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通报、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开房门就往里面走,此时与赵仁打的正浓的杨玉儿微微有些皱眉,在看到是卢芳的时候虽有气,但碍于后面还跟着一个男子,她也只好收回自己不快,亲昵的说道:“卢芳哥哥,你怎么来了?”
卢芳闻言一听,呵呵的笑道:“玉儿妹妹,哥前来给你介绍一个在军中很有威望的将领欺“军”之罪。”
杨玉儿此时根本就提不起兴趣,她现在就对赵仁有兴趣,但是碍于卢芳的面子她只能装作高兴的模样道:“卢芳哥哥你所说的是何人,快快与我介绍嘛!”
略带撒娇的口吻,登时就把卢芳迷得晕头转向,卢芳将魏文通拉到身前,指着他道:“玉儿妹妹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人物,他乃是魏文通,人称花刀大将,一把大刀使得是虎虎生威,令敌人是威风丧胆,在作战在可是无往不胜。”
杨玉儿可是没怎么在意,赵仁此时也在,一听心中微微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这魏文通不是镇守临潼关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看他神色间的高兴,难道是?
赵仁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个答案,但是他不敢想下去了,此时玉儿却巴不得他们二人快点消失,只见玉儿道:“早听说花刀大将魏文通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来日定当在父王面前多多举荐,若是将军此时无重要之事,那就请回吧。”
说完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卢芳觉得今日的玉儿有些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只见卢芳道:“那我等就不打扰玉儿妹妹了”说完带着魏文通就离开玉郡主的房间。
赵仁此时沉默不语,神色现在疑中,眉头皱起,一旁看着他的杨玉儿有些心疼。
“赵公子可是在想什么事情,若是有兴致,便告诉玉儿一声,或许玉儿能为你解答也说不定。”
杨玉儿这话一说完,赵仁心想也对,于是说道:“这花刀大将魏文通不是镇守临潼关么,怎么也会在这里出现?临阵换将那可是要杀头的。”
赵仁的话一说完,杨玉儿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这也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道:“可能是父王让他回来有事相商也说不定,你就别瞎想了,这事情也不关你的事。”
听杨玉儿这样说,赵仁觉得也是,但是他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心理总觉得有一堵墙,压得他快喘息不了,那种感觉,让赵仁非常难受。
“你怎么了?”看赵仁此时不言不语,杨玉儿有些适应不了。
“没怎么,刚才在想事情而已”赵仁说完又道:“玉儿郡主若是没有事情,那在下就告辞。”
说完也不理会杨玉儿的话,抬起脚步,就直接往自己分配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杨林还在一家酒肆里喝着酒水,不过他身旁却正襟危坐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子,这男子外披素罗袍,没把纽门口。内穿贴身衣,腰系蝴蝶扣。鸭绿巾,戴在头。长寿眉,耳轮厚,大眼睛,方海口,花白须,一尺九,条条有风,根根透露。身高九尺九,胸宽背又厚。面善带慈悲,手中还拉着两把双尖红缨枪,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靠山王杨林的结义兄弟之一的丁彦平。
此时靠山王给丁彦平敬了一口酒道:“彦平兄,你这些年都在哪里,今日若不是兵士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咱兄弟今生还有再见的机会没。”
杨林说的极度真诚,听的丁彦平也是感动不已,这杨林如今位高权重,还能对昔日结拜之情的我如此之好,想到这里丁彦平道:“这些年我隐居山林,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
一听丁彦平归隐山林,杨林止不住的叹气道:“丁兄武艺高强,双枪更是出遇无人之境,若是就这样归隐山林岂不是太可惜了,何况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建在,如今我遇到丁兄,丁兄何不在我帐下就职,我定封丁兄一个大将军,丁兄以为如何?”
丁彦平一听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麻烦杨兄了,我早已退隐,也不想在过问红尘之事,至于封官这等事情,还是交给小辈们把。”
杨林一听知道丁彦平决心已定,也不好强加挽留道:“既然丁兄不想如此,在下也不强求,但是你我兄弟多年为聚,今日丁兄就到我府上,住上一晚,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一次丁兄,也不枉咱们这多年的兄弟情分。”
丁彦平心中一想,自己与杨林也确实很多年没见了,当下点点头,杨林一看大喜,当下钱袋扔于酒肆坐上,接着拉过丁彦平就往王府中赶去。
此时已经回到自己蜗居的赵仁,此时越想事情越感觉不妙,于是正准备去访一下魏文通,当下又觉得这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这来来回回的犹豫,让赵仁一时间焦虑的很。
来到王府中的丁彦平,看着王府中的景物不由啧啧道:“杨兄,你这王府很是气派,别的不说就说这造的原来就可比那江南水榭。”
杨林也是一个爱景之人,而且这话又是自己的兄弟所说,当下也不与他客气,只见他道:“那是当然,我这水榭可是特意派人去江南考察一番,才命人做出来的。”
“噢!”丁彦平此时定下神来,看了杨林一眼,与此同时在蜗居中呆的是在受不了的赵仁,从蜗居中跑了出来,此时他一处房门就看到杨林此时也在,而且身边还有一个看着很慈祥的人,不由的多望了几眼。
“杨兄,这可是你新收的十三太保?”丁彦平虽然知道杨林摆下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