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太子一拨人出去转悠了一下后,废柴不幸地又遭遇了八八一伙人,她顿生水深火热之感。立时就对李德全那张面瘫的笑脸思念了起来,果然是有钱难买早知道哇!
废柴同学深深地感悟了。
然后她就蛋疼的盼着老康有事派人来找自己了,可让她再淡疼的是她等啊盼呀的连个鬼影子也没看到。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啊——为毛她就总碰不到那十之一二呢?
“小安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瞧吧,她就知道她跟十四这丫的仇永没有和解的一天,总是保持着此消彼长的不良循环态势。如今她又明显落下风了,香蕉他个芭拉的,什么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天边的浮云啊浮云。
“十四爷说笑了,奴才没想什么,奴才也没什么好想的。”想了也白想。
十四一副不信的表情,颇带几分讶异与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说:“真没什么好想?”
“真没。”废柴面不改色,对付十四她向来是从容不迫,水到渠成的得心应手。
估计这就是天生不对盘的正解!
十四朝她勾勾食指。
废柴心里朝他竖中指,行动还是很鹌鹑地近前听某人指示。
十四小声对她说:“就没想想我九哥?”
废柴的眼登时就睁大了些,然后微笑,也很小声地说:“没。”想了也不可能会告诉你,小白才会在这事上如实回答你呢。
“真无情。”
对,姐还无理取闹。
“无情无意。”
嗯,姐冷血,再找追命、铁手和无情我们就是新一代的四代名捕,哦耶!
“呐,东西接着。”十四突然将一件东西朝她扔了过去。
废柴本能伸手接住,看着手里的小锦盒她不免有几分狐疑,十四会无缘无故好心送她东西?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升起来的吗?
“瞧你那一脸的怪表情,难不成爷还会送毒药给你么?”
这可说不准,废柴腹诽。
“不打开看看?”十四看她要收起盒子,不免又开口。
姐这不怕当面验礼,你丫不高兴么,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那就看看。
废柴嘴角微掀,打开小锦盒,看到那一对小巧精致而灿灿耀眼的耳环,她眼睛一亮,然后又嘴角一抽。
“十四爷——”咱俩到底谁抽了?
十四不由哈哈大笑,“这是爷替别人转送的,可不是爷送你的。”
废柴眼微睑,收起小锦盒,冲着十四打了个千,“谢十四爷。”
十四扬眉,“不问是谁?”
废柴淡定地回答:“明知故问吗?”
十四歪了歪身子,手指在扶手上敲了几敲,笑着点头,“知道就行啊,爷就怕你真问呢。”
废柴听出话中有话,却明智的没接话。有些话永远都是朦胧才美丽,说破点透就索然无味。
“你现在话可是少多了呢。”
姐那是跟你没话说,废柴保持着蒙娜丽莎般的微笑,这是她向李大总管偷师学习的,她觉得笑成李总管那样面瘫式的微笑也是种功力。
“那是十四哥没听她跟李总管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十六忍不住出声。
废柴瞄了他一眼,心说:丫的,十六你跑人八爷党队伍里混充什么呀,你明明就是一中立,跟某七一个德性。刚某七走的时候你丫就应该一起撤退才对,非得留下来插人家八爷党中间当灯泡,这不懂事的孩子。
十六摸着自己左手拇指上的青玉扳指神情微微透着戏谑,扫了一眼过去,说:“你再看爷也是这话,连皇阿玛都说头次见李总管那副无语望天的样子。”
说到这个,十四就来了精神,微微在椅中坐直了身子,看着废柴说:“刚你跟四哥他们过来时,我好像听十三哥说你刚骗了李总管?”
丫的,真三八!
“奴才错了。”废柴诚恳认错。
“你骗他什么了?”
“没骗什么,就是找了个由头掉头跑人罢了。”
“瞧你说得轻描淡写的,你当有几个人敢这么涮他?”
废柴也想无语望天了,她真没想涮李德全了,她当时就想把钱塞给他,让他不能还回来。你说两人在那推来推去的影响多不好,是吧?
“奴才没胆涮李谙达。”人可是老康跟前第一心腹啊,姐是第一倒霉下属。
“你没胆才怪。”十四才不信她。
废柴才想反驳一句,就见一条黑影从外面窜了进来。
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一看清是什么后又都笑了。
“汪汪。”
“小怪。”废柴顿时就眉开眼笑了。
某八就在一旁淡淡地笑了,恐怕也只有要面对小怪时她才会是这样的真情流露,不遮着不掩着。
“汪汪。”小怪直立起来,两只爪子搭到她手上。
废柴拍拍它的头,说:“你不是跟着皇上吗?怎么跑来了?”
“汪汪汪……”
其他无语地看着一人一狗进行着家常式沟通,其实他们一直无法理解郎侧福晋为什么能跟一只畜牲毫无障碍的沟通。
“对不住几位爷,奴才得回皇上那儿伺候了。”沟通完了,废柴这么跟几个人说。
某八微微点头,“既是皇阿玛找你,你便去吧。”
“嗻。”
等废柴领着小怪走了,十四就歪到椅上靠近自己八哥问:“八哥,你说真的假的?”他总觉得郎侧福晋一直是能把假的搞得比真的还真的人,他在这上面吃了不少亏了。
某八瞥了十四一眼,拿起旁边高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