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醒来时见他温柔的匍匐在床头,茶色的眸子荡漾着满满的温柔,他见她醒了,便走到一边递过来温热的毛巾,叶子从外面端来了温热的牛奶,她轻笑:“怎么,王上有必要那么疼爱臣妾么?”离风夙愣了愣,站起身来准备为她披上狐裘,她挡了回去,随意披了一件衣服下了床,然后对叶子说:“帮我打一盆凉水来,热水洗脸太过难受,我还是比较习惯冰冷的。”
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嫌弃什么?是在嫌弃离风夙对她的好么?
吃罢,离风夙对她说:“月儿,我带你出去玩会儿好不好、、”温柔的笑带着宠溺的感觉,她轻笑:“王上不怕太后生气?到时候到怪起臣妾使王上沉迷于玩乐之中、、”离风夙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久才说:“没事,不管她、、”“那么整个夜魅国可都要说臣妾是祸国的妲己褒姒了、、臣妾可吃罪不起。”汪冬月抿其一口茶,温柔的笑了笑,眉脚眼梢带着十足的轻蔑。
“叶子,准备马车,孤要带冬贵妃出去走一圈、、——如此可好?”离风夙轻轻的笑着。“怎么,王上是要天下人怪罪臣妾么?准备那么大的仪仗。”汪冬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哈哈,叶子,去准备两套平常的衣物,孤要微服私访、、”离风夙拉着汪冬月的手,汪冬月心口猛一收紧,手立马变得冰凉。他愣了愣,随即将手放下,然后扶起汪冬月走了出去,汪冬月走到院落,不禁瞳孔放大,满脸的惊喜,紫色的汪洋,薰衣草开放了整片院落,离风夙揽着汪冬月的腰身飞上了白桦树,两个人一起坐在白桦树粗壮的树干上,尽情欣赏着树下的汪洋。
“红梅傲雪的身影渐渐的模糊起来,最后一点点的涣散,涣散。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那大片大片的薰衣草花海,那一簇一簇的冰霜,那一个一个的故人,那一群一群的云彩,他们都消失了,只留下汪叠影一个人,孤独而高傲的站在那个空白的世界。”眼前的景象慢慢的模糊起来,汪冬月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像是在疯狂地撕扯着,汪冬月痛苦的大叫起来,离风夙吃惊的望着她,疯狂的摇晃着他问她怎么了?汪冬月不说话,只是拼命的摇头,豆大的泪水一颗一颗的砸了下来。
离风夙吓坏了、、、
一个黑色的身影像旋风一样袭来,飞到了汪冬月旁边,伸手一览汪冬月便躺在了他的怀抱,他缓缓地降落在院子里,黑色的斗篷一挥,紫色的汪洋变成了空虚的碎片,不一会儿便蒸发了。汪冬月安静的躺在黑色的斗篷里,离风夙从树上跳下大声的质问他:“你是何人?为何要掳走孤的爱妃?”“滚开。”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带着些许不可违背的威严。
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