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瑾来接凌寒时已是黄昏,整个凌府笼罩在金色的光线下,天边的那抹落日染红了半个天边。
凌海天与纳兰亲自将三人送至大门外,纳兰泪水盈满眼眶,欣慰而又不舍。凌海天严然就是一个慈父,脸上始终带着慈祥的笑容。
马车行出许远仍可望见站在门口的二人,凌寒放下布帘,深深叹了口气。
“娘,你为什么叹气”?凌浩坐在她的身旁,抬头望着凌寒,不明白她为何叹气。
“你外公外婆为了我们俩个受了外界许多的压力与委屈,浩儿要快点长大,替娘亲承担起孝敬他们的责任”。凌寒捏了捏他的小脸。
凌浩似懂非懂,认真的点了点头,凌寒欣慰的露出一丝笑容。
佟瑾将凌寒送回府后,又去了商楼,凌寒站在门口,望着越行越远的马车,眸中有着一抹深思,不明白他最近为什么这么忙?如果肖剑在就好了。
凌寒回转身直接向梨园走去,忍耐了一天的火气,在内心烧的噼里啪啦旺,凌晨竟敢与外人串通来陷害她,她这次绝不会就这样算了,就算佟瑾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也要让她活的不自在。
凌浩迈着两条小短腿紧跟在身旁,不时拿眼偷偷看一下自家娘亲,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也没敢出声。
刚穿过大厅,青儿正向这边走来,便把凌浩交给了她:“青儿,你先带浩儿回去洗澡吧,我去梨园看看姐姐”。
“小姐,二小姐不是和你一起回了凌府么”?青儿不解的问道。
凌寒皱了皱眉头,难道她还没有回来?
“她没回,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凌寒说完就向梨园的方向走去。
凌晨早就回来了,当时她被那个小丫头领着来到主楼门口,心里正奇怪蓝优这么快就得手了?她轻手推开门,见蓝优正躺在地上,赶紧跑过去试图叫醒他:“蓝公子,蓝公子,你醒醒”。
蓝优缓缓睁开眼,见到眼前放大的脸,慢慢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拍了拍仍然沉重的脑袋,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
“蓝大少爷,我还想问你呢,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把她骗过来么?你倒好,还躺在这里睡大觉”。凌晨并没发现他的不同之处,只顾着生气的数落蓝优,枉费了她一番心血。
蓝优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某个地方更是又胀又痛,凌晨仍在身边数落着,本就不清晰的头脑更是一片混乱,他一把扯过凌晨按在地上,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舞,凌晨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怒气冲冲的小脸早已吓得面无血色,甚至忘了尖叫。
蓝优仍觉得这样远远不够,他用力扯烂她身上的布料,她身上一凉这才尖叫反抗起来:“放手,你看清楚我是凌晨,不是你的凌寒……”。
药效发作,蓝优已失去理智,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令她不屑一顾的凌晨还是令他苦苦追求的凌寒,他只知道他现在需要一个女人踏仙。
他不顾凌晨的哭求,扯掉最后一块布料,直接冲进了她的体内,凌晨停止了挣扎,绝望的流着眼泪,她恨凌寒,恨佟瑾,是他们俩个人把她的人生搞成了这样。
蓝优完全被药力控制,不知疲倦的在凌晨身上驰骋,凌晨已痛的麻木,但身体上的痛远远不如心里的痛,她知道自已完了,这一生就这样完了,但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闭上眼,忍受着蓝优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门被人大力推开,她看到了张新,张新一脚踢开在她身上的蓝优,并且点住他的穴位,迅速脱下身上的外袍包住满身青紫的她,眸中满是心痛:“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凌晨在他怀内呜呜的哭了起来,刚才她就像发了一场恶梦,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啊,醒来一切又回到以前。
张新想到可能随时赶来的佟瑾与凌寒,如果真被他们看见凌晨现在的样子,后果不堪设想,他赶紧抱起她自窗口一跃而出。
凌寒来到梨园,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园中每隔十几米就有一个灯笼,灯笼在夜色里散发着微弱的光,整个梨园更是显得扑朔迷离。
一阵冷风吹过,凌寒不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她实在是太心急于看到凌晨自食恶果的样子,走快几步,见张新正焦急的站在门前渡步,凌寒唇角轻扯,走了过去。
张新一见到凌寒,瞪着一双愤怒的眸子,真想将眼前女子撕个粉碎。
“张新,姐姐回来没有”?
张新伸手拦住她,脸上有着零下二十度的寒霜,他越是这样,凌寒的心情更是莫名的好着,她凌寒从来都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的人。
屋内传来‘砰’的一声,明显硬物掉地破碎的声音。
“姐姐,你在屋内么?你不知道二娘没见着你回去她有多失望”。凌寒露出一抹讽笑,如果今天不是她会使毒,那么**的就是她凌寒,她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许久,门‘吖’的一声被打开,凌晨一身粉衣站在门内,脸上仍有未干的泪水,长发散落在肩,正满眼恨意的瞪着凌寒。
凌寒不以为意,推开凌晨走了进去。
凌晨无视张新担忧的眼神,将门用力关上,扬手对着凌寒的脸甩去,凌寒用力捉住她的手,压低声音冷冷说道:“你没有资格打我,自食恶果的滋味如何?还是应该说蓝优给你的滋味如何”?
“你……”。
“我早就说过,叫你不要轻易惹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