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笑时真漂亮遇见我,你真不幸!别让这个呆子在这里煞风景,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也许是和李香君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陈珠儿的嘴也变甜了,拉着卞玉京的道袍,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说起来。
“两位大家还是快些走吧!忙过了后,刘某会上门致谢!”刘辉向着卞玉京和李香君说,接着又对着陈珠儿看看,“两位大家乃是当今的名媛,你可莫要像是同我们在一起这般!不然可是要扫了两位大家的面子,还要人凭空耻笑咱们江阴的子弟!”
刘辉这用的是激将法,以陈珠儿的性子,听了刘辉的话,肯定得在卞玉京和李香君面前克制那泼辣脾气。
“呵呵,刘大哥这是哪里的话了,我家珠儿姐姐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车老板也着急了!”李香君一笑,趁陈珠儿还没开口,拉着人就上了马车。
卞玉京向着刘辉一点头后,再次骑上毛驴,很快一驴一车又入城了[仙剑]寻人启事。
刘辉看着路上头戴四方巾的书生,见到骑着毛驴的卞玉京,都纷纷打招呼,而卞玉京不过略微的一点头,心中不禁想,这秦淮八艳,不论在哪里都是书生、士子们的最爱啊!自己能有幸见到两人,也算是有点艳福了。
想到这里,李香君那白肉肉的身子似乎又在刘辉眼前晃起来,“奶奶的,难道也得像娄东水那样找个窑姐了?我可是哪辈子都没进过妓院啊!”
此间事了后,一个人的刘辉晃晃荡荡的向着自己那些人驻扎的地方走去,还没到地,就远远的看见程璧正拉着一个人理论,娄东水似乎是被肖二和陈佳和抱着,另外一侧自己的几架马车边,智玄和尚和陈三娃正带兵护着。
“怎么回事!”见状刘辉大喝了一声,急忙跑过去,自己的那些士兵枪上肩,火绳也点燃了,随队的民夫也拿着扁担虎视眈眈,这火药味似乎一点即燃。
“大人,他们诬陷我偷东西,说咱们车上的东西都是他们的!”见到刘辉后,一直被抱着的娄东水跑过来,跪到刘辉的面前说着。
“快起来,快起来!”见到娄东水跪在自己的面前,刘辉知道八成也是把娄东水逼急了,不然娄东水这汉子绝对不会对着自己下跪。
还在同程璧争论的人听说娄东水对刘辉叫大人,而程璧这些人见到刘辉后,脸上都出现了敬色,便以为刘辉有什么官员的身份。
“这位是……”本想叫大人,但是见到刘辉这百姓的衣饰,便拉长了声音等着刘辉主动介绍。
没想理会这人,刘辉先把眼前的形势看了下,自己这一百多人正对着四五百人的阵势。衣着服饰来看,都应该是义兵,不过对方明显比自己这些人鲜亮,崭新的衣服没洗过几水,手里的刀枪更不用说,全是闪亮亮的。
“娄东水,你说说怎么回事!”刘辉知道娄东水偷东西肯定是不可能,这个家伙能明抢也不会小偷小摸。
天子脚下闹不得事,被人拦着的娄东水可是憋屈的很,自己不过是想上去论理,并不是打算要了那人的命。
“我带着咱们的人准备进营休息,没想到这人碰了我一下,接着就说我偷了他们的东西,要扣了咱们的马车!”娄东水说的口气里还是气愤未平,说的又快又急。
“就是你偷的东西,不然脚下的钱袋哪里来的?你车上肯定还有贼赃!”对面一众帮腔的,指着娄东水喊道。
看看对面那些人,刘辉又看看和程璧交涉的那人,“把你家主事的叫来!再让那边的人都闭嘴,人不是疯狗,别乱嚷嚷!”刘辉话的说慢而且清晰。
听了刘辉的话,对面立刻骂得更响,程璧身边的人也一皱眉,没想到刘辉说话如此的直接,“我就是主事的!你是谁?”
“獐头鼠目,下作卑鄙,还敢说你是主事的?再在这里逞强,老子第一个拿你祭刀!”刘辉这些人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身上自然有饮过血的凶悍。话说过后,刘辉面带厉色的向前一跨步,吓得那人转身向后快逃了数步。
“都闭嘴!”这时对面的人群里才传来一声喝,还在吵吵嚷嚷的对面安静下来,一个汉子由四个人护着走了出来。
“不知道对面是哪里的好汉?偷了我家的东西,还要如此不讲理?”对面来人蛮不讲理的先给刘辉这些人带了大帽子。
刘辉按住心头的火气,向前走了几步,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后,甩手一扔,落在先前和程璧交涉那人的脚下。
“看见了没有,他的脚下有我的钱袋,是不是也可以说他偷了我的东西?”刘辉盯着后出来的汉子问。
“你这是强词夺理!”
“彼此彼此!”
对于这种寻事的土豪,刘辉根本没打算退让,现在自己这些人成了钱肃乐的亲兵,身份自然再不能算作义兵。这些土豪有的是真心为国的,也有就是来混封赐的,捐上些银子,便能得个官职。
见到刘辉的气势不像是普通的义兵,对面的汉子也只好缓和一下,“我是金华石门村柴向东!你是谁?”
“江阴城兵备刘辉!现所带江阴城残军为萧山督师钱肃乐大人的亲兵!”听对方说话的口气降下来,刘辉也把自己这些人的身份报了出来。
“江阴!”听刘辉说所带人马是江阴残军,柴向东立刻去了嚣张气,几步来到刘辉的面前,弯腰拜下来,“有眼不识金镶玉,原来是江阴城里杀敌的好汉!”
“柴大官人客气了!”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