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眼神闪烁,半响道:“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早些怀了爷的子嗣。”
武莹莲娶了针线坐在炕边,默默的做着,好半响才道:“如今自己还没有站稳脚跟,有了孩子也未必保的住。”
钮钴禄看她的活计,见做的是百子千孙的花样,笑着道:“你也学会说谎了,你这针线是什么意思?”
武莹莲头也不抬的道:“自然是给李侧福晋做的。”
好一会,她抬头道:“听说姐姐的贴身丫头叫苏荷,跟西林觉罗侧福晋有三分相似?”
钮钴禄抿了抿嘴“嗯”了一声。
武莹莲笑道:“我一直当你是个聪明的,如今却觉得你笨了,跟那位侧福晋相似,想来定是长的不差,你何不让她出来侍候爷?只要收拢住爷的心,念在那丫头是你的的份上,难道不会在你那里过个一天半天的,还愁没有子嗣。”
钮钴禄对苏荷的感情太复杂了,并不是外人所能明白的,她只含糊的应了一声,又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武莹莲的丫头翡翠见钮钴禄走了,才道:“她来咱们这是个什么意思?”
武莹莲放下手里的针线嘲讽的一笑:“她是看着我如今风光了,特意过来看看我,想在我这里寻些好处的,也不看看她自己,长的一点姿色都没有,还不想让丫头出来侍候,她也就能在福晋跟前买买乖。”
翡翠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自己也比武莹莲长的漂亮,还不是照样不用她,都是一样的心思也好意思笑话别人。
武莹莲忽的撇了她一眼,笑着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都记着呢,我不是钮钴禄敏兰,你也不是那个苏荷。”
翡翠心里一喜,又是一惊,忙跪下磕头:“主子的大恩大德,奴婢一直都记在心里,死都不敢忘。”
钮钴禄进了自己的屋子,见着苏荷正在垂头坐着针线,见她进来,忙端茶倒水,钮钴禄默默的看了她好一会,直看的她浑身上下不自在,手一抖将茶碗跌落,才听得钮钴禄呵斥道:“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到杯茶都到不好,去屋子角上跪着去!”这是钮钴禄最常罚她的手段,她默默的收拾好地上的碎片,在墙角跪下。
钮钴禄这样惩罚苏荷,就好像又回到了府里,那个高高在上的西林觉罗氏还是苏荷,她还是执掌着她生杀大权的主子,她总是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划花她的脸,这样就不会在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