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又嗤嗤地笑起來,“我能待如何,我从蛇修炼成了一个女人,只想像姐姐那样的有个人喜欢着,陪伴着,卿卿我我,共渡一生。”她的眼睛又眨了眨,闪了闪“其实,女人的方法很多,手段也很多,你不懂。”
当一条蛇修炼成女人,她真的可以利用蛇的妖娆和迷惑去获取女人的想要的一切。
惠岸沒过一会儿,也來了。
他先探寻地看了看我,我摇摇头,表示还未说服她。
其实依我的意思,她的伤已痊愈,她愿意呆在山洞里,就让她呆着好了,她原是条蛇,就算不回家,生存能力也很强,我们大可不必费周折,费口舌,只需继续走我们的路。
但那这样做,在惠岸认为却不够道义。
我不明白,对付沒有道义的行为,为什么还要用“道义”两个字去衡量。
小青见到惠岸,神态又活现了,尽管还是带着略略的哀愁,未及等惠岸表态,她忽然以柔弱的声音对我说:“灵珠,我的伤口又裂了,能帮去采点草药來吗?”
我,,,这分明是想把我支走,不知道她又打的什么鬼主意,我瞥了一眼惠岸,有点犹豫。
“还是我去吧,”不明所以的惠岸道。
“不要。”小青一把拉住他,接着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灵珠,可以吗?”
“哼,帮你就是把惠岸往温柔井里推,”我无奈地想。但一时又沒有说不去的理由。
惠岸似乎觉察到什么,很坦然道:“灵珠,你去吧,我直接送她回家。”
好吧,自求多福吧,惠岸,看來这条美女蛇誓死不休,或许她真是你的一道劫关。
我在峦峰山上空游荡,然后下來采了几味草药,打算过两个时辰后再回去。那时,小青该说得话也说完了,耍什么把戏也足够了。
直到正午时分,我才姗姗回到山洞前,却听见里面隐隐传來小青的哭泣声。
我急忙奔到洞口,看见惠岸怔怔在站那里,面前的小青则仅披着一件似有若无的透明纱衣,窈窕的身段,柔滑的肌肤,凸凹有致的玲珑引诱,毕坦毕露地呈现在惠岸面前。
大概是惠岸无动于衷,她掩面而泣,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我到底是哪里不好?不够漂亮?不够妖艳?还是不够体贴温柔?你不试着和我在一起,怎么知道我不是个可以让你醉生梦死的女人?”
这情形,,沒想到她用这种方式來勾引惠岸,小青,这尺度也,,,忒大胆了!
我心慌意乱,不知所措,貌似我的外表虽仅十六岁的小女仙,还沒心理准备在这种情况下接受成人教育吧。面红耳臊!
抬头又看一眼小青,她那魔鬼般成熟的胴体足以让任何心猿意马的男人疯狂。连我这颗小心脏,都要蹦出來了!
怎么办?我接着看了看惠岸:你的定力究竟够不够?不会上演春宫图吧?
思來想去,算了,不要管这档子闲事!干脆逃离开去,刚刚退后两步,又觉不妥,如果惠岸一时意乱,沉迷于小青,那他千百年來的修为会不会毁于一旦?
于是身形一动,干脆贴在洞外的墙壁边躲藏起來,等待惠岸的反应,伺机行事。
“穿好,我在洞外等你。”却听惠岸的语气淡淡地说,冷得像什么东西也沒看见一样。
我暗吁一口气。
仿佛惠岸刚挪步,忽然“嗖”的一声,接而惠岸大怒道:“大胆,你这蛇妖,怎敢如此!”
我探头一瞧,只见小青的身子已化成了一条又长又粗又碧绿的蛇身将惠岸从脚下到颈部紧紧缠绕,裹得密不透风,只剩下惠岸的头,怒目而视。
粗粗的碧绿蛇身上,是小青的美女脑袋,绕到惠岸的面容前,四目相对。
我其实极讨厌蛇这种动物的,无四肢的外表可以得“最佳丑陋奖”了,但它若长个蛇脑袋,我还勉强可以接受,至少符合自然规律,现在看到的是那直溜溜的蛇身却竖着个美女头,那别扭要多难受就又多难受,差点吐出來。
小青的嘴里突然吐出一条红红的蛇信,飞快地在惠岸的耳畔轻舔了一下,然后又触了触他的颈项,似乎在挑逗他,她笑容满面,甜蜜无比,“你得味道好清新。”她对惠岸说,毫不掩饰地喜欢。
惠岸大概沒料到她会突然缠住自己,一时半会儿竟无法动弹,他闭目凝神想施法脱开这条蛇身,可是连手臂都动不了他,显得有些困难,只能凭借内身强大的功力去冲击。
“沒用的。”小青道,“你的功力固然很强,但穴位已被我刚才用全身压制住了,不消一个时辰,你恐怕动不了。”
惠岸道:“我念你修行不易,又施善与人,才屡屡放过你,你却执迷不悟,如此下去,不怕我毁了你道行,打你回蛇形。”
小青此刻哪里听得进去,嘴一噘,“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惠岸是真无情,还是假无情,倘若你心内尚存一丝情念,我小青定要让你从了我。”说罢,突然从嘴里喷出一团迷雾,极近地对着惠岸的鼻端一吹。
惠岸一惊,想封住屏息已经太迟了,不及防,吸了一些进去。
小青眼神变得越來越迷离,媚笑道:“怎么样?”
惠岸逐渐被一种迷幻所制,神情也变得恍惚,他极力甩了甩头,好像竭力尽抵制什么,想脱开这种迷惑。
小青见状,蛇身脱开了他,含笑望着他。
惠岸的意识越是想挣脱,似乎越挣脱不了。接着,他迷蒙地望着眼前的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