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接连几天天气都不好,这让我们也很沮丧校园全能高手。不能出海就没有水,没有水我们改造学校的工作就得一直停滞。可老天到底开了眼,我们到萨伊噶岛的第五天,岛上下起了雨,这个时候岛上的家家户户都拿了盆子桶子出来装水,为了不麻烦当地居民,我们也临时用塑料布做了很多接水的袋子,挂在树上接雨水拌水泥。

因为下雨,帐篷里无法生火,疲惫了一天的大家伙的晚饭,却只是两包干方便面和一根火腿肠。可这几天下来,大家都已经见识到了岛上的艰苦,抱怨的人倒是没有了,都只乖乖地躲在自己帐篷里把干方便面咬得吧吧响。二十几号人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说实话在空旷的夜里听着非常喜感。

我咬着饼干转头看莫诺云,他不舍得和我抢饼干,只是拿着干方便面在嚼,因为那玩意吃起来哽得慌又干,莫诺云也吃得很慢。见我看着他,他回头看着我,伸手过来拉了拉我的手问:“冷不冷?”我摇摇头,拉起了帐篷隔绝了别人的眼,靠近莫诺云伸手环着他的腰,靠在了他的肩上。

我小声说:“你冷吗?我抱着你还冷吗?”他轻笑,垂下脸,吻了吻我的额头。

到了萨伊噶岛以后,比起没有水,没有电,更可怕的却是厕所少。找来找去我们营地附近也只有两个厕所,还是那种在树林深处,用铁锹刨出一条坑的厕所。莫诺云第一次去的时候,面色非常沉痛地和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丫头啊,我告诉你,什么名牌豪车都是废话,电梯和马桶才真正代表了生活档次!”然后,他咬着牙,拿着纸巾堵住了鼻孔,简直和上战场一样闭着眼睛就冲了进去。

他刚一进去我就听见了一声惨叫,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莫诺云更是面如死灰,抖着唇对我说:“这对我来说就是地狱,人间地狱!”我听着闷笑,排在他后面也走了进去,捂着鼻子一看,那情况果然是惨痛地不忍直视。

更惨痛的是,莫诺云竟然在外头哼哼唧唧地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长?妈妈说,鼻子长才是漂亮!”

我竖着耳朵听着实在忍不住,就朝外头狂吼了一句:“莫诺云,你能不唱这个吗?”一吼我就郁闷了,五感全开熏死我了!囧!

然后,外面静了静,接着我又听见莫诺云用他那无比清朗滴声音猥琐地唱:“大象大象,你为什么这么长?这么长!爽啊……啊啊啊!”

毛线……一出来我就追着莫诺云拍了过去,恶狠狠地看着他说:“莫诺云,你唱这种歌的时候可以不喊我的名字么?”

莫诺云却憋着笑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俊秀的眉眼挑了挑,眼底流光溢彩地说:“什么叫这种歌?儿歌怎么了?啊?”说着,他还凑过来用肩膀挤了挤我,眨了眨眼用说悄悄话的声音对我说:“丫头,来来来,快告诉我,这歌怎么了?”当时我看着他这贱皮的样子真想咬他一口!却还是燥红着脸只踩了他一脚就跑了……这就调戏啊调戏好不好?

我们收集到的水并不多,因为雨太小,因为我们的自制装备实在太落后。

第六天,大家就在回亥的领路下去了海边捞沙子。因为这里海水的腐蚀性大,而且挖沙比我们想象中难了太多,考虑到安全,大家还是一致决定让女孩全部留在了岸上接沙,然后提着桶子一桶桶送回学校去。可因为我们我们队里只有四男四女,所以这样一分工下来,实际上只有四个劳动力在水里挖沙子。

自己捞沙并不简单,回亥带我们去到的岸边全是黑色的烂泥巴,他们要脱掉鞋袜卷起裤脚走进水里,才比较不容易陷进泥坑。而再往海水深处走的话,因为海水有阻力,人很容易会摇摇晃晃也特别容易摔倒。再到了有沙的地方,他们又必须要闭气弯□,整个身子蹲在水里才能捞到沙子。然后,他们还必须拎着那么重的沙桶子全身湿透地再次回到岸边。

而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却有一点煎熬。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胡思乱想才是常态。我也不例外。每一次,当我看着莫诺云闭气蹲进水里,我就特别怕他上不来,又特别害怕水里会不会有水蛇或者虫子咬他。结果大家辛辛苦苦了一上午,好不容易让四个男人上岸休息了,一看成果却还是收效甚微。我看着心急,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也干脆脱掉了鞋子卷起裤腿,把随身麦解了下来,放在一边的石头上就下了水。

岸上的女队员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得惊呼,喊我快点上岸回去。我却摇了摇头,一直往挖沙的深水区走。真正像他们一样入了水,我才深切地感觉到淤泥很粘脚,海水拍打在皮肤上莫名地有点淡淡的刺痛,还有,水里阻力真的蛮大的,走起来特别费劲。

莫诺云把装满桶的沙子扛在肩上,刚从水里站起来,他一抬眼看见我就愣了愣。然后,脸色刷的一下就黑了。这时候,莫诺云一肚子火地瞪了我一眼,蹙起漂亮的眉头就开始朝我凶,他说:“你不会游泳下来干嘛?快回去。”而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特别的急,眸子因肚子有气越发地亮。

我在水里边晃着边往莫诺云身边走,努力故作轻松地朝他笑了笑说:“你们这样得弄到什么时候?多一个人多份力量。”说着,我又朝他嘟嘟嘴说:“虽然我不会游泳,但是闭气我还是会的,再说水也不是很深,扑腾得起来。而且,不是还有你在吗?”

莫诺云听了我的话,特别是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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