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
“……”
“你好像还没伺候过爷。”
丫就是最该被和谐的人群,废柴忍着抽搐的冲动,淡定地说:“奴婢神智不清的时候怠慢爷了,奴婢给爷赔不是了。”说着就要从他怀里下去,给他赔大礼。
某九自然是没撒手,直接伸手去解她领口的盘扣,嘴上说:“现在伺候爷。”
废柴窘急,却又不能阻止,但仍是本能的闪了下。
某九眼一眯,脸色微沉。
废柴暗叫:不妙!急忙补救地说:“奴婢自己来。”这悲摧的叫什么事啊?她明明一点不想让他碰,还得做出配合的姿态。
某九于是神情一缓,看着她抬手解衣扣。
废柴一边慢腾腾地解,一边在心里大叫:冬喜,你丫再不回来救场,我可真要骂娘了啊。
观世音显灵了!
冬喜掀帘进来了。
“滚出去。”然后,被某九冷声斥退了。
废柴绝望了,丫的,看来今天是真躲不过去了。
虽然她也明白这事是早晚都要经历的,可是,实在是心理上有着原始的抗拒。
扣子再多它也有解完的时候,更何况也没几颗。
衣服终是一件一件离了身。
两个人也转战到了床上,废柴极度不甘愿地放下了床幔,转身低头帮某九除掉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但在脱自己最后衣物时手就有些迟疑了,结果被某九直接扑倒在床,帮她完工了。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放下床幔后,床上的亮度更暗,却也让废柴不那么尴尬得想钻地洞。
“萍儿……”
“……”瞎摸啥?
某九的气息越渐不稳,最后在她微微有些抗拒的肢体反应中挺身进入,彻底占有了她。
废柴痛的闷哼一声,双手在他肩头抓出两道血痕,洞房花烛夜那就是浴血奋战,负伤最重的永远是女方。
在激越的运动中,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尽情地让自己在她的深谷中得已释放,将自己长久以来的担忧在肢体的运动中得已抚平,获得安慰。
几番折腾之后,废柴趴在枕上,感觉好饿。
胤禟的手顺着她的曲线轻描,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小野猫,瞧你把爷身上抓的。”
啊呸,姐还没指责你的人身攻击呢,你倒恶人先告状,忍不住就回了句,“那么疼还不许我反击?”
“许,怎么能不许。”
“我饿了。”
胤禟低声笑了出来,她这反应倒也是独一份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府里的其他女人像她这样的。
“准备热水和吃的。”
“嗻。”
某九在床上一说,外面就有人应声领命。
废柴将脸埋在枕中,暗自回想着刚才两个人折腾的时候有没有弄的动静特别大,答案是似乎有。于是,她觉得真是没脸了,这些皇家人夫妻关起门来做点不太和谐的事也没隐私,耳朵尖一点的就直接全程收听了。
我勒个去的!
两个人洗漱之后,换好衣服,出去吃他们迟来的晚饭。
某九终于把人吃干抹净之后,心情十分愉快,兼之大量运动之后,胃口大开,多吃了两碗饭。
废柴忍着不适把肚子填饱,双腿间的疼痛让她暗地问候了某九无数遍,兼在脑中小剧场中把某人狂扁了无数遍。
“今晚在这里歇歇,明早回府吧。”
“嗯。”废柴应付得很敷衍。
某九看她一脸倦意,念及方才需索得过于急切猛烈心下不由有些歉然,“身子不要紧吧?”
废柴垂着眼皮说:“还好。”扎你小人。
饭后,两人又吃了盏茶,便重新歇了。
翌日,废柴醒来的时候某九已经站班去了。
废柴慢吞吞地磨着起来梳洗打扮后,就坐了马车进城回府去了。
院子还是她原来的院子,伺候的人也是原来那几个。
哦,不对,多了一个侍卫。
本来,废柴以为是某九派的,结果四下没人的时候,那侍卫低唤了声“爷”,这就让废柴知道这是某地下组织人员。
身上的寒毛顿时就炸了一下,娘的,这也忒无间了啊,就不能让她单纯享受一下被包养的生活吗?怎么就非得往那精英女强人的路上拉她呢?
她的追求真的不高,理想也真的不伟大,混口饭吃,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
废柴郁闷了,本来身体就不大舒服,昨天被某九吃得太狠,本来想着回府了踏踏实实猫屋里歇会吧,结果又被人扔了个炸雷。
悲摧的人生啊!
她一个正常人,被雷劈后,傻了,调养大半年,好了。
可想而知,这么个劲爆的消息在家长里短的后院内宅里造成的影响力,所以,废柴被迫接受了某九大小老婆们的围观探视。
废柴官样微笑得脸差点僵硬,遂深刻理解了面瘫在宅斗生活中的必要性。
晚上,某九再次不请自来,让废柴很是有暴力的冲动。
接过了冬喜递来的茶,废柴给某九端过去,“爷,喝茶。”
某九看着她淡漠的神情,心头忽的有些阴郁。
废柴有些不解地看着某九瞪过来的眼神,她哪里惹到这位主儿了?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最后各自移开。
某九放下手中的茶碗,起身,“自己早些歇了吧。”然后转身离开。
废柴瞅着他离开,只顾着纳闷儿一时倒忘了欢送某九。
冬喜看主子的神情,马上凑到身边安慰说:“主子,你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