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若帆进了家门,我才转身离开帝道至尊。想着顾小安说坏哥哥在门口,还有傅君颜之后拿进房的巧克力和狗饼干,我想,这应该是莫诺云从英国回来了。
想着,我就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可是想着,我又对着手机屏幕上他的名字收了手。可这时他竟然像和我有心灵感应一般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接起,听他在那头率先开口道:“丫头,忙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我明天还有戏,回不了家,我得直接回酒店。”
“我知道。”他懒懒地哼了一声又说:“你快回来,我在酒店车库里等你。”
“要不你先进我房里,我告诉你密码修仙风云传。”
他沉默了一会才说:“不用,我赶时间,算了我去接你吧。”
“我离酒店就两站路,坐地铁很快就到了。”说着,我已经刷卡进了地铁站。
他在那头似乎也听见了刷卡的滴滴声,嗯了一声又懒洋洋地说:“丫头,慢点不急。”
我听着无奈,我说:“你看你,一会说急,一会又和我说慢点不急。”
他只唔了一声,又道:“注意安全。”而我笑着收起手机,压了压额上的鸭舌帽跟着人群挤进了地铁车厢。
到了酒店的车库,我车库里找了一圈才找着莫诺云的车。他今天没有开嚣张得要命的艳色跑车,而是开了一辆简约的黑色宾利,从外表看,那车在车群中并不算出众。只是他身上衣服的颜色依旧娇嫩,是那种淡淡的樱粉色,衬得他的脸色更白皙,唇色更艳丽。我找到莫诺云时,他正单肘撑颚,俯在方向盘上闭眸浅眠。
而我就那么隔着车窗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只见他乌黑的发软软地贴在耳畔,长睫绒密,而他即使是闭着眼,眼型也好看到魄人。他的鼻梁高耸,嘴唇即使轻闭着也微微上扬。而哪怕他此刻因浅眠而静默了下来,周身的气息却仍是如妖如月,似是带着几分滟滟的花香。
想起见到他幼年照片时顾宝贝说过的话,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偏偏就有这样一类男人,他们得天独厚,他们仿若是黑暗与光耀同在,只静默垂眸,便能使天地失色。而莫诺云,就是这样的男人,这样一颗魔星。
终于,我走上前轻轻地扣了扣车窗,莫诺云闻声耳朵动了动,随后慢慢睁眼,只眯着眼看向我,才又轻声唤道:“丫头?”那一声不是很确定,却很和暖,如清风一般舒适温和。
“嗯,我来了。”我笑,点了点头。
而他又闭了闭眼才再次睁开眼,眼底潋滟如有波光,此刻却已经清明。这时他的声调也上扬,嘴唇隐隐上翘地看着我又唤了声:“来了。”
而我又应了一声,朝他耸了耸肩。
转眼他就从驾驶座上推门走了下来,抬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才说:“丫头,我们长话短说。”而他话音未落,就拉着我的手往后车厢走。走了两步他又突然停住,伸手把我的鸭舌帽一拿,又靠近我微微垂眸,理了理我的短发才漫不经心地说:“好好的脸挡住多可惜!”
说着他又抬眼打量起我的脸,眸子黯了黯才道:“你怎么瘦了?”
我耸肩,伸手别扭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回他:“没办法,戏里慕心在开始日子穷,饭都吃不上。为了体现贫富差异我必须得减肥,过几天就要增回去了。”
他点点头,把帽子递还给我问:“瘦了几斤?”
“没几斤,两天瘦了四斤。我一般胖脸,瘦也先瘦脸。”我摸摸脸,朝他笑了笑。
莫诺云闻言挪了挪嘴没吭声,只打开后车厢里拿了盒巧克力出来给我,他说:“诺,增肥。女人瘦起来很难看,人太瘦会显得刻薄。”
我点头,觉得他说得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又想起这巧克力和在傅家看见的一样,就说:“和安安的一样哦!”
他闻言好看的眼角微微上扬,嘴角荡着愉悦地笑微微颔首。又特别淡定地问我:“丫头,你月经完了没?”
我听了他的话一囧,半天梗着嗓子说不出话来。
然后我听他忒淡定地说:“来月经不能吃巧克力,你过了这会再吃。”说着他又从车厢里拿出一个纸袋子递给我,我伸手接过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好奇地打开来看,里面竟然是一包包炖好的中药,而那最上面还放着一大盒话梅。
我提着袋子又看了看,不禁疑惑的问他:“莫诺云,这什么啊?”
“补药,治痛经的。”莫诺云扬扬下巴懒懒地道,说到这他嘴角一扬,转身又走到车厢边,神态雍容地喃喃道:“也不知什么好用,我问我妹妹,她是说这个好的。”说着,他就姿态万千地从后车厢里拎了一只绑着脚的乌鸡出来,那鸡也还是活的,因为他一拎,爪子还蹦跶了两下。
“乌鸡?”我脑门不停滴汗,声音已经开始抖了。
他却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一双好看的凤眼斜了眼手中还在动的乌鸡道:“据说是有用的,托了人才买到正宗的,你拿回去炖了试试。”而他说话的时候,那鸡挣了两下竟然咯咯叫了起来,叫着叫着它挣扎过度地拉出了一坨鸡粪。莫诺云脸一冷,惊得手往旁边一伸,恶心得蹙起了眉头。只那么僵着脸把手伸得远远地瞪着手里的乌鸡,一脸不高兴,可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
我见了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可我笑着笑着,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突然就想起一句曾经不知在哪看过的话,它说:“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