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此时在竹棚里的赵仁伤势已经差不多全好了,不过姜松还是有些担心赵仁的伤势,便让他在床前又多休息了两天,赵仁拗不过姜松只能按照姜松的要求又在床上墨迹了两天。
这一天赵仁实在是呆不下去了,麻溜的从床前跳下来,赵仁找就想活动一些身骨了,看到久违的银枪,赵仁赶紧跑过去将银枪拿在手中第一时间就虎虎生威的舞动着,那舞动的气势如黄河蹦腾一般,气焰汹汹,让人有一种从心底里害怕的感觉。
此时姜松和平常一样去给赵仁采草药去了,根本不知道赵仁此时已经下床在舞枪了,等到回来的时候此时赵仁已经收枪在外面等候他起来,姜松见赵仁此时站在竹棚外面,姜松赶紧跑过来担心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落怎么就出来,赶紧回去,别着凉了!”
赵仁微微一笑道:“不碍事的,我的伤早就不碍事了,你看我这都好利索了!”赵仁说完又活动了两下,以此来证明自己已经完全好利索了,让姜松不要为自己担心唐时明月之大明宫辞。
姜松见赵仁这样也不在说什么,姜松熟悉的走进竹棚里面,赵仁以为姜松生气了,赵仁也跟着姜松走进去,姜松感觉到赵仁走进来,姜松道:“坐吧,我去弄些饭菜来!”
他说完就要走,姜松说的很平静但是赵仁依旧听出来有一些不同,赵仁走到姜松身前看着姜松,赵仁从姜松的眼眸里看出了一些伤感,赵仁道:“姜兄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眼神有些红肿起来!”赵仁观察的太仔细了,姜松一听直接用手去揉了揉眼眸。
“可能是风沙迷了眼睛!”姜松随意找了个理由就说出来,也不管说的合理不合理。
赵仁知道这姜松是忽悠自己的,今日这天气风和日丽的哪来的风沙,赵仁没有说破,赵仁来到姜松一旁坐下道:“我观姜兄心里一直有事情,只不过一直没说,既然姜兄不肯说那我也不便多问,只是希望姜兄能早日解决心中的事情,早日无牵无挂。”
姜松听到赵仁安慰的话,他没有做声,直到赵仁做在他身边良久,姜松这才道:“谢谢你!”
赵仁不明白姜松为何来这么一句,这段时间可是姜松一直照顾自己,要说谢谢也应该是自己说谢谢,就在赵仁准备问为什么的时候,姜松惆怅道:“谢谢你让我有了照顾家人的感觉!”
赵仁听姜松这么说,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孤独惯了,赵仁道:“要说谢谢也是我谢谢你,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赵仁正儿八经的说着,眼神也是坚定的看着姜松,他知道姜松一个人孤独惯了,其实他心里最渴望的也是有家人陪伴在身边。
想到这里赵仁继续道:“若是姜兄您愿意,我愿意做您的弟弟,从此祸福同受。”
姜松听到这里,“哄”的一下只觉得天旋地动,姜松颤抖的拉起赵仁的手道:“你真的愿意?”
姜松说话都哆嗦着,可见赵仁这个晴天霹雳可不是一般的响亮,赵仁将手按了按姜松,微笑道:“这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在我看来姜松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做您的弟弟那是理所当然!”
姜松听完赵仁的话眼眸中已经充满了泪花,他一把抱住赵仁道:“好弟弟、好弟弟!”
赵仁知道姜松从小就没有父爱,更加没有兄弟姐妹,母亲又早死,从小就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长大,想到姜松的一切,赵仁决定让这个孤独的姜松能感到一丝温暖,赵仁亲昵的呢喃道:“哥、哥!”赵仁本想喊几句让姜松高兴一下,没想到这样一喊他倒真觉得眼前的姜松就是自己嫡亲的哥哥,赵仁在现代虽然也有兄弟姐妹,但是却从来没有此时的这样的感情。
姜松听到赵仁喊自己哥哥,一时之间心扉满是温暖,连连抱起赵仁相拥,姜松觉得赵仁就是自己的弟弟,做兄弟的不能什么事情都瞒着,姜松道:“兄弟,哥哥一直都说有难言之隐,也罢,反正如今你已是我弟弟了,自然不算是外人,其实罗成与我是兄弟,我两是一母同胞!”
“啥?”赵仁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母同胞?不是应该是同父异母么?难道这也出现了蝴蝶效应?三个问号在赵仁的心里扎了根,赵仁道:“我开始就以为你们是同父异母,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不过那为什么你不在王府里,而是流落在外?”
虽然赵仁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关于罗艺的事,但是此时他却拿捏不准了,姜松此时说道:“罗艺原本是一个流落在外的小兵,一日受伤被我母亲所救,我母亲姜桂珍乃是姜家传人,一套姜家枪使得那叫一个厉害,不过与罗艺日夜相处便爱上了他。后来更是将姜加枪法教给了他,不过后来他却离开了我母亲,和另一个狐狸精一起走了,后来我母亲等他迟迟未归,不由心灰意冷,就这样一复一日慢慢忧虑而死。”
赵仁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原著说是建功立业才走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听完姜松这样说,本来对罗艺还有些好感的赵仁立刻就为姜松抱不平起来。不过赵仁觉得姜松的故事还没有讲完,那罗成是怎么来到北平府的,姜松还没有讲出来重生之渣渣渣渣。
赵仁想到这里随即道:“既如此那你和罗成都是罗艺之子,为什么他没有带走你?”
可能这件事刺激到了姜松,姜松脸上马上就闪过熊熊的怒火,姜松咬牙切齿道:“这贼子趁我母亲死难之计,那时我那弟弟罗成还在襁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