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呜呜叫着,眼神可怜的看着我,好像在说;不要抛弃我。
我鼻子一酸,眼泪再次掉了下来,摸着小白的投安慰的说道,“小白乖,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了,他说什么你都要听,知道吗?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你能投胎为人,我们做姐妹,或者兄弟,也或者是其他...”
说完,不再看小白,我扶着旁边的树,慢慢支撑起身子,美男子见我起身,也抱着小白站起身来。
我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见冰山罹殇手里那把从不离身的黑剑,眼神一凛,伸手拔出那把和他主人一样冰冷的剑,往脖子上一挥,闭眼大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我死,那我如你意!”
“不要——!”美男子的惊呼声。
“叮——!”剑被打落的声音。
我睁开眼,摸着发疼的手腕,不解的看着似乎千年都不变的冰脸,“为什么...”
冰山罹殇弯腰捡起他的剑,像宝贝一样擦拭了下剑身,同时擦掉剑身上的点点血迹,那是剑刚挨到我脖子就划开皮粘上的。
“不为什么。”剑刷的一下回鞘,然后背过身子,往一个我不知道方向走去,“来人,把琴姑娘带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踏出房间一步!”
“春花!”忽然,止住脚步。
“是!”春花不知道什么地方走出来。
“给琴姑娘上点药,以后她的一日三餐都由你负责,如果有什么差错,为你是问!”再次迈开步子走了。
“是,罹大人!”春花对冰山罹殇尊敬的躬身,然后向我走来,“琴姑娘,请随奴婢回房间吧。”
我望着那冷酷的背影,听完了他的吩咐,心如死灰:原来,他真的想让我慢慢的等死,让我受尽精神的折磨,在恐惧中死去。
“琴姑娘。”春花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垂眸,点点头,跟在春花的身后,往我住的房间走去。
“姑娘。”美男子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你安静的呆几天,等殇想明白了会放了你的,这个...小白,我会帮你照顾好的。”
我停下脚步,扯开嘴角讽刺的笑了笑,但听到他最后那句话,还会感激的道了句谢谢,然后跟上了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