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担心简凌的身体,打算直接把她送到医院里,可奥尔本市刚发生那么大的爆炸,如果现在把她送到人多口杂的医院,十有**会惹来麻烦网游之天下无双。
好在芭芭拉帮了大忙,简凌身上的外伤都被它给治愈了,她之所以还昏迷不醒,是因为大量失血的缘故。
依照前几次的经验,应该只要几袋营养液就可以了。
夏决定暂时不去医院,直接将方向对准军事港口。
维持人形的芭芭拉坐在简凌身边,两条小短腿在半空中荡啊荡,扭头看见翡翠正在发呆,贼兮兮地伸长脖子凑过去:“嘿!在思春呢你?!”
翡翠被他吓了一跳,上身猛地坐直,两眼发直地看着前方,一脸茫然。
见他一动不动的呆样,芭芭拉以为他被吓傻了,伸出小爪子戳了戳他的胳膊:“这位骚年,在想什么苦逼的事儿呢?说出来让芭芭拉乐呵一下。”
翡翠没搭理它,而是茫然地呢喃:“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芭芭拉笑得贱兮兮:“你忘记穿内裤了?”
翡翠:“……”
他们一路顺利抵达军事港口,由于夏的身份摆在那里,各种检查基本无障碍,很快就回到停在港口的军舰里校园全能高手。
夏将简凌、摩尔和翡翠分别安排了三个房间,让他们各自休息,然后立刻让人去最近的医院取两袋营养液过来,顺道再买些银耳红枣汤回来。
他守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简凌,握住她冰凉的手,眼神越来越幽暗。
此时,窗户被紧紧关着,厚重的床帘全部给拉上,房间里光线昏暗,寂静得可以听到呼吸声。
密封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看着她苍白的脸颊。还有她微微皱起的眉尖,想到有那么一瞬间。他就永远地失去了她,原本封印在心底的情绪,像是被什么戳破了,一点点流出来,一点点侵占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手指在轻微颤动,一如他此时的心情,卑微地庆幸。
他将她的手指放到嘴唇边,一寸一寸地一动。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
万籁俱寂,他听着她寂静的心跳,眼眶渐渐地红了。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吧嗒一下,轻轻落在她的手背上,温热如初。他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无声的泪水像是决了堤,汹涌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受到手心里的指尖像是动了一下,缓缓抬起头,却见到简凌正睁着眼。静静看着他。
四目相对,彼此的眼中都只能看到彼此。
她抬起另一只手。慢慢抚过他的脸颊,参杂着泪水的指尖,停留在他的唇边。
他还流着泪,却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得像个笨蛋——还好,她没有死,还好,她还能够看着他。
见到他这副傻样,简凌也弯了弯眼,虚弱地笑了。
还没等她主动开口打招呼,他就欺身压过去,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泪水被他蹭到简凌的脸上,湿湿的触感,让这个细腻缠绵的吻,多出几分咸涩味。
简凌没有动,只是静静躺在床上,从他漆黑如夜的眼眸里,清晰看到自己的模样。苍白得过分真实,刚刚死里逃生的漂浮感渐渐散去,那些庆幸与欢喜,在与夏的缠绵之中,慢慢化作温暖的鼻息,包裹住她所有的感官。
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开嘴,迎接他的舌尖,忘情地纠缠。
她弯着眉眼,笑容很明媚,深蓝色的眸子像是浮上了一层水光,波光粼粼,水色潋滟。
看着她的笑容,他忽然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小口,故意用眼神警告她——别得意,擅自跑掉的帐还没跟你算,回头有你受的!
简凌的笑容却更深了,眉角眼梢尽是温情。
当他稍稍离开些的时候,简凌轻轻地吐出四个字:“我很想你……”
“……”他静静看着她,刚才故意摆出来的凶狠,瞬间烟消云散。
看着她被吻得莹润泛红的嘴唇,他只觉得喉咙一热,又想再去尝尝滋味。
可还没等他付诸行动,忽然响起敲门声,一下接一下,听节奏就知道是庄晓衫那只猴子。他生生刹住心底的那点欲火,拉长着脸,转身去来开房门。
外面的翡翠一见到他那张漆黑的脸,一向心思敏感的翡翠,很明显地感受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善气息,吓得他有些退缩。可一想到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又顾不上其他的,硬着头皮开口:“抱歉,打扰到您了。”
看在他是简凌的朋友份上,夏虽然心情很不爽,不过还是没有真把人赶走。他走出房间,顺手将房门带上,低声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我,我就是想问问,您在奥尔本市的附近,有没有看到十几个年轻男人和一个中年大叔?唔,那个大叔还梳着飞机头,穿得很花里胡哨。”
夏回想了一下,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见过。”不仅见过,还派了庄晓衫去解决他们。
听到这话,翡翠立刻目露惊喜:“真的吗?他们是我们的朋友,可惜走散了,您能帮忙找到他们骂?”
“朋友?”夏愣了一下,心底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等到翡翠将他们与蓝纹之间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之后,夏心道这回可闯祸了,赶紧掏出通讯器,拨通庄晓衫的号码。
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想了许久,这才接通。
庄晓衫的声音刚一响起,夏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