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脸一红:“没有。”
小十八还是这么可爱。
殊兰轻笑:“你这孩子就是倔,怎么也不跟皇上说实话?”十八一怔:“皇上知道了?”
“那你以为弘时怎么就忽然去了西山大营?”
十八咧了咧嘴:“去西山大营算什么?弘时他为了.都癫狂了。”
殊兰打趣:“你这是退缩了?若你有半分不愿意,这婚是就作罢了,我不想我妹妹受委屈,她也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小到大都没有说着这样的苦,前几日跟她说话,她说宁愿绞了头发去做姑子!”
十八蹭的站了起来:“谁说的?!我为什么要退缩?难道还真能怕了弘时?在说弘时这么痴迷于她,这正说明她不可多得,我怎么能放手?!”他说着接下腰上的玉佩咣当摔在地上:“我若有半点不愿意,就叫我跟这玉佩一般!”
殊兰几乎被吓着,叹气道:“你这孩子,你只要一心愿意娶玉录玳,我高兴还来不及,做什么这样?快坐下。”又对着怜年道:“让人去跟玉录玳说,十八愿意的很,只叫她高高兴兴做嫁衣就行。”
怜年看着忽的红了脸的十八抿嘴一笑:“奴婢这就让人去传话。”
赫舍哩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只觉得女儿前几日消沉,这几日忽的就开朗了起来,做什么都起劲,她只当玉录玳满意这桩婚事,越发的对时常过来的十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