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大满的一只手,转过身来给他来了个背摔,把他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
这个后背摔是讲究技术的,用的是巧劲,用得得当完全可以对付体重比你大的很多的人。
说起来我和武术还是有那么一点渊源的,确切的说应该是摔跤。
4、
小学那会儿有那么几年我是坐面包车上学,车上十几人,大部分是男生。
我们司机也就十八岁,有没有本都值得考证一下。
那b,最喜欢“萧十一郎”,也算是武痴了。
司机是昌平人,和村里的一个老头练了几年武,会那么两三下。
每天放学回家他会把我们放到一个空地上,女的在车上坐着,男的当他的陪练,七八个男的打他一个。
十八岁打七八个十一二岁的小学生当然跟玩儿一样,我们怎么着都没能撂倒他。
那个时候的小b孩子也傻,以为真能学出什么绝世武功呢,每天都屁颠屁颠地盼着放学然后当他的陪练,小磕小碰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家里问起来就说是不小心摔的。
司机心情好的时候也教了我们一些不同摔跤的技巧,学会了以后我和其中的一个兄弟两人就能把司机撂倒。
这些技巧很实用,在以后的打架中我曾多次用到,还多次撂倒比我高比我胖的人。
如果你一个人被十多个人围着那就用不出来了。
对付不到110斤的大满绰绰有余,把他撂倒以后aybe也没现在,一屁股坐在了大满的肚子上,开始抽他的脸。
我猜别的地方他不敢打,怕把这个瘦猴打出事了。
即使如此大满还是被打的凄惨地哭了起来,我看见他裤子湿了,哈哈,吓尿了。
我围着大满转了一圈,说实话我哪儿都不敢打,真怕把他打残了。
围观的人兴致勃勃的看热闹,边看边说笑,好像在看电影一样。
有些人还拿出手机想照相,但被高哥阻止了:“都***把手机收起来!”
那些人吐了吐舌头,再也不敢拍照摄像了。
大满的弟弟这个时候神志已经恢复了,他看到自己的亲哥哥被aybe这么蹂躏,也疯了。
“**!”哭着就扑向了aybe。
这个时候aybe没有防备,我看看郝健他们没人打算动手拦。
郝健的意思主要是向通过这个机会让我和aybe露露脸,这都以后我们办事有好处。
面对比我高比我壮的大满他弟,我有过一丝犹豫,但紧接着我朝着他的方向冲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的右手向后绕,使劲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
大满他弟疼地“啊!”嚎叫了起来。
我吓呆了,我无法判断他的胳膊是断了还是脱臼。
我的爆发力很强,所以刚才没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小学的时候我曾经和同学闹着玩儿用这招把人家胳膊弄脱臼了。
郝健看见这种情况,蹲了下来攥着大满他弟的胳膊摸了摸,笑道:“你丫下手够狠得啊!辛亏没下死手,否则费给丫弄拧断了不可。”
“那现在呢?”我强作镇定地问。
“脱臼了。”郝健笑着说:“护理系的有吗?谁会整来帮忙整一下!”
aybe此时也放开了大满,大满跑到他弟身边抱着他弟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啊!大满他弟依然痛苦地呻吟。
护理系?护理系有会正骨的?估计那帮b连拔针头都不会。
谁知这个时候,从人群中走过来一个又高又白的眼镜男。
他推了推眼镜,对郝健说:“我家三代中医,就我学护理来了,这种事我见的多了,让我试试吧!”
郝健看了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禁问道:“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