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天?”这是某九听到废柴同他报备的话后的直接反应,惊讶、愤怒,没错,就是愤怒。

你说他容易么?好不容易娶个可心的老婆吧,也不怎么搞得突然就好像无法掌握似的,说不见就不见了,他还没地说理去。

废柴忍不住就顺毛捋了某九两下,安抚他说:“爷,淡定。”别像个见过世面的傻子似的瞎咋咋的,好歹也是爱新觉罗家出品,就算伪淡定你也装一下。

“把爷当什么了?有这么捋的吗?”

废柴吸收群众意见,立马改轻拍。

于是,某九又怒了,“把爷当孩子吗?有这么哄的吗?”

呀呀个呸的,真他令堂的难伺候,废柴暗自咬牙,“我这不是看爷炸毛了嘛,一时情急就临场发挥了下,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不敢了。”

某九眯眼,伸手扯扯她的腮帮子,很不爽地说:“爷怎么听这话这么不对劲呢,合着你今儿是专门打趣爷来了?”

看吧,她就说喝醉酒的人根本没道理可讲。

错了,这皇家的人,就不喝酒他都不跟你讲理。

两人这么闹的时候已经从某八府回自个家了,地点就在废柴同学的床上。

废柴已经很习惯在不和谐运动后跟某九讨论某些问题,她用实践证明某九同学每次这时候一般来说都很好说话。当然,今儿就有点炸毛,估计猫尿灌多的原因。

她就奇了怪了,这些皇子阿哥们身边无间多如牛毛,不知道哪个貌似死忠的人就是谁家的坐探。一般来说,他们说白了就是睡着都睁着一只眼的状态。能让这帮人心放踏实了喝醉,这基本属于可遇不可求的事。

不过,废柴琢磨着,这某四跟十三,某九跟某八他们,这两小团体在这件事还是满一致的。就是,十三会在某四府上喝烂醉,顺便趁机占个床位什么的。某九他们在彼此兄弟的府上也时不时就这么效仿一下,让她常常就往不纯洁的方向联想去了。

好吧,其实腐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合理联想了一下,谁叫他们那么给机会呢,不联想都对不住他们创造的机会啊。

“想什么呢,目光这么瘆人?”莫名的某九打了个冷战。

废柴马上扬起一脸无辜而又纯良的笑,“奴婢什么也没想。”那是不可能滴!

“爷要信你就是傻子。”

说得也是呀,当初不知道是谁就那么坚定不移地相信姐是傻子,姐啥都不说了。

总之一句话,谁傻谁知道!

“时间不早了,爷,咱们睡吧。”废柴决定偃旗息鼓,倒头睡觉。

“被你这么一说,爷还睡得着吗?”

废柴顺嘴来了句,“爷,您看,我就说醒酒汤不能喝那么多吧,你瞧这会儿还得让人熬安神汤去,多麻烦。”

某九无语了。

她为什么永远就不在调上?

咳咳……其实,某九主要是不知道废柴本质上来说就是个五音不全的主儿,想在调上难啊。

一句话:那啥,抽着抽着也就习惯了。

出门么,盘缠是很重要的。

所以,废柴毫不客气地从某九身上扒拉了厚厚一叠银票,光明正大地打劫了一把。

而我们的九阿哥同学就那么抽搐着嘴角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小老婆跟土匪似的将自己的衣服里里外外扒了一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觉得长此以往,夫纲不振。

其实,某九想多了,他的夫纲从来也没振过,根本不用展望未来,因为毫无未来可言。

至于废柴同学,打劫完了桃花九,向外一喊,“冬喜,进来服侍九爷穿衣。”完了,自己重新爬回床,拉好被子继续睡。

某九……

皇阿玛根本不是不待见萍儿,他老人家根本就是不待见他么,不待这么整人的……

冬喜进来后,一看九爷那表情,顿时忍不住朝主子瞄了一眼,心说:这是又怎么着九爷了?她这位主子呀,实在是抽到一定高度了,就没见过,甚至都没听过谁家主子这么对自己爷的。时至今日,九爷还能忍住没一脚把他们主子给踢到犄角旮旯去凉快,实在不能不说是老天没眼啊。

呸呸呸……阿弥陀佛,老天爷有眼,还是继续疼他们主子吧。至于九爷——按主子说的,那就是浮云,完全可以忽视。

不得不说,冬喜这孩子已经被某柴带领着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好吧,其实自打她服侍废柴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必定会走上这样一条路,生存环境决定一切啊。

某九收拾停当进宫当差去了。

而废柴睡饱之后起来,就吩咐让冬喜赶紧打包食物准备路上吃。

行李什么的都浮云,有了银票一切就都有了。而且不带行李还不会惹人注意,废柴早就研究得透透的了。

但比如冬喜独家腌制的凤爪之类的吃食那就不是哪儿都有卖的,所以,这个是一定必须要打包带上的。路上有个零嘴啃啃,这样的人生才圆满么。

然后,伺候废柴的人就看到今儿一天,他们主子就跟在冬喜身边转悠。

冬喜做吃的,他们主子就搁旁边站着顺手拿了做好的啃。

其间,冬喜几次恼怒地吼:“主子,您别吃了,再吃就没了。”

可惜,他们主子依旧我行我素。

话说,啃凤爪猪肘啃得异常哈皮的废柴有那么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特深沉特有远见的说:“其实,我觉得我应该养一条狗,要不这些骨头就浪费了。”

……

然后,冬喜就终于解放了


状态提示:第55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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