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曦刚才也被一声脆响给吓着了,他歪着脑袋看看水瑛,似乎在确认这个对着自己傻笑的人是不是那个抱着自己扔高高的傻子。水曦认出来水瑛,高兴地挥舞着爪子,对着水瑛的脸毫不留情的挥下去!
“哈哈,使劲打得好!”水瑛痛并快乐着,脸上被打的啪啪的,嘴上还给儿子叫好。宝钗额头上全是黑线,她无奈的抓住儿子的手,对着水瑛白一眼:“子不教父之过,你这回子教他这个,等着他长大了可是要翻天了。溺爱孩子也该有个个程度。”宝钗无奈的把孩子交给奶娘,吩咐:“别纵着他胡闹,叫他早些睡。”
奶娘抱着孩子出去了,宝钗拿着毛巾给水瑛擦脸,虽然水曦人小力气不大,但是小孩子下手没轻重,水瑛的脸还是红了。她无奈的拿着毛巾擦拭着嘴上忍不住埋怨着:“你也是个没轻重的,这会子脸上不疼么?我看着爷走的时候脸上绷着,如今回来怎么是一脸轻松了?莫非是那件事已经了解了?”
整个忠顺王府都和六皇子拴在一起了,皇帝若是真的忌惮六皇子,忠顺王的这一系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听着宝钗提起来这件死,水瑛拉着宝钗坐在自己腿上,忽然转化话题:“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是有些眼皮子浅的,捕风捉影的浑说罢了。我忽然发现我娶了你倒是赚大发了。这些东西在外面可是抢手的很,在咱们家里却是积山填海的。最近你哥哥的生意如何?”
宝钗听着水瑛的话没有头没脑的,怎么好好地扯上自己娘家了,她看着水瑛的眼睛,可惜水瑛的眼神带着闲适,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端倪:“自然是好的,我听着妈妈说哥哥倒是整天一门心思做生意,佟家在福建买了一座山,那个山上出不少好石料,京城里面也是读书人云集的,不少的人都喜欢篆刻。他们的生意倒是越来越多了。对了妈妈还叫人送来一盒子田黄和鸡血石给你呢。”说着宝钗要起身去拿东西:“我分了一些出来,给大哥那边一些,里面一对上好的鸡血石和一对田黄石,给了父亲。”
水瑛忽然想起什么,猛的一拍大腿:“我可是知道了怎么回事了,那些东西还有谁得了?”
水瑛把事情前后和宝钗说了,宝钗听着丈夫的话顿时吓出来一身冷汗,她本想着薛蟠上进学好,好好地做生意,也就高枕无忧了。但是谁能想到水祯打制如意的事情被掀出来做了洋洋洒洒的一篇文章。薛蟠心直口快,若是真的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不只是薛家连着自己和水瑛都会被卷进去,“这件事我回家问问看,我哥哥的性子你知道,他一向是嘴上没遮拦,想什么就说什么。又喜欢喝酒,一旦是灌了黄汤,什么话都出来了。若是我哥哥那里不谨慎,我劝哥哥去给宁王谢罪去。”宝钗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嫁到这样复杂的人家,如果初——
“他的铺子也不是皇上的寝殿,谁都去的,再者那也不是什么犯禁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可恨的是那些造谣的小人们。他们这些人和苍蝇似地,没缝的蛋还要嗡嗡的转上几圈呢,何况是有那样一件东西。你别担心,我好好地和大舅哥说说,看看都是谁知道这个事情。”水瑛拍拍宝钗的肩膀叫她安心。
陈家洗三那天,水瑛打前站,王妃带着宝钗和邱氏都去了。屋子里面,黛玉抱着刚出生的孩子接受大家的祝贺,外面开了筵席,水瑛竟然发现了薛蟠也在。原来薛姨妈也来给黛玉生的小哥儿洗三来了,大家见面自然是寒暄一番。陈家是书香世家,来的客人们都是读书人,席间宾客谈吐举止又是一样,薛蟠虽然读过一些书,毕竟不是斯文人,别人说的引经据典他越听越气闷。
见着薛蟠怏怏的,水瑛悄悄地拍拍他的肩膀,拉着薛蟠出去了。
“是哪个混账行子,敢信口胡说,还在爷的头上扣屎盆子!”薛蟠听着水瑛的话气的爆跳如雷,立时破口大骂对着水瑛赌咒发誓的说:“这个事情我若是传出去半个字,立刻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