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庆宫的宫女很快搬來了桌子,铺在桌面上垫麻将的垫子也是貂皮子的感觉很奢华,陈华打开装麻将的盒子,把百多个麻将摆在桌子上,一一拿起來给李渊介绍。
东西南北中发财幺鸡,规矩什么的,也一并传授给李渊,包括什么打麻将暗含的兵法啊,诡计啊,算牌啊,欲擒故纵啊,守上盯下啊,总之,很多暗含天地的道理,都给李渊讲了,李渊以前本來就是善战的将领,孙子兵法谋略计策用的出神入化,一听之下,立刻精神來劲儿,拿起一个二饼,仔细端详用丝楠木做的表面打磨光滑的麻将,似不相信,道:“就这小小的木牌,也能暗含所谓的天地之理,既然规矩已经讲明,那好,我们这就來打一局,让老夫感受一下有啥阴谋!”
李渊兴冲冲的手痒,坐在了桌子一角,双手麻利地搓着麻将,看着就像个老赌徒。
陈华坐在了李渊的上家:“太上皇,这麻将,要求四个人打,你,我,苏勖驸马,才三人,三缺一啊!”
李渊愣了愣:“如此麻烦。”然后他对着身边一个盛装宫女道:“去把张美人叫來,让她陪我们打几圈麻将!”
负责传话的宫女很快告退,沒一会儿功夫,穿着大红露胸宫装,头戴朝天凤冠的张美人款款而來,走路的姿态说不出的风姿迷人,她杏眼微眯地偷偷瞟了眼蓝田候,然后笑吟吟地走到李渊的身边:“臣妾拜见圣上!”
“蓝田候才给朕献上一件礼物,爱妃也一起來玩儿崛起美洲1620。”李渊拿着麻将开始给张美人介绍,不得不说,女人对麻将天生就有亲和力,李渊只介绍了一遍,张美人就点头听懂了。
然后,话也不多说,几人立刻开始坐庄开打。
用木头做的骰子,李渊丢到了庄家。
李渊笑眯眯地抓牌,第一局,只是简单的熟悉,并沒有拿出赌本,很快,几圈下來,大家都对麻将已经熟悉,太简单了,又有乐趣,于是李渊随手丢了一个玉碗在桌上,铜钱,金子什么的,李渊肯定不带在身上,他用的每样东西都是宝贝,李渊出了赌金,赌局也就正式开始。
牌桌上无父子,能坑多少,尽量坑,李渊刚刚点炮自己的女婿苏勖一个重量级的糊牌,嘴里骂了那小子两句不厚道,应该让南昌多管教了,不知道藏着牌让岳父走两把不行啊,接下來一局,他又点了陈华一个烧钱的小糊,李渊懊恼痛骂自己不该打,他输掉了两个玉碗,又拿出一个金酒瓶,张美人比较笨蛋,她和李渊是**关系,经常点炮李渊,总算是给李渊搬回一点儿面子,李渊笑的乐呵呵的。
大家堵得兴起,干脆就忘记了身份的尊卑隔阂,因为又连输掉了几局,李渊急得头上冒汗,干脆脱掉了身上的道袍,光着膀子赤膊上阵,土匪流氓一个,苏勖也当起了主人,吩咐宫女去端來吃的果蔬点心肚子饿了想要在岳父这儿弄点吃得,陈华更随意,脱了鞋蹲在了椅子上,席间最正常的就属唯一的女性张美人了,不过脸蛋儿也红彤彤的,煞是风情别样。
不知不觉,四人玩麻将玩到夕阳西下,输的最惨的李渊,已经输的面红耳赤,放佛每摸一张麻将上來,食指和拇指都要用力把麻将捏碎,凡是不好的牌,李渊肯定要一阵大骂,好牌则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不孝顺的女婿苏勖,同时担心陈华在盯着他,继续守株待兔,等着**张美人送來大财。
麻将的诱惑,一旦产生了,就很难抵抗住,四个人就在兴庆宫中噼里啪啦搓着麻将,时不时传出一阵糊牌的吆喝声和骂声,兴庆宫正闹的火热,在兴庆宫旁的一座偏殿中,一个穿蓝色道袍的道士,正气喘吁吁地从偏殿里走出,正准备朝兴庆宫跑去,道士手里端着一个玉盘,盘子里放着几颗才新鲜出炉的丹药,脸上带着若有如无的笑意。
道士來到了兴庆宫,并且看见了坐在一张桌子上,光着膀子作战的李渊,道士小跑过去,脸上的献媚很明显,道:“圣上,贫道终于不负所托,练出來了养颜丹,还请圣上品尝!”
双手献上玉盘,道士已经准备好被圣上一番赞美,然后赏赐不少金银细软。
出乎意料,李渊并不对道士的养颜丹敢兴趣,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因为,此时此刻,他拿到了一副好牌,李渊正在守着别人点炮,然后自己赚的衣钵满盆。
“圣上,贫道花费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终于把养颜丹已经练好了。”道士瞅了瞅桌子上,那些画着奇怪图案的木牌,他就不明白,这东西难道比丹药还能让人上瘾。
李渊继续不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上家,陈华那家伙,有可能要打出他需要糊了的牌,李渊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儿得,今晚,陈华已经赢了他好多东西了, 李渊准备掏回來一点儿。
“圣上。”道士又提醒了一次,养颜丹不是圣上最希望得到的丹药么,怎么兴趣不怎么高啊。
李渊不理,眼光都落在陈华手上。
“圣上。”道士不死不休啊。
李渊终于听到了,偏过头,杀人一眼的眼光盯着道士:“滚一边待着,朕玩舒服后再來找你!”
李渊正在期盼糊牌,当然不希望听见叨扰的声音,他这么一骂人,可是有压迫感的,那道士灰溜溜地不敢违逆圣意,只好走到一旁候着,他目光放在了李渊手下的木牌上,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丹药,颇有沮丧的样子,才几个时辰不见,以前言听计从的圣上,如今就开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