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友智搬着两箱藏马山白干,跟在石尕子后面,笑得跟狗尾巴花似的。他脸上的红肿倒是褪了,但油皮还有破的,更显得狗尾巴花很娇艳。
“顺子哥您吩咐一声,兄弟我一准给您送来!”马友智腆着脸说。
于根顺看他了一眼,没吱声。
马友智也没觉得委屈,脸上还是堆着笑,心说他至少没撵我走,更没揍我不是?于根顺大能,怕不是一个小小的良山村能盛得住的,跟着于根顺,一准没错!
既然马友智愿意跟着,那就让他跟着好了,两箱酒当然也是他抗。走到半山腰上时,石尕子主动帮忙抗了一箱。马友智心存感激,也有意和石尕子套近乎。石尕子当然也不端着,两人的友谊指数“噌噌”地飙升。
至于那些香烛纸钱,反正也不沉,马奋就拎着了。于根顺背着手,在前面不紧不慢地带路。
一行四人体力都不错,爬到大刀堂也才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只是路越来越难走,从大刀堂向西拐,就根本没有现成的路了。于根顺在灌木和杂草中穿行,速度还是差不多。身边就有一丛丛的杜鹃花,花红似火。
马奋有点气喘,岁月不饶人啊!于根顺这小子一路上都没说话,这是要到哪儿去上坟?给谁上坟?他的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期待,毕竟他昨天才嘱咐过于根顺,莫非是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