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九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那最贴身的两个人颇为诡异地站在门口,很有几分眉来眼去的意思,那眉头立时便皱了起来——太不成体统了。
“咳……”为防止他们太过沉迷其中,某九出声。
“爷。”两个人给他请安。
某九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冬喜捧着半温的茶跟进去,便是凉茶她也是敢就这么端进去的,她家抽归抽,但向来是不拘小节的。
不得不说,冬喜同学在某人长久的荼毒下已经是越来越不正统了。
“爷,喝茶。”废柴贤惠地从冬喜手里拿过茶递给某九。
冬喜的眼角抽了抽,脚忍不住向后移了移。
“凉了。”这是某九接茶入手后的反应。
“不凉,温的,喝着刚好。”某人神色不变的说。
某九扫了一眼过去,说:“去沏杯新的。”
冬喜默默退下。
“鲁泰,去把小姐抱来。”
鲁泰也默默退下。
废柴略微挑了下眉,某九清场想对她说什么?
某九却没在第一时间开口,似乎在斟酌说辞。
废柴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没吭声。
“你对手下的人适当约束一下。”
虾米?
废柴茫然。
“冬喜跟鲁泰。”
废柴眼睛一亮,有jq,她觉得自己热血沸腾了。
某九扶了下额,实在觉得她总是抓不住重点,不,或者该说她总是跟别人想的不一样。
“他们怎么了?有什么不轨举动吗?”
看着她那双无比晶亮的眸子,某九觉得自己深深的无语了,突然替那两人感到那么一点同情,他们这主子这么一副巴不得他们有jq的德性实在……
“不说这个了,跟你说正经的。”
“其实这个也挺正经的。”废柴小声表示不满,勾起别人的八卦之心却不说下文,忒损了!
“自己问他们去。”某九哼了一声。
不用你说,姐一定会私下好好琢磨琢磨研究研究。
冬喜跟鲁泰不约而同打了个喷嚏。
瞧她似乎又要元神出窃,想些不着调的东西,某九赶紧说正事,摊上这么一个女人他内心充满了无力感与挫折感,“你打算几时动身?”
“素月还小,再过两月吧。”
“到时直接回京吗?”
“嗯。”姐直奔热河过冬去,说啥也不去碰一废的台风尾,你家老头那阵抽风一直抽到来年来着。
“在外面自己小心些。”
“知道。”
某九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别跟别人走得太近,你是爷的人。”
啊呸,姐又没卖身给你,废柴觉得十分不忿。
“嗯。”含糊答应,不揪某人的逆鳞,好歹先哄他土豆搬家了再说。
“别光嘴头上应爷。”
“瞧爷这话说的,这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姐就想也是件艰巨的任务啊,更何况姐这种懒人对爬墙这样的体力活实在没兴趣。
某九一听怒了,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要没这些人盯着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思想犯罪不算犯罪,顶多算yy,废柴无辜地眨了下眼,很不怕死的说了句:“人没点想法是不现实的。”
某九勃然大怒。
废柴这才不紧不慢地继续往下说:“没这些人盯着,我要想捋袖子扁人也能实施。因为这些人在,有时候再有想法也只能干瞪眼,毕竟要保持形象,维持体统。”丫的,她想扁姓白的,更想扁眼前这姓爱的,尤其对紫禁城那个腹黑小老头深恶痛绝,可她还不是啥也不能干?
憋屈不憋屈啊……
某九一下子没了脾气,只能抚额。
作者有话要说:土豆搬家——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