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千金方>59一叶传情,云中谁寄锦书来

干干的笑两声,书容道:“凑巧知道这一段,凑巧,凑巧!”又道:“那二嫂不放也来尝尝这玫瑰花茶?”

乌苏氏笑着应了,丁香得了话便赶紧的去泡茶。

等茶的时间乌苏氏叫侍女把托盘放桌上,书容望着托盘笑问是什么,乌苏氏道:“这次归宁,与我额娘说起三妹要去京城参选的事,额娘便嘱咐我把这个带回来给三妹。”乌苏氏说着便将盖在托盘上的红绸掀开,书容瞧见那托盘上摆放的是一尊金灿灿的佛祖像,虽然乌苏氏在耳畔说这是尊开了光的佛像,希望能保佑书容进京之后心想事成,但是书容已能猜到,这是二嫂子来还礼了,遂笑着说多谢。

丁香端来玫瑰花茶给乌苏氏递上,乌苏氏笑着接过,不着急喝先放鼻端闻了闻,书容笑问她可香,乌苏氏说香极了,书容开心的笑了笑,接过丁香递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乌苏氏喝下一口后又赞了几句好,两人说了会子后便有几个管事的来找书容回事,书容一一处理着,乌苏氏便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待人都走了乌苏氏便向书容问起,哪样该注意哪些,哪样可还有其他法子解决,书容笑着一一回答她,书容觉得,也只有在管家一事上她还能勉强强过这二嫂子,要说其他的,哎,自己还需多多努力啊!

乌苏氏在书容院子里坐了好长一会子,随后起身,说要去看看崇礼姨娘,书容笑着应了,乌苏氏转脚时书容又拉了乌苏氏的手,望着她的眼语重心长的道:“二嫂,二哥是个极孝顺的。”

乌苏氏自然知道书容的话外之音,抿嘴点点头,说:“我知道的,我会和他一样对她好的。”

书容便松了她的手,笑着送她出了院子。

乌苏氏日后每天都来书容院子里坐着,算是见习管家,渐渐的,乌苏氏便开始上手,当书容觉得乌苏氏已经足够独自处理好事情的时候便特特去了廉正书房,与廉正道:“虽然舅舅打发的管事还没有到,但我想着还是先把掌家权让到二嫂子手上去,让她开始正式掌家,我便在旁看她几日,毕竟跟在我身旁做事和她自己单独管事是大不相同的。”

廉正想想觉得甚有道理,便依了书容,书容见阿玛公务繁忙便也没多说什么,起身行了礼便欲退下,怎知廉正却搁下笔喊住她,与她道:“不日就要去直隶,阿玛有些话要嘱咐你。”

于是书容又矮身坐下,听着廉正絮絮叨叨一番,廉正所言无非就是教她到了直隶要好生听大舅舅大舅母的话,要与众表兄弟姊妹们和睦相处等等云云,书容觉得都是老掉牙的话了,便是左耳听了右耳就出,横竖都是她知道的一些事情,廉正絮叨完这些后又将书容明年选秀的事说一番,边说边拧着眉发愁,对于选秀一事,书容早就愁了千百次了,是以如今廉正说起,她倒不像他那般的不安,反倒还笑着宽慰他几句,叫他不要担心,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了那日说不定自有转机,廉正见书容如此,便只得叹着气将书容望着,书容见阿玛不再说话了,便想着应是要说的都说了,遂又起身行礼,廉正却又叫她坐下,说他还有一事要说。

书容遂愣了愣,又依言坐下,廉正这番要说的乃是件大事,想起这件大事,廉正便是夜不能寐,睡不安坐不宁的,拧着眉瞅着书容,廉正道:“此番去了保定,阿玛希望你,不要与郡王来往。”

书容哪里会想到阿玛要说的是这事儿,当下心里就颤了颤,阿玛这是开始给自己打预防针了么?

书容笑笑,问廉正道:“阿玛怎么忽然说起郡王,郡王在京城,我去的是保定,又不在一处,怎么会与郡王来往?”

廉正无奈的将书容望着,“保定离京城才多远的路?别以为阿玛不知道你的事,你的事阿玛都清清楚楚。”

清清楚楚?书容心里又稍稍颤了颤,难道上次郡王过来与她一并过生辰的事情阿玛也知道?于是书容甚心虚的笑着,望着廉正不说话,廉正瞅着这般模样的书容,便越发的无奈起来,眉头也拧得更紧了紧,苦口婆心的又是唠唠叨叨说一通,虽然句句都委婉含蓄,但意思却都讲得甚明白,翻译过来便是说交个皇亲国戚做朋友不是不可以,但谈及儿女情,还是远着点好,将来若是能顺利的落选,他自然会与她大舅舅一道给她选个好人家,断然不会比保绶郡王差多少等等等等。

书容听得心有戚戚,面上却是笑着佯装无事,嘴里更是一个劲的说好好好,书容倒不是真的觉得廉正说的好,更不是真的就全听他的了,不过是想着暂且这么听着,至于以后照不照做,嚯嚯,那就看情况了,等到了保定,那便是天高阿玛远,他还能拘着她?

于是廉正甚欣慰的看着一个劲点头说好的书容,又甚欣慰的冲书容点点头,叫书容回了。

崇礼自娶了乌苏氏进门后便是变了个人似的,成日里不是待在课堂上便是窝在书房里,虽说崇礼往日也是个爱学习的,但到底没发狂到这个地步,是以府里的下人们闲暇时便又多了味磕牙的料,说这新进门的二少奶奶了不得,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个极会相夫的,说她才进门没几日,便相得二少爷发了狂似的读书,想来这次中贡士的是大少爷,下次没准就是二少爷了。

廉正本是大多时间都待在衙门,平日不大有机会听到下人们磕牙,不过因这次这磕牙的料实乃好料,是以便有人特意将这料磕到了廉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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