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的命令传下去,那八百个羌人就被带到军营门前的旷地排成一排宰脑袋,尉迟宝林亲自扛着一把马刀上去,一个人了结几十个羌人,刀口切在脖子上,鲜血嗖嗖pēn_shè而出冲起老高纵横异界之异能剑圣。到最后,刀口砍缺了,手臂震麻了,尉迟宝林才丢下那把刀,双手在铠甲上抹了两下,然后拿起一个才端来的热馍馍,啃着去找军师复命去了。
杀人而已,死在尉迟家父子两代人手上的孤魂野鬼不下几万,尉迟宝林才不会像个看见人血就会晕过去的弱书生。砍完了脑袋,还能啃馍馍,足见他胃部承受能力有多强。
尉迟宝林手上还沾着没洗干净的血腥,就爬上了李承乾那豪华的牛车,他是李承乾的人,进车根本就不用通报入如自家后花园。结果,刚刚拉开挡在牛车前面,用来遮挡视线的帘子,尉迟宝林馍馍含在嘴里,两只眼瞪得和牛蛙一样大芳华绝世:轻舞美人殇。
车里有四人。
太子李承乾,驸马长孙冲,以及杜家老二杜荷,外加一个如同捡到如意宝贝笑颜灿烂的军师。
长孙冲在一旁聚精会神的学习,杜荷估计是碰到了难题,歪着脑袋想事情,太子神色较好隐隐有喜悦之色,军师最贱就只差没把得意二字刻在脸上。他们四人中,除了长孙冲外,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叠像撑开的扇子样的纸片,尉迟宝林认识,那是用来写奏章的硬黄纸啊,可精贵了。
尉迟宝林以为他们又在想阴谋诡计,咳嗽一声,武将不参政,这是规矩:“太子哥,那八百俘虏,都被砍了。”
李承乾嗯了两声,从手里抽出两张卡片:“一对王,嘿嘿,杜兄,这回可得把老婆本都输掉啊。”
杜荷双手一摊,将手里剩下的牌丢在一张小檀木桌上:“华哥儿,你和太子哥是不是合起来坑我?怎么每次发牌都是我抽到地主,这不科学啊,明明有五十四张扑克牌,三分之一的几率,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中招?”
陈华无法解释为什么每次杜荷都能碰到地主,只怪他运气太霉,陈华双眼翻白:“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输了不认账?”
“某怎么可能不认账,输钱不输脸啊。”杜荷满脸严肃,他是纨绔,纨绔是讲究风度的,不论是输了十贯还是一百贯,都会极有风度的付账,只是自从太子将这叫扑克牌的新鲜玩法教会他后,杜荷的手气就没好过,一直输,都已经输了上百贯钱了。
“某觉得,这东西是华哥儿发明的某种取巧玩意儿,可以随意看穿别人手中的牌,而且稳赢,就像赌庄里的牌九,掌握好了就能出老千。”杜荷不计较自己输了多少,他手头还有些闲钱,他只是在想如果自己学会了怎么样控制这扑克牌,岂不是要纵横整个长安贵族圈。
“华哥儿,大家兄弟一场,这扑克牌有何技巧,你到是说说。”杜荷双眼发亮,连耳朵都竖起来了。陈华每个字都是一字千金啊。
陈华摇了摇头“没技巧,全靠算牌。”
杜荷愣一愣的“何为算牌。”
陈华也不知如何系统回答,难道还要给杜荷解释数学里最常见的概率统计?计算每人出了什么牌,手里还剩下什么牌,这样胜场会更大。
“呃,这个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当陈华有所推脱时候杜荷一口报出:“华哥儿,两百贯钱,你教我,要知道,兄弟每年给弘文馆里面的恩师授业费才一百贯,给你就多一倍,你可知某的恩师是谁?”
“是谁?”陈华很好奇是那个高人敢教杜荷这个怪胎。
“欧阳询老先生。”
陈华大惊,欧阳询?那可是和虞世南齐名的唐初四大家,书法堪称一绝,居然收杜荷为徒?他不会是穷的没钱了,然后乱开补习班,赚点钱补贴家用?
杜荷一瞧陈华开始犹豫了,觉得有戏:“华哥儿,两百贯钱的授业费,你把这技巧教给我,我们是兄弟,兄弟学到本事,好处还不说大家一起均摊?”
“等打完账再说。”陈华同样需要钱补贴家用,上了杜荷的诱惑。
“哎!”李承乾叹气:“完了,华哥儿,你掉钱眼里去了。”
陈华赖得和李承乾对话,你丫是太子,不缺钱,他升斗小民,打完仗回长安,连住那儿都是问题,不揣着千贯钱回去,难道继续干盗帅的职业,到时候第一个光顾的就是你李承乾家。
“咦,小宝林,你来了?”在打牌那三人你言我语时候,为他们望风,顺便也在学习玩牌方法的长孙冲发出声来。他们这才发现尉迟宝林正躲在前面,像个看见玩具的孩子。
“砍完人了?爽不爽?”话是陈华说的,像个黑射会老大。
尉迟宝林点头,手都砍麻了能不爽吗?
“军师,你的这玩意,是才做的?”尉迟宝林指着桌上的扑克牌,军师给他们带来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尉迟宝林已经把他当神仙看。
“是啊,天下只有此处有,别处寻不到。”
“能教某怎样做不?”小宝林很傻气地问道。
陈华本想说可以啊,但转而想到尉迟宝林一个舞刀弄抢的,难道也想学李承乾和杜荷二人小资地玩牌。
“你学来做什么?要给你老子做一副?”
“我家下辖有一产业,和长安某些赌庄有来往,军师发明的这件儿玩意,说不定那天就能风靡整个长安,某想你能否将这项技术卖给某。”
陈华傻眼了,尉迟宝林盯上了他的专利权。这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