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风夙紧紧地抓着手中的袋子,旁若无人的走到自己寝宫的院子里,皱着眉头看着面前开着正艳的梅花,缓缓的吩咐旁边的宫人:“馨儿,去,把这棵树找人给刨了(极度浪费,极度奢侈,离风夙,我恨你!!!),不许留根。”馨儿纳闷儿的看着王上,这棵梅树是王后最爱的梅树,而这棵梅树则是从西域的使者进贡来的,极其名贵,不过没办法,她迈着小碎步跑向几个太监,吩咐他们挖了梅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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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个小时,那棵树就没了踪影(他妈的,没见过效率那么快的啊!!!!)了。离风夙亲自拿起农具,把土弄松后,自己亲手(我吩咐的,他不亲手能行么?)将薰衣草子撒向了红色的土地。远处的王后一直看着离风夙的所作所为。她没有完成任务,她没有让他们两个见不到,她没有成功的找到汪冬月的麻烦……她亲眼看见他把自己心爱的植物挖掉,然后亲眼看见他在那一片他最珍爱的土地上种上了汪冬月心爱的植物……她很会伪装,很会忍耐,这就是夜魅国上下百姓每天称颂的王后,称颂她的贤德……

她冲上去抓住了离风夙的手,心疼的抚摸着他冻得裂开的手,几滴泪水滴在了上面:“你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些粗活让他们下人去干就行了……走吧,王上,我给你抹一点药膏。”她强忍的泪水还是掉了下来,没有人会知道,她这泪水是因为看见离风夙亲手将另一个女人心爱的东西种下,扔了她最喜爱的植物而吃醋,还是真的因为他的双手冻裂而心疼?

离风夙用手背擦去她的泪水,随时寒风,但是他的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温柔。

摇曳的烛光下,许珞轩很温柔很细致的把乳白色的药膏轻轻地抹在他冻裂的,露出鲜红的肉的手背上面。离风夙的旁边是汪冬月拿来的包袱,离风夙看着袱,轻轻地笑着说:“你摔了朕和竹痕送给她的东西,他来找我索赔呢。”“那么王上赔了么?难道是想要扣掉臣妾的俸禄吗?”许珞轩的手抖了下,淡淡的说着。“当然不是啊……”离风夙打断她的话,对身边的馨儿说:“馨儿,去内务府拨五千两银子来,现在就出宫送到铜雀台……对了。”离风夙从腰间扯出了一个腰牌“你把这个给她,让她好好保护自己……”馨儿接过腰牌,看了一眼许珞轩,走了出去。

许珞轩仍然安静的为他擦着药膏,波澜不惊,可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却射出来一个个浸满了红色毒液的针。

“这是王上吩咐的,还请汪姑娘好生收下,别辜负了王上的一番好意。”馨儿重重的放下包袱,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我旁边的云倚夜,眼里满是嘲讽,鄙夷的嘲讽。我冷冷的说:“没事了那就送客吧——缘缘送客——哦,对了这位姐姐,这腰牌是他让你带给我的吧,你怎么好意思收下呢?要是让他知道了,你觉得……”我同样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然后一摆手,幻影冲上去小拇指一勾那个金光闪闪的腰牌便放在了我的手中,我戏虐的看着她:“啧啧,这东西还真不错啊,对了姐姐,还请您老要多多担待啊,下个月我可是要进宫的,宫门深似海啊,您可一定要小心啊,不可以为了一点点小恩小惠或者小便宜而丢了性命……”我咯咯地笑着,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身影,使劲的鄙视回去,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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