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学,我来,我来,你拿那么多包包,我帮你拿掉两个包包?”蓝子姗说道。
乐言的脸色更白了,这些话,眼前这个人,和那个人的影像渐渐重合,蓝子姗的这些话,都是沈笑初见自己时说过的话,那么多年前的事情,除非本人亲历,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乐言还在惶恐中疑惑呢,蓝子姗冷冰冰的声音又传来过来,“乐言,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不可能,”乐言双目骤然睁大,“我亲见沈笑进了焚化炉,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可惜,乐言,老天偏让我活着,我的躯体让你们烧掉了,可我的灵魂还活着?”蓝子姗的牙齿咬了起来。
“你?”乐言终于脸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
“乐言,你会得到应有惩罚的,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杀人的证据,应蕙兰还记得吧?她会出庭作证,证明你谋杀了当年的林芳,这样也就可以间接证明你对洛千峰是有杀人动机的,还有你在阳台的栏杆做了手脚,害死了刘妈,”许杭的说到这里。
乐言垂死挣扎的说道,“许杭你想给我安些莫须有的罪名,哼,那个在越南发生的事情,早就年代久远,即使应蕙兰出庭,谁会相信她的话?还有刘妈的事情,她就是失足摔死的,案子早就被定性了,你们想这样栽赃给我?”这样时候,乐言的态度还是强硬的。
“我们不打无准备的仗,乐言,你害死刘妈,我们是有证人的,”许杭一脸悲愤的说道,对乐言,许杭隐忍了太久,终于可以淋漓尽致的发泄自己的情绪了。
“不可能,”乐言强硬的反驳。
“你忘了,当时你住的屋子里,还有洛笑阳呢?”蓝子姗冷笑。
“不可能,那只是一个孩子,那孩子那么平静?”乐言大惊。
“如果她不平静,她不是变成下一个刘妈了?”蓝子姗讽刺的说道,心中却感慨,是的,如果不是亲历,谁能想到洛笑阳这样的孩子面对这样的事情居然超脱常人的冷静,她明明看到了,却还能在乐言面前表现出这样的平静,这连一般成年人都无法做到,更何况,洛笑阳只是一个孩子。
“更何况,乐言你身上是多个命案,”唐彦炆站在蓝子姗身侧说道,“你让人收买陆家姐妹,让她们害子涵,你正好渔翁得利,一并害死子姗,这个我们也找到证据了,撞死洛千峰的司机叫杜江,收买陆家姐妹的人叫杜雨凤,这两个人都和许江远有关联,而许江远,是你妹妹乐娟的男朋友吧?”唐彦炆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始终紧紧的握着蓝子姗。
“啊,”乐言骤然发出嘶鸣,如果qín_shòu最后的挣扎,乐言直直的看着唐彦炆,仿佛抓住这世上唯一的浮木,骤然,乐言扑向唐彦炆,紧紧的抱住唐彦炆的大腿,“彦炆,”乐言哀求道,一只手却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腹部,“彦炆,你救救我?你不爱我没关系,好歹你看在肚子里的孩子份上。”
唐彦炆的脸上浮起一抹奇怪的笑容,冷酷的说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肚子这个孩子又不是我的?”
乐言这下脸色惨变,声音颤抖的不像样,“你说什么?”
“我说,这孩子不知道哪个牛郎的,你这种女人,”唐彦炆轻蔑的说道,“杀了我,我也不会愿意碰你,如果不是为了子姗,你这种人,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啊,”乐言瘫软在地上,她骤然明白了,这完全是一个局,这个局做的那么完美,连唐彦炆都亲自上了,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从高高的云端摔落峡谷,乐言痛的无法发出声音。
唐彦炆狠狠的踢了乐言一脚,仿佛害怕沾染晦气似的离乐言远了点。
蓝子姗蹲了下来,眼神如冰,“乐言,我始终无法想通,那些年,我应该对你还算不错吧,你怎么能做出那样恶毒的事情来,你做的这些,是人能做出的事情吗?”
“我恨你们这些富家子弟,”乐言骤然叫了出来,“凭什么,我们读书就要勤工俭学,而你们出入校园的都是名车;你永远穿的公主一般娴静,而我的衣服,却都是捡人家不要的旧衣服;食堂里,我每天挑挑捡捡,就为了买最便宜的菜,而你呢,什么也不用说,每天都会有那样精致的套餐,虽然你总是会把好的菜挑给我吃,可我讨厌那样的施舍,你凭什么高高在上;还有千峰,明明是我的,可是偏偏对你嘘寒问暖的,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呢?”
“千峰?虽然洛千峰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试问,乐言,你爱过他吗?你最后不是对他也下了手吗?至于贫穷和富有,从农村出来的,不只是你和洛千峰,可别人一样从农村出来,即使没有成龙成凤,人家也是堂堂正正的做人,有什么不好?农村,不要用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你的恶行辩解?我家家境好怎么了,也是我爸爸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只是你心胸狭隘罢了,你虽出生在农村,可你父母双全,还有兄弟姐妹,可我,很早就失去了母爱,你怎么不看看这个?”说道这里,蓝子姗上前,重重的打了乐言一个耳光:
“这第一个耳光,是为了我死去的父亲打的……”
乐言还没有反应过来,蓝子姗第二个耳光又重重的抽了上来,“这第二个耳光,是我疼我如母的刘妈打的……”
蓝子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个法制的社会,”我真想拆了你的骨,喝了你的血,你这个畜生,你怎么下得了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