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瑾运起轻功,一路飞奔着跃出桃园,凌寒不见了,在这京城除了他,还有一个人也是非凌寒不娶的人,除了蓝优,他不做第二人之选。
徐涛按照佟瑾的吩咐,将凌晨丢出府外,凌晨一时气绝攻心,晕了过去。
他叹了口气,命人关紧大门,便回桃园去复命,一进入桃林就发现那些手下东倒西歪的倒在林内,正好与跃出桃园的佟瑾碰了个正着。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徐涛见佟瑾的脸色铁青,能让少爷这副脸色,必定与凌寒有关,他担心的走上前问道。
“寒儿失踪了,她现在还在昏迷中,也不知是什么人绑了她?她现在肯定很危险,等着我去救她。你把府内能调集的人手都派出去寻找,我去太子府搬救兵”。佟瑾内心是从没有过的慌乱,他有种与凌寒生离死别的错觉。
“少爷,您先别急,我马上去调集人手。对方能从佟府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寒姨娘,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您不如去现场看一下有没线索,还有,对方带着个昏迷不醒的人必定走不远”。徐涛冷静的分析。
果然是关心就乱,听了徐涛分析,佟瑾冷静下来。
他想起来,除了凌寒,凌浩,还有那两个丫头与侍卫,似乎也不见了,如果光是凌寒不见了,还说掳走她的人另有图谋,但凌浩只是个孩子,还有那几个下人,掳走他们不是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么?
“你马上派人仔细搜索府内,我去屋内再看看”。佟瑾果断的吩咐完,又回头向屋内走去。
佟瑾在屋内仔细的查看,衣柜内的衣衫整理的整整齐齐,梳妆台上的各种首饰仍摆放在原处,唯一被清扫一空的就是凌寒平时放药的柜子,他记得里面的药物是摆满了的,难道对方是为了她的药而来?
徐涛很快就调集了十几人过来,他们在他的吩咐下,在桃园内仔细的搜索起来。
与佟瑾同在凌寒屋内查看的徐涛突然喊道:“少爷,快看一下,这里有封信,写着您收”。
信被茶壶压在桌子上,徐涛赶紧把信递到佟瑾手上。
信封上写着‘佟瑾收’三字,佟瑾认得,那是凌寒的字体,纤细而洒脱。
他皱起了眉头,凌寒昏迷,又怎可能写这封信?难道她醒了?他颤抖着拆开信封,竟然是一封休书,休书中列举了佟瑾的不忠,与及不信任,最后她写道:“从此她与佟瑾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佟瑾被最后这句生生刺疼了心,高大的身子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就像失去了心魄。
“少…..爷,您怎么了”?徐涛见佟瑾看完信后,呆若木鸡的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他很想拿过佟瑾手里的信看一眼。
但佟瑾很快将信收入了怀内,他站了起来:“你叫他们不用在府内搜了,去府外找,他们一行人应该走不远,我去太子府拿令牌封城”警途。
他不知道凌寒是怎样骗过了杨大夫的眼睛,但她休想逃离他,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他等了这么久,终于将那颗毒瘤割掉,她怎么可以这个时侯舍他而去呢?
吩咐完徐涛后,他不再作停留,直奔太子府而去。
这个寒冷的夜里注定了不平静,没人注意到那被丢弃在门外昏死过去的凌晨,被一个黑衣人抱着一闪而逝,消失在暗夜里。
凌寒事实上也是像佟瑾与徐涛说的并未走远,消剑白天已全部准备好,趁着佟瑾不在时,把早已准备好的**准备在桃园所有人的饭食中,一行人从后门出了府。
她站在后门,望着这道门, 脸上带着一抹忧伤的笑容,内心百感交集,仍记得当初她就是从这道门嫁进的佟府,而今又从这道门走出,也算是公平。
这段婚姻只是维持了几个月,就算是在现代,也是极其的短暂。
“小姐,真的要走么?我今天看姑爷他真的很紧张,一点也不像放砒霜毒害您的样子,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红儿好心的劝凌寒。
凌寒瞥了她一眼,自从上次青儿与她被打,红儿刚巧不在身边,她就开始对她心存芥蒂:“红儿,此去跟着我们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如果你不舍得佟府,就留下吧,佟瑾应该不会迁怒于你”。
“小姐,不要丢下红儿,红儿这辈子都是小姐的人”。红儿马上跪在地上求道,她知道小姐比较喜欢青儿,但是她一直以来也是个忠心的人。
“小姐,我们快点走吧,等一下被那男人发现,只怕谁也走不了”。肖剑抱着熟睡中的凌浩,小声提醒。
凌寒点了点头,转身沿着后巷走去,胸口却是早已破了个大洞,正汩汩的流着血,她告诉自己,无论多痛的伤口总会有愈合的一天,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
佟府过到凌府,也只是花了一柱香的时间,她们并未走正门,兜了些路从祠堂进的佟府,当晚拜见了凌海天。
凌海天是又气又怒,对于佟瑾与凌晨更是失望。
“爹,反正我也没打算成亲,现在这样也只不过是重新回到原点而已,明日天一亮我就会离开京城,但愿姐姐与他真的能幸福”。凌寒装作无所谓的说道。
“离开京城,你又要去哪里?难道为了一个佟瑾你连自己的父母也不要了么”?凌海天为凌寒感到心疼,这孩子自小当男孩子养,却不想一下她也只不过是个女子,女子就应该以夫为天。
“爹,我只是暂时离开,迟一点我会以另一个身份回到京城,或者哪天您在京城住厌了,就来祈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