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千金方>77选秀在即,总督府愁云惨淡

日子很快又到了腊八,廉正日夜兼程的往京城赶,恒良收到消息,知道廉正即将到达保定,便准备提前在官道旁等着,又来找书容,说书容定然想念阿玛了,可以随他一道去官道见见廉正。

书容一面高兴一面又不解,说:“圣上此次西巡,听说不到年底回不来,阿玛既然到了保定,何不在保定停留一段,如今去了京城也见不到圣上。”

恒良微微诧异的问书容:“谁和你说圣上要年底才回?”

书容一不小心泄露了些风声,赶紧的圆过来说:“上次去京城听街上茶馆的人说的。”

恒良望着书容沉默了片刻,紧张的书容只得强作镇静的也望着恒良,“裕亲王病危,圣驾提早回京,你若想你阿玛了便换件衣裳随我去官道上见见他。”

其实书容的耳里只听到了前两句,之后恒良说了什么她是一点儿也不清楚,只在心里一直念着:裕亲王病危,圣驾提早回京,裕亲王病危,圣驾提早回京......

“书容?”恒良反复的叫唤着她,她才好不容易回过了神,匆匆换了衣裳随恒良走。

待在官道上见了廉正,恒良语重心长的嘱咐他面见圣上时该如何说话,什么样的话是圣上愿意听的,什么样的话是圣上不喜欢听到的,恒良为朝臣多年,早已将康熙的性子摸了个透,如今他的话在廉正听来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廉正一一听着,并谨记在心。

恒良嘱咐完后一直立在后头的书容才走上前来给廉正行礼,数月不见,女儿是越发的娇俏可人了,廉正既是欣慰又是难过的,转头与恒良道:“明年选秀在即,两个孩子,大哥可有何打算?”

恒良望眼书容,又想想自己的女儿宜宁,叹声长气:“这事儿回头再说,如今你面见圣上事大。”

廉正便点点头,又与书容说了几句便重新坐上马车上路。

回府的路上书容一直在马车里恍恍惚惚的,心里时时念着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可同时书容的心里也明白,他回来了又如何呢!

“舅舅去衙门,你就一个人回去吧。”

书容回过神说好。恒良冲她笑一笑,叫停了马车,嘱咐车夫送书容回家。恒良走后书容继续走神,连马车驶出了保定城走入一片茫茫荒野后也不知不觉,直到郊外骤然起的大风将旁边的车帘子刮得久久不落的时候书容才知道自己这神走得太彻底了。

“这是哪儿?”书容看着外头的荒野皱着眉暗念着,书容一回了神便很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舅舅命车夫送自己回家,车夫是不敢不从命的,如今外头赶车的定然是另有其人。起身去掀前头的大帘子,坐在车架上的是个熟悉的背影。

书容仰头望望天,深深的吸气,长长的呼气,而后才看着那背影道:“这么做有什么意思?我要回去。”

保绶将马车御住,停在路边边上,回身看着弯身在那里一手还掀着大帘子的书容,温温笑着说:“你这个姿势维持久了怕是会很累,不如先下车?”

书容淡淡笑笑,下了车来,往路边上走了几步,保绶跟上道:“自知道家里的事后便匆匆回了京,你只怕是没有看我的信吧,要不你不会不回。”

书容看着满眼的雪景,扯了扯嘴角笑:“郡王果真是聪明,我的确没有看你的信,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保绶在后头望着书容的背影沉默,片刻后才道:“阿玛病重,不能不顾及他!”

书容头也没回,说:“郡王做得很好,百善孝为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你看来也是名正言顺,再者我们之间也没什么,郡王没必要和我解释这么多。”

保绶轻拧了下眉,走上两步至书容一边:“当然有必要,我们之间有很多。”

书容偏了头笑看着他:“那郡王说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还没等保绶说书容就又接口道:“有感情么?感情那么虚的东西,怎敌得过老王爷给的那一纸婚书?我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书容笑得那么风轻云淡,笑得保绶有那么些心痛慌乱,他们的一切在她看来真这么的不值一提?

“婚书我逃不过,但只要你愿意,可以做我的侧福晋,我对你会比对她更好。”

书容听后却笑得越发的淡然,“郡王,我们当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送我回去吧,我今日很累了。”书容说完便爬上了马车,坐在里头闭上眼睛再也不说话,保绶无默默的在原地站了会子,然后登上车架调转马头往回走。

这些日子书容一直很恍惚,今日见了保绶,将话说到这个地步后,书容倒难得的轻松起来,静下来后的书容,思路越发的清晰,将事情仔细一想,便大概猜出了个眉目,三公子都能打探到的事情,老王爷又如何打探不到,想来老王爷就是不想看着她与郡王走到一起,这才出了这么一招,至于老王爷为何唱反调,原因只怕就很多了,也许是为着郡王有个更好的前程,也许是因听信了某些风言风语,又也许,是害怕他兵行险招,犯了天威清律,毕竟自己是待选的秀女。

围绕这个事情,书容想了很久,待忽然看破觉得怎么想也无济于事的时候书容才停了下来,一心一意的与宜宁开始准备明年参选的事,参选参选,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康熙四十三年就要来了。

廉正面圣面得很成功,直接得了皇命补湖广总督一缺,明年伊始便赴武昌上任。离京的途中路过保定,特抽出时间在恒良府上停留一日,主要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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