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哪?”海舞尘涯说校园全能高手。
她点头,不看他,不说话。
海舞尘涯低头凝视她,直到她抬起眼睛迎上他。她嫣然一笑,黑瞳在夜色中闪烁。但他们什么也没说,沉默不语,一路上我们始终不言不语,直到进了屋里。
她跟在海舞尘涯后面,海舞尘涯打开灯,她走进屋。明亮的光线下,她打量四周。他看见她脸上挂着的笑容算不得自然,有些恍惚迷离,一定是陌生的环境使得她如此。
海舞尘涯说,“你坐。”
她在沙发上坐下。
“你要喝点什么?”
她说,“随便。”
“有可乐、橙汁、冰红茶,还有矿泉水,要哪一种?”
她笑了,说,“东西倒还挺多,橙汁吧。”
海舞尘涯到厨房里洗手,刷牙,然后倒了两杯橙汁。
他坐在她身边,她喝她的橙汁,海舞尘涯喝他的。
海舞尘涯打开电视,换了几个台,将频道停在音乐节目上。乐声很快使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和缓,她也明显轻松兴奋。她把杯子放到桌子,向他扭过脸来,手掌放在他的大腿上。她很自然,而海舞尘涯感受强烈。
她说,“你经常听音乐吗?我特别喜欢听音乐,尤其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
海舞尘涯说,“那就是现在这种时候了。”
她睁大眼睛意味深长的瞧他一眼,“嗯,就是这种时候,特别有味道。”
海舞尘涯伸手到她脸颊,抚摸她。她更深的看他。
海舞尘涯凑上去,她仰起脸,闭上眼。他们的嘴唇粘合到一起。他双手搂住她,用舌头启开她的双唇。
随后他把她压倒在沙发上,解开她的衣服,将脸埋在她的胸前,她身上散发出醉人的清香,温润柔软的的胸乳将海舞尘涯的双颊掩埋。她一手放在他的头上,一手在他的后背,把海舞尘涯紧紧地按住。
这样沉浸其间,这样有一会。后来海舞尘涯抬起头,双手在她的胸前游移。他说,“这种情形你是第几次?”
她说,“什么?你说**啊?”
“不是。”海舞尘涯说,“与陌生人,或者第一天认识就……。”
“第一次。”
“真的?”
“你相信吗?”她露出叫我相信的面容。
“我相信。”
“你呢?”她问。
海舞尘涯说,“嗯,”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说道,“不,不是第一次,”
她说,“我看出来了。”
海舞尘涯说,“那你是chū_yè了。”
她笑了,海舞尘涯也笑,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海舞尘涯手下去摸索她的腰部,她伸手过来帮他,她褪下裤子,海舞尘涯将手探进,摸到她毛茸茸的毛发,海舞尘涯将她的小短裤慢慢地往下撸,她平坦的腹部展现在他眼前,海舞尘涯把脸贴上去,此时,她已将上衣脱尽。
海舞尘涯起身把她抱起来,她用手搂住他的脖颈。他抱着她走过镜子,看见里面一位白花花的女子赤身被一位穿着齐整的男子抱在怀里,此景此象,令海舞尘涯倍感兴奋,刺激无比,他在镜前停留,她也扭头去看。
海舞尘涯说,“真美。”
她说,“嗯。”
海舞尘涯把她竖起来,让她双手搂住自己,双腿拢住他的腰,海舞尘涯看到她美妙曲线的后背和臀部,他们在镜子前转来转去,颠动摇晃。
随后,海舞尘涯把她放倒在床上,他站在床上,两腿跨过她的身体,俯视她,她仰脸看他脱尽自己的衣服。她起身,坐着,近距离观看、抚弄,她亲吻、轻舔,若即若离,最后含住他,带他向山峰攀登。
这一晚,他们是动物,各自遇见了未知的同类,身体、气味、声音、眼神,是他们互相寻找、取悦的工具,他们被自己制造的汗水粘在了一起,无法分开,他们又将对方逼到爆发的角落,逃脱不掉。
女子的喘气与海舞尘涯的嘶叫在小小的空间里碰撞,她的呼吸侵入到海舞尘涯的肌肤里,他把她迷醉的形象吸人进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