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张可不由咀嚼着这个名字,随后喃喃道:“连名字都那么像有追求的清穿。”她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女子:“你的名字真好听。”
浅浅听后不由捂嘴偷笑,好听?一个在这青倪楼里存在的艺名,何来好听不好听!张可痴痴看着浅浅,不由将头缩在了浅浅的怀中,低声抽泣起来:“我对不起你,涟漪我对不起你~!”
浅浅看着这个女子这般诉说,才明白,原来自己只是长得很像她所说的女子。“涟漪?”浅浅咀嚼了一下,才再次轻笑:“浅浅,涟漪……的确有点像,大家都是一点点‘水’而已,经不起大的风浪,也震不动多少波纹。”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也升起了一份共鸣,将手轻轻抚摸着张可的背部,嘴上温柔的道:“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这个世界本身就让人充满了无奈。”
张可闻言,不由抬头看向她,此刻情绪的爆发早已让她神智彻底不清,只觉涟漪又活了,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不由亲手拿着筷子夹菜给浅浅吃。见浅浅乖巧的吃下后,立刻满心欢喜的拿起酒杯倒好美酒,递给对方。接着自己也拿起一只酒杯,对着浅浅道:“涟漪,我们还没喝过交杯酒呢,现在补上,好不好?”
迷蒙中,她看见涟漪微微点了点头,立刻欢喜的与对方喝起了交杯酒。只觉这梦中真是比酒还易醉人!
萨摩亚等人正在有些情绪复杂的看着两人“表演”,却突然听见外面大声喧哗着,只听有一人大吼:“爷来这,哪次不是点的浅浅,怎么着,今天浅浅就没空了?‘妈咪’我看你是不想在这看店了吧?”
萨摩亚与谢墨墨不由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只听那几人似乎正要向这边冲来,萨摩亚不由暗升火气,今天谁要破坏老大的好事,老子就灭了谁。
哈士奇气哼哼的对着青倪楼的老鸨大肆发火,本来他就是出了名的官二代兼富二代,上次被一个叫萨摩亚的士兵欺压,才好不容易来消遣一次散散闷气,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今天也被人抢了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哈士奇一边大声嚷嚷,一边带着几个哥们要去找场子,丝毫不理妈咪在一旁劝解。
谁知,他还没砸门,门就自己开了,随后,自己最畏惧的脸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萨摩亚皱着眉头看了眼对方,有点面熟,但心情不好的他还是冷冷盯着对方:“有什么事吗?”
哈士奇一见萨摩亚,大脑直接就当机,真是怕什么,它就来什么,他嘴巴打结道:“没,没事!”
萨摩亚看着这个懦弱的小男生,突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上次食堂插队的那个小流氓吗,不由嘴角露出了戏谑,上下打量了下对方:“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食堂的那个!”
哈士奇立刻猛摇脑袋:“不是我,不是我!”说完就要带着跟班们逃。
萨摩亚一把按住他的脑袋,拎起他的衣领,皮笑肉不笑道:“又是你这小崽子在这叫,爷上回是在学校因为校规没敢欺负你,这次你是自动送上门来了啊?”
哈士奇看着对方粗犷的大脸,在那怒气冲冲,再也忍不住,居然又吓得哇哇哇的哭了起来。其声音凄凄惨惨戚戚,叫萨摩亚都有些瞠目结舌。
萨摩亚良心本能作祟,不由放缓了声段对可怜的小坏蛋道:“你叫什么名字?”
“哈士奇,我叫威廉姆斯·哈士奇,我爸爸是凯威尔星球的统领,我妈妈是联邦议会的议员……”
“我没问你那么多!”萨摩亚不由嫌弃起这个有点小正太的男兵,自己又不是绑匪,更不是什么查户口的,需要你说那么多吗?
哈士奇立刻吓得噤声了,只是不停的抹着眼泪。
谢墨墨不得不提醒了:“萨摩亚,你,你还不放开这人啊?”
“哦!”萨摩亚随手将小正太一丢地上,教训道:“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学人当流氓,看你那软蛋的怂恿,丢不丢人啊!”
哈士奇呜呜的哭着,他其实是家中独子,难免被家人宠坏,变得骄纵任性,还极其自我,但本质上还是一个没经过风浪的小男孩,如今被萨摩亚威吓,自然哭的更是凄惨。
萨摩亚走上前:“还哭,你是不准备滚蛋了是不是?”
哈士奇立刻爬起,边哭边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萨摩亚听他倒打一耙,不由气极而笑:“见过娘的,没见过你这么娘的,哭哭啼啼的,还不如这里的小姐呢,在哭,老子心烦了对你们不客气!”
“老大,快走吧,快走!”跟班们立刻上前搀扶着哭鼻子的小男生离开,还真怕萨摩亚干出什么暴力事件来!
萨摩亚和谢墨墨见几人已经离开,这才放下心来,回到屋里正想劝解下张可,却发现张可与那个浅浅已然不见,不由迅速问身后的老鸨:“她们人呢?”
老鸨指了指楼上,道:“她们刚才去浅浅的闺房了。”
浅浅的闺房?萨摩亚和谢墨墨瞠目结舌的互相看了眼对方,不由有点晕眩的感觉,怎么成这样了?算了,看来老大今晚是回不了宿舍了,那就这样吧!
张可交杯酒与浅浅喝过后,更是迷醉,不由攀上对方的脸颊,对着对方的红唇就深深吻了下去。良久,张可才迷迷糊糊道:“老婆,你的嘴唇今天怎么有很香的口红味啊,以前都没有的!”
浅浅有些娇(喘)的继续配合道:“你不喜欢口红吗?”
张可昏沉沉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