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哈哈,她什么时候又蹦出个表弟?”富态女人面目狰狞的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谁,但你要知道。这狐狸精根本不是个东西。她一个没了父亲的孤儿,我公公婆婆好心收留她,把她当亲生女儿般供她读书、考上大学。”
“她不仅不思回报,还勾引我老公。这还不算,一边骗我老公的钱财一边去养小白脸。你们大家说说,有这么忘恩负义、恬不知耻、不要脸的贱女人吗?”
“你胡说,你胡说!根本不是这样。”在一片责骂、谴责声中,女孩低声呜咽道。
蓝飞扬愣了一会之后,在她的呜咽声中转身扶起她。不管她过去怎么样,那都已经是历史。反正她一直对自己很好。
“我们走,不要理她胡说八道。”蓝飞扬说着,扶着全身颤抖的她,排开人群走了出去。
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要不然围观的人会越来越多,那对女孩的伤害也就越大。
那女人带着帮手不甘心的还想追上来厮打女孩,被蓝飞扬伸手一拦,那因击杀过无数野兽而逐渐凌厉冰冷的目光一瞪,吓得不敢再乱动。
可她还是大义凌然地说:“我今天就是要揭开这狐狸精温情、虚伪的面纱,让大家都认清她阴暗的本来面目,省的她再去害人!”
蓝飞扬根本听不下去了,他伸手拦了辆三轮摩的,扶女孩上去后绝尘而去。
女孩一路颤抖着抽泣着。蓝飞扬有些明白她昨天为什么要自杀了。估计昨天就有人说她了。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及时出现,她最后会怎么样?被那富态的野蛮女人和帮手推搡、厮打得鼻青脸肿,然后跳入车流中再次自杀?
晚饭,女孩一口也没吃。蓝飞扬看她手心有擦伤的血痕,要陪她去医院擦点药,她也不去。她一直低着头、用长发掩住自己的脸流泪,看得蓝飞扬很心疼。
“我冒昧地问你一句话:你是叫郭红莲吗?”蓝飞扬实在憋不住了,他真怕只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
女孩怔了一下:“你都听说了?”
“我听说什么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蓝飞扬看着她若微抬起的红肿眼睛说,“我也好称呼你。”
女孩又低下头:“那是我的名字,但你现在不要叫我。我怕听。”
蓝飞扬心里一块石头总算着地:“行,我不叫。但你老是这样可不行。”
“我不要你管。”女孩郭红莲咬唇道,“你走。我是生是死怪你什么事?我们昨天才认识的,你当你真是我表弟啊。”
蓝飞扬一愣:“你怎么啦?我只是不放心就这样把你送回宿舍。你不要敏感。只要你是p大的郭红莲,那我们就是亲人。关于这一点,你以后会知道的。”
这话倒把郭红莲说得一愣一愣的,心道:难道他还真是自己某个远亲?舅舅姨娘家的几个表弟因好久不见都不认识了。若更远的那真是和陌生人一样。
也许,他们在姐姐郭秋莲那里听到过自己的事情,而自己却真的不认识他们。
“好,就算是。”郭红莲点点头,“想想也是,如果不是亲戚的话,你今天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挺身而出?谢谢你了。”
“不要那么客气。”蓝飞扬望一眼灯光璀璨的街道,“现在我们去哪里?”
“不知道。”郭红莲茫然地摇摇头。
“要不然再找个地方坐坐?公园或游乐园什么地方?”蓝飞扬征询道。虽然眼前女孩就是自己心爱的人,可是由于时间不对,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待她。
“随便。路边长椅,湖畔栏杆都行。”
郭红莲也不想这么早回宿舍,她怕看到室友询问的眼睛;怕听旁人冷言毒语的讥笑。往日那些不管是羡慕她还是嫉妒她的人,如今都在兴灾落祸、落井下石呢。
蓝飞扬一直陪着她,有时说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他很想问:她怎么会成这样,她和她那个大款大哥到底怎么啦?可又不想再揭她正流血的伤疤,只好不去碰这个问题。
直到夜深风凉了,他才提议送她回宿舍。并问她明天是在学校,还是去今天实习的那家公司。
郭红莲叹息了一声说:“我这两天哪里也不去了,就窝在宿舍。”
“也好。”蓝飞扬点点头,“你要坚强一点哦。千万不要再想不开。我看了一下你的面相,只要你熬过这一关,你以后会大福大贵的。”
郭红莲冷淡地牵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你还会看相啊,别蒙我咯。”
“我说的是真的。别人我可能看不准,你的一定准。你将来会嫁一个大老板,还会生一个可爱的女儿。拥有一家博海市数一数二的集团公司。”蓝飞扬说的掷地有声。因为那可是事实,而不是他蓝飞扬的什么预测!
“看你说的——我想都不敢想。”郭红莲不觉间露出了一丝笑意,“虽然知道你是为了宽我的心,但还是谢谢你!”
第二天,蓝飞扬工作没找着,却看中了一间出租房。那地方离p大也不是很远,是一幢五层的民房,出租的是四楼带简易卫生间的一间十几平方的房子,月租只要100块。
蓝飞扬马上和六十出头的房东谈妥并负了两百块钱——先租两个月。
本来还要交五十块钱押金的,被蓝飞扬说自己是p大的学生,实在没钱。这么左磨右请求的给免了。而且房东连身份证都没仔细看——实在因为眼花,看了下名字和照片像蓝飞扬本人就还给他了。
自己的剑和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