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里就是老大住的地方吗?比我们济世堂大上好几倍呢!”
独孤澈拉了拉背上的书篓,满目新奇的打量着王府的各个角落,一脸的羡慕之情。
“啪!”慕思樵没好气的转身一巴掌拍在独孤澈的后脑勺上:“你能不能有出息一点!不就是住的地方吗?有什么好看的!”
独孤澈摸摸后脑勺,撅了撅红唇委屈的盯着慕思樵:“澈儿又没有说错,而且师父来之前就对澈儿说过,老大家中很是好看,让澈儿好好的看看,为什么到了这儿澈儿听师父的话好好的看了,师父却还要骂澈儿没出息,澈儿明明就只是照着师父的话去做!”
呜呜呜……就知道欺负他!明明就是她说老大家的房子很大,花园很多花儿他才跟着来的,可是一到这儿她就开始骂人,呜呜呜……福伯说的是对的,女人都是多变了,没有一件事能够让她们顺了心思,他一定是上辈子做错了很多事情,所以老天爷爷才会惩罚他,让他师父这辈子来他的师父。
“你!”慕思樵咬碎一口银牙,恼羞成怒,伸手揪住独孤澈的耳朵:“该死的独孤澈!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忘在家里没有带出来啊?什么能说什么不能你不知道好好想想啊!”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该死的大笨蛋,说话也不看看地方,她发誓她的面子什么的都被他给丢光了,她早上到底是抽的什么风,居然想起来要把他带着一路,真是出门忘了看黄历。
“扑哧……”
在前面引路的喜儿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她绝对不是故意的!只是这对师徒实在是太好笑了,徒弟长的身高体壮反应却如同一个矫情的幼童,而师父生的是娇小玲珑,巴掌大的小脸儿都还未长开,可是教训其人来却又是一板一眼,再配上那副与那小身板儿丝毫不搭调的粗鲁动作,活脱脱就跟他们家那位王妃大人一个德行——都是一副匪气十足土霸王模样!
听见笑声,慕思樵连忙收回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胸前有些拘谨的抿抿唇,瞬间恢复成乖乖丫头的模样:“喜儿姑娘让你见笑了,我家徒儿极少出门,见闻也少,所以见到好看的东西总是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若是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我哪有?……”
某委屈的徒弟在自家师父警告的目光中,扭扭捏捏的嘟囔了两句,双眼微微泛着红光,可怜兮兮的模样,要多惹人怜爱就有多让人怜爱。
“姑娘严重了,嗯,小……公子生性好奇心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本就是众人最为向往之处,喜儿羡慕还来不及何来的见笑,倒是喜儿招呼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姑娘与小公子见谅。”
原谅她的称呼,虽然那徒弟看起来比师父还要大上一截,可是没办法人家都是一口一口一个师父,她能说什么,虽然说对着那张脸叫出‘小公子’这三个字颇需勇气,但是,她身为王妃的贴身丫头,别的没有,勇气那绝对是多的不能再多。
“呵呵,喜儿姑娘说的是,是本姑娘太过在意有些皮外的东西了,忽略了我家徒儿那‘善良’‘勇敢’的本质,徒儿,你说是不是啊?”
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不由的让独孤澈提高了警惕,迅速站直身子,背好背上的竹篓脑袋用力的点了点头:“师父说的对!澈儿本就是善良又勇敢的人!”
不要脸!
慕思樵在心底翻了白眼,狠狠的鄙视了独孤澈一番,果然是不要脸的货!前几天居然大言不惭巴巴儿的跑来问她要怎么生孩子,被她一阵痛打之后今天居然还不长记性,居然不害臊的说自己善良又勇敢,她呸!果然是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也不想想就他那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德行也能够说自己勇敢?!
喜儿嘴角抽了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想笑的冲动:“姑娘,咱们还是快些去吧,要不然待会儿王妃该等急了。”再不走,她怕自己会不顾形象的大笑出来,到时候……
“呃,好!劳烦姑娘带路了!”
好险!被那笨蛋一闹,她都差点忘了自己今天来时要做什么的了!
喜儿点头应允,负手带着两人朝碎云轩进发,只不过这一次她聪明了许多,不在自己闷着脑袋可劲儿的往前走,而是放缓了速度,将一路上遇到的景色有意无意的讲解,让慕思樵同独孤澈不光能够欣赏到王府中的美景,且还能够明白它们之间的不同和差异。
凤非鸾从账房匆匆出来,在回去碎云轩的路上,刚好遇上喜儿带着刘姥姥和……刘姥爷,正兴致勃勃的东张西望,以至于她那么大一人站在一旁愣是没有发现。
“咳咳咳咳!”某人扯着嗓子一直干咳,差点没有呕出酸水来一提醒众人她的存在。
果然,不负某人所望,独孤澈在那一阵干咳发现了某人的存在,一脸兴奋的冲到她面前:“老大!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跟你师父正打算去看你呢?你还好吗?”
“哎呀呀!是澈儿啊,你们怎么在这儿呢?老大正想去找你们呢,没想到在这儿给遇上了,真是巧啊!”
某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灰的,灰的再说成黑的,所以,就算是自己提醒了别人自己的存在,她依旧可以理所当然的做出一副‘好巧’的偶遇之态。
慕思樵一把拖住欲上前的独孤澈,没好气的翻了白眼,鄙视道:“我说凤非鸾,成为王妃这么久怎么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