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玉琰山背后西行三十几里,两座绝壁山崖相对而立,犹如遥想呼应巨人,绝壁气势慑人,之间那百丈天堑更是让人生畏,扑面而来上古之气立刻让这些未出世事修者心下颤动校园全能高手。在修者传说中,这天堑乃是上古神人一剑劈出堑道,至今行至其间也能感受到留存下来森森剑意。
而这天堑绝壁便是这一次试剑会场地,林长远一行在这数千名修者中丝毫不显眼,他们年龄偏小,更加不会被人放在眼里。
不过百元道人徒弟涂佩却还是有些人知道,但凡是那些听说过,纷纷都凑上前来寒暄了几句。其中有一位修者,名雾海却是一直与那涂佩搭着话,并没有离开意思。这人本是圆莲派大弟子,说话间自有一股派头,那口吻便像是在给林长远几人指点迷津一般。
“涂佩兄,看们这一队也就全靠了,此话并无冒犯之意。但见这几个小兄弟身子骨头软,怕是经不起那些狼虎之人猛攻。”雾海说着又指了指四周满满人群,道:“且不说玉琰流华弟子,就是普通门派这次也是派出了拍内年轻一辈佼佼者,们这样,想要脱颖而出是太艰难了。”
涂佩道:“能否取胜还看实力,们本来也是抱着试炼一番心态,既来之则安之,倒也不必惧怕其他人。再说雾海兄实力不俗,以六阶修为想要在这试剑会上那个名次,想来不是一件困难事情,却是太谦虚了。”
那涂佩虽然天资好,又师从名家,可是天生是个固执老实人,他这番话倒是真心实意。二十岁之下能到六阶修为人,无一不是奇才,即便是放在这试剑会上,仍然是非常少。因而若只是取个三十名之内,定是轻而易举事情。
雾海笑了笑,又道:“这人多,许多事情却不好说了。等到封印之道一开,们进了天堑绝壁,那可就搬不了救兵了。虽说有玉琰流华和一些修真界大家会一道入内,以避免些过重伤害。可修者之间过招,生死一瞬,难以卜测。即便是个六阶修者,落到一群五阶修者手上,没有后援话,也是撑不久。
况且,这次试剑会背后诸多隐秘,却是觉得相知相识走得近些相互有个照应也算是好事。”
林长远见涂佩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样子,就知道这人是压根没有听明白那雾海意思。他心想:这雾海也是个人精,都还未入会场,甚至第一项比试内容还未宣布,他就已经开始想着拉帮结派了。虽然入了六阶修者还是有好些,但是要说能到六阶中期以上,绝对是屈指可数,涂佩就是其中之一。显然,那雾海话里话外意思便是想要和涂佩他们接个盟友。也难怪这人之前言语里,不停强调林长远这几个人有拖后腿可能。
不过,身为一个六阶修者,自然有他骄傲,用这种居高临下口气说话也并非不能理解。而这雾海提出想法也算是与林长远不谋而合,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
还未等到涂佩开口,林长远便道:“雾海大哥说得对,们这一行人中,除了涂佩大哥能冒个尖,其余几人还真不算底气足。且一入天堑,万事难以预料,不如们两队接个盟约,相互照应一致对外。”
这番话正是雾海心中所想,方立刻把圆莲派余下弟子都召集过来,让两边人相互认识一下。
“师兄,们与这人并不熟悉,可不会到危机关头被他卖了吧。”宗寂伏在长远耳边道。
“放心吧,看这阵势,上千人试剑会,前几轮约莫会是混战了,倒不会与他们利益有什么冲突。这雾海也是个六阶,实力确实不弱,但他们只是一个小门派,还没有吃定们底气。想来他们找上门与们结盟,也是看准了们都是些散修,无门无派。
不过他这些心思,知道便罢,不用太过理会。看这四周人物,个个精神,都是些能人。但是却还没见到像玉琰流华之类大门派弟子,想来这些人更加深不可测。因而,到底多一个盟友也是好事。便是也要放个心眼在这雾海身上,免得着了别人道。”
林长远话刚落,便听得远处传来一片惊呼声,顺眼望去,一片金光在天中绽开,光亮散去才看清五个修者御剑而下,剑锋上还余留着些许光芒。
林长远顿时暗了神色,这飞天而来引起阵阵轰动,不是别人正是天光剑门弟子。那领头是个十六岁大小少年,年纪虽小,却是文字辈弟子,叫文契,是抚怀真人关门弟子,也就是林长远小师叔。
若说林长远在派内算是有些分量年轻弟子,那文契在派内地位却是独一无二,比林长远更要高许多。这不仅仅因为他辈分高年纪小,重要是,在这个以能力论高下修真界,文契天赋之高可说是整个天光剑门从未出现过。甚至有些许小辈偷偷在私底下把文契称为剑童仙。可以相见,此人在派内地位。
宗寂虽然同样曾为天光剑门弟子,却根本不认识这些人物,且见林长远脸色不佳,立刻紧张道:“师兄,怎么了?”
林长远摆摆手。
文契到来让他生出好些疑虑,这个人绝对不是说能随便拿出手。打个比方,就好像上古神器,若是脱壳出空,必然见血封喉,这个人是天光剑门希望。因此,若他都亲自前来了,那这次试剑会就绝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玩意了。
那五人才刚刚落地,后面便紧跟着又飞来些人物,个个都是气势凌厉,才是天门七剑弟子都接着到场了。
这些人比普通修者多了好些富贵之气,他们着锦服,配名剑,踏金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