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有意占你便宜哦。不过,似乎挺大挺有弹性的。想着又不自觉的迅速偷瞄了一眼喻函馨胸前挺拔的伟岸,这才又问出一句:“你怎么大中秋晚上一个人出来?”
喻函馨矜持的笑:“哦,我刚做完节目。在前面转公交车时,看到月亮很亮很圆就想先走一两站路。”
“你一个单身女孩子,不怕不安全吗?”蓝飞扬关心的。
“不会?”喻函馨不确定的,“月亮这么美的晚上又是在大街上。……要不,你陪我走一下?”
“哦。”蓝飞扬点点头,“行!”
于是俩人一边走一边聊。“你在哪个学校上学啊?大几了?”
“我啊?”喻函馨看了他一眼,“我北京传媒大学,今年毕业了。”
“就毕业了?”蓝飞扬吃惊的,“你多大了?”
喻函馨柔柔地笑,很具诱惑力:“今年十九岁。不过我月份很大。”
“再大也是九一年出生的?你就毕业啦?”蓝飞扬真是不敢相信,自己再快也得明年毕业啊。“你很小就读书了吗?”
“是啊。”喻函馨点点头,“四岁多。”
“四岁多?”蓝飞扬迅速计算了一下,“四岁多上一年级,小学五年中学六年就十五岁多。再大学四年……今年十九岁毕业。诶,正好!”
“不是这样的。”喻函馨淡然一笑。
“那是怎样的?”蓝飞扬不解的问。莫非因为年龄太小,高三复读了一年,然后大学三年就毕业了?
“我不告诉你!”喻函馨撅嘴突然卖起了关子。
其实,她是四岁多读一年级,然后读了半年就上三年级了,然后七岁多就上初一,十三岁就上大学了;再然后十六岁就考上硕士研究生,今年顺利毕业了。要不然,吴颖娜怎么会说她是全省有名的神童才女呢?
不过,她怕说出来吓着蓝飞扬,所以就故意不说。
“不说我也能猜到,估计相差也不大。”蓝飞扬自信满满的,“那你现在在哪里上班啊?”
“在电视台啊。”
“噢,好工作!”蓝飞扬真心叫道,“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那你呢?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我吗?”蓝飞扬抱臂反问,“我只能进公司、做企业?”
“那你那一身厉害的武功不是lang费了吗?”喻函馨眨着迷人的杏仁眼问。
蓝飞扬踢了一下路面上的落叶:“什么lang费不lang费的,我学武功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不受人欺负而已。这随时都能用上啊。难不成你让我去给高官做保镖?我读的也是名牌大学呢,犯不上?”
“……”喻函馨一时被问住了,想想又问:“听说,你以前就是天宇公司总裁的保镖?”
“是啊。”蓝飞扬点头,“开始还是管家呢。那是为了赚上大学的费用。”也许今天下午之前问这个问题,他会很心疼很不自在,不过现在好多了。
“那你以后会进天宇公司吗?”
“不一定。”蓝飞扬轻叹,“看情况。”
主要看他和郭安妮之间今后会是一种什么情况。如果可以愉快的相处,他当然会去帮她;如果感到尴尬,他只有远离。然而现在,一切都很迷惘。
第二天,蓝飞扬请假来到一附院时并没有看到郭安妮。郭宏伟说,她住院几天,公司积压了很多事等她处理,今天带他做dna鉴定一事,由自己全权负责。
蓝飞扬长舒一口气。也好,他都不知道怎么对面她了。
郭宏伟和胡桂枝联系了一下,之后带蓝飞扬向住院部走去。
在住院部楼下,蓝飞扬看到了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陪着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大妈迎面而来,这老大妈看着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小郭。”男子向郭宏伟点了一下头。
“林秘书,你好!”郭宏伟客气的点头。
“这就是我外孙飞扬吗?”胡桂枝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激动的抓着蓝飞扬的双臂。
“是的。”郭宏伟点了点头。
看着高大帅气,脸盘、嘴唇依稀有几分像女儿冰冰的蓝飞扬,胡桂枝不禁热泪盈眶:“孩子,我总算见到你了。你长得可真像你妈。”
蓝飞扬被她的热情所感染,想开口叫外婆,可就是张不了嘴。他终于想起来了,这就是几个月前在天宇公司总部大门前,想找外孙的那位老人。原来自己还真是她外孙啊!
林秘书有些复杂的深深看了蓝飞扬一眼,小心劝道:“伯母,我们还是先做鉴定再说。等确定了是,您再相认不迟。”
“好。”胡桂枝眼含热泪点点头。
林秘书和做dna鉴定的齐主任似乎是好友,热情握手喧寒之后,齐主任马上让护士帮胡桂枝和蓝飞扬抽血,然后亲自去做鉴定。
在等鉴定结果出来的期间,胡桂枝又拉着蓝飞扬在花圃边长条凳上问长问短。尤其是小时候的生活。
郭宏伟也在一旁和林秘书抽烟闲聊着:“林秘书,怎么是你陪胡阿姨来做鉴定啊?”他上次和一帮老同学去海南过年,正好碰到林秘书也在哪里,所以他们才相识的。
“当然是我,不然你觉得应该是谁?”林秘书吐出一口烟圈意味深高地一笑。
“应该是胡阿姨的儿子啊。你不是省政府某位领导的秘书吗?谁能请动你来啊?难道胡阿姨真是你伯母?”郭宏伟不觉问。
“是啊,胡伯母就是我伯母啊。”林秘书深高莫测的,“另外,我和你二姐郭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