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住手!云澈!”
“现在由不得你!”
“不要!”
“不要也得要!”
“操……我宰了你!”
云澈对男人的咒骂充耳不闻,扶住他的腰,闭上眼,堵住他那张凶悍的嘴,在那些原有的吻痕上又覆盖上新的属于他的痕迹。
叶慎荣终于适应了痛楚,缓过劲来,但是在他还没能提起力气来抵抗时,云澈便开始缓缓在他体内抽-插,压抑的那股汹涌浪潮仿佛要把叶慎荣连皮带骨都吞下肚去。
这样还不够,云澈又把男人翻过去,压在他背上亲吻后颈,激烈地顶撞,过了会儿又强迫男人骑到自己身上,托着他的腰没入根部,两人身体紧紧贴合着律动,汗水淋漓,连接的地方发出粘湿的撞击声。
总之,他尽情地在变着法子摆弄叶慎荣的身体,好像永远不想停下来。
叶慎荣后来有些吃不消了,觉得云澈简直是个发泄不完的qín_shòu,弄得他浑身痛不欲生。
他逃下床去,云澈却追他到客厅,直接把他按在玻璃桌面上又粗暴地从后面顶入,压着他越干越猛。他逃跑的意念越强烈,云澈就越发凶狠地对待他,好像非要弄得他身心俱疲,心甘情愿屈服于下才罢休。
在临近天亮的时候,叶慎荣终于撑不住,昏死在沙发上。醒过来时,却是躺在云澈昨晚折腾他的那张床上。
床铺已收拾干净,床单和被子都换过了,被褥上还留有阳光暖暖的味道。日头正斜在落地窗外,看上去还是早晨淡淡的金色光芒,洒进屋内,有股迷人的恬静感。
叶慎荣没有睡多久,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云澈的手表,拿来看过时间。忽然,一双手把手表戴在他的左腕上,大小刚好,尺寸仿佛就是罩着他的手环设定的。
云澈一手揽过他的后背,把他慵懒地抱在怀里,亲吻他的秀发:“这只表送你,做我的情人吧。”
极致宠溺的语言,却在昨天那场激烈的事情之后像是一句讽刺。
叶慎荣反感地推开云澈,云澈却强硬地又把他箍入怀中,舔咬他的耳朵,非常缠绵的样子。
叶慎荣抬起眼,恼怒地瞪云澈:“你还让不让我回家?”
云澈搂着他,反笑:“要不你干脆就住我这吧,我……我是真有些喜欢你。”
叶慎荣用力推开云澈:“喜欢?别跟我说这种没用的甜言蜜语,昨晚的事难道不是一个娱乐公司的大老板忽然起兴,玩了手里的一个小演员么?你玩过了就放手吧,别谈什么喜欢。你从我这还想得到什么?要我也喜欢你?”
叶慎荣翻身要下床,云澈神色慌张,一把拉住他:“慎荣,我没有要玩你的意思。”
叶慎荣叹了口气,甩开云澈,将手表脱下,放回床头柜上。
被人干了一夜,只让他觉得身体快被榨干了,腿间被凌虐得不成样子,简直是狼狈不堪,一点欢-爱的余温都不曾留下来。叶慎荣不禁想起以前,他也动过念头想强-暴云觞,甚至有几次已经滚上了床,现在,他却被人上了,这大概是因果报应。
这种情况下,云澈跟他说喜欢,只能被当做是信口开河。叶慎荣听过以后,就当句笑话抛之脑后。
尽管云澈似乎还挺负责任地帮他清理过,还上了药,但这不能改变昨晚上那场激烈性-事的真正起因。
叶慎荣越想越恼,尽管身体酸痛疲软,股间撕裂的痛楚让他不禁龇牙,但还是强硬地爬下床,扶着墙,腿脚有些不灵便地往浴室一步一跌走去:“云澈,我本来以为,我们可以成为深交。但我现在知道,我想错了。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个可以随便欺凌的丧家犬吧。你接近我,捧红我,帮我,都只是一时觉得好玩?”
云澈看着叶慎荣摇摇欲坠的身体像是快要散了似的,脸色惨白地咬住嘴唇,手指一根根地紧绷握住,掐入掌心肉里。
结果,步骤还是全乱了,之前那一步步的修缮搭建都要前功尽弃。想到此,云澈不禁心肝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