直问道:“阿贵,昨日一战,我军伤亡如何?”
阿贵上前一步,一脸落寞,拱手沉声道:“陛下,昨日一战,我军伤亡惨重,约莫有两万五千多勇士战死沙场,窦首等十数位大将也是为陛下尽忠了!更有三千多战士负伤,怕是一时半会上不了战场了。”
此话一出,殿中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将领们沉重的呼吸声。
齐万年脸上露出沉痛之色,虽说他也是知道这一战伤亡必定不轻,可是听到阿贵讲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痛。死伤近三万人马啊!三万啊!几乎就是自己麾下主力的一半了。
齐万年沉默良久,才重新开口道:“现下城中军力情况如何?”
阿贵想了想,轻声答道:“城中本有一万多的守军,加上昨夜入城的兵马,可以战斗还在五万左右。”
齐万年点点头,还有五万人马,这始平城高墙深壑,凭着五万人马却是还能守得住的。
齐万年又问道:“粮草如何?”
这次却是杨飞龙站出来答道:“回陛下,始平城本事始平王的王都,粮草储备充足,够城中军民吃上个一年半载。”
顿了顿,杨飞龙又是道:“不仅是粮食,军械也是充足,武库之中的装备足够再装备五万人马,弓箭更是有百万之巨。”
齐万年听到这里,脸上终于又露出了一丝笑容,想着这始平王对自己可真是不错,竟然留给自己一座完整的武库。环视众将一圈,沉声道:“众将军都是先行回去休息吧。胜败乃兵家常事,待得晋军到来,我们便在始平城与之决一死战!为我死去的三万勇士报仇雪恨!”
众将领听了齐万年的鼓舞,都是怒吼一声:“誓与晋军决一死战!”
说完,拱手缓缓而退。
齐万年突然又道:“阿贵,飞龙,你们两人留一下。”
正要随着众人一起退走的杨飞龙与阿贵听到齐万年叫住自己,都是停住了脚步。
待得殿中只剩下三人,齐万年站起身来,走到阿贵面前,看着阿贵关切道:“阿贵,你背上的箭伤怎么样了?”
阿贵静静道:“谢陛下关心,比起战死的兄弟们,臣这点伤并无大碍。”
齐万年叹了一声,道:“朕知道你们对朕让窦首去送死心有不满,但那时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朕不得不那么做。不然不知道刚刚站在殿上的人又是会少了多少。”
阿贵拱手道:“臣没有怪陛下的意思,窦首将军死得其所,想必陛下必定会善待他的家眷。臣只是怪自己身为一军主将,却是没有想到晋军会突然袭击,才让这么多兄弟战死沙场。臣有罪啊!”说着,眼中闪动着泪光。
齐万年受其所染,亦是叹息道:“阿贵,你无需自责,窦首的家眷朕必定会善待。那周处携得胜之军想必马上就会来攻始平城,现下我军需要的是一名能独当一面的大将!你要振作!”
阿贵深吸一口气,恨声道:“陛下,臣虽悲痛,但还不至于一蹶不振。我要将这始平城打造得铁桶一般,让那周处崩飞满口牙齿!”
齐万年用力地拍了拍阿贵的肩膀,大声说好。
齐万年扭头突然向杨飞龙问道:“飞龙,你觉得周处比我如何?”
杨飞龙没料到齐万年忽然朝自己问了这么个问题,不由心中惊讶,他抬眼看了齐万年一年,拱手道:“陛下说笑了,那周处怎么能与陛下想比。那周处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武将,而陛下乃是氐羌之主,率领两族反抗大晋暴政,赐两族乐土。却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齐万年听了点点头,又问:“若此,那周处比之阿贵将军如何?”
杨飞龙又看向了阿贵,朝他一笑道:“说句实话,还请阿贵将军莫怪。”
阿贵一甩手道:“丞相有话便说,我阿贵是那种小人吗?”
杨飞龙呵呵一笑:“若是周处与阿贵将军相比,那可是要略高一筹了。
齐万年哦了一声,追问道:“为何?”
杨飞龙为人圆滑,朝着阿贵善意一笑道:“阿贵将军勇则勇矣,冲锋陷阵当是勇不可挡,但是谋略却是略显不足。而那周处领兵入关以后,便是将我军牢牢地挡在了渭城长安一线不得寸进。其人用兵沉稳老道,奇正相辅,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帅才。”
阿贵听了杨飞龙如此评价,却也是不得不服气。
齐万年轻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