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照完相,可以自由离开,副乡长和盛长阳不知所踪,民委好像没给他们安排房间,后来,德志了解到,盛长阳自己有车,晚上走山路,开回去了。.副乡长本来在县城里有房子,自己回家。
德志他们更不用提,租了房,也是住,除了产权没有,啥都有。想一想,也没啥,再有钱的,不也是一次只睡一间房、一张床吗?产权,只是暂时的,在中国,想真正地拥有权利,恐怕很难;普通老百姓,想要拥有权力,那更是难上加难。
回到宿舍,德志发现他妻子还没睡,孩子已经睡熟了。小嘴张着,趴着睡,德志想把小书亚翻个身睡,妻子说:“没用,这小子习惯这种睡法,我都投降,试了几次,都不行,刚翻过来不久,又恢复原状了。”
德志今天累了,懒得洗,他妻子不干,说:“不洗,晚上就别碰我。”
“不碰就不碰,我哪有劲儿碰了。明天还要忙一天,今天休息不好,明天就没精神。”德志说。
“好吧,那就不洗吧。”他妻子说。
德志年轻,谁知道晚上会不会碰她,睡到半夜,那活儿就起来了,难道不喂饱它?再说,德志特别敏感,一碰到奶油般光滑的妻子的皮肤,那活儿就不争气起来,硬了,就要找个地方钻洞,才能满足。
德志站起来,他妻子问:“干啥去?”
“去洗啊!”德志说。
“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怕控制不了‘###’。”
“嘻嘻嘻,好,去吧。不过,现在肯定已经有人在洗了,先等等吧。”她说。
德志想想也是,每次都是自己最后洗,不用和他们争抢,女人的头发长,先洗了,先让头发吹干,免得洗晚了,到最后临近睡觉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那就麻烦了。
德志为别人考虑,其实是为自己积攒人缘。尹懋和余哥不会这样,先满足自己再说,不管别人,仿佛别人的谦让,是理所当然的。
德志听到芭比洗完澡,打开了电视,这时候去办公室上网显然不合适,因大门已关,要叫起看门人显然要锻炼一下嗓子。芭比不喜欢大声喊人,更不喜欢求人,这事只好作罢。
当听到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后,德志明白,就只剩自己没洗了。
德志到了卫生间,卫生间和洗澡间在一起,这是传统的设计,因中国的传统普遍对厕所不太重视,这个习惯用到了城市民居的生活,包括房间的设计和建筑,都是将厕所和洗澡间放在一起,除非有那些特别讲究的人,才会把它们分开。
洗澡时,德志看到瓶中的沐浴液和洗发水用去了不少,看来,大家都对公家的东西下手非常狠,总担心自己这次用了下次就没得用,要用就用彻底,洗掉一层皮都无所谓,反正是公家的,心疼做什么。
德志突然想到车钱还没给,司机是楼下房东的儿子,晚饭都没吃,跑了,还没打招呼,难道说不要钱了吗?
德志洗头之后,倍感轻松,也变得头脑灵活,要不然,怎么会想起来没给车钱呢。还有,明天也许还要用车,不知道他们用不用吉普车,据说,这次去毛坡村,远没有去红田村难走,反而有户户通水泥路,下雨走路,脚不沾泥,那有多好,怎么好的地方,都不属于德志呢?
德志开始洗###,这里要洗干净,要不然,会害人的。
洗完之后,狭小的房间被雾气笼罩,又没有排气扇,又不敢开窗,窗户对面也是楼房,上面的楼层也出租出去,刚好是两个女人租的房子,夏天,她们的窗户一般不关,可以看得见里面,清清楚楚地将卧室展现在这边,如果在这边洗澡不开灯,完全可以看得到她们,她们却看不到这边。
德志发现今晚那边灯已经关闭,他打开窗户一条缝儿,发现了这一情况,可能是今晚实在太晚,她们早就睡了,既然如此,德志还怕什么羞呢,于是他将窗户打开,这样就可以将卫生间的雾气派出去。
没想到,雾气散尽,对面的灯也亮了,德志赶紧穿好衣服,看她们准备干吗。原来,一个女人穿着###,没戴###,起来上厕所,厕所在后面,看不到,德志就关了灯,从卫生间出来。
人虽出来,可是对面楼房卧室里的靓妹的形象还在德志的脑海中,底下开始硬起来,那富有弹性的小咪一跳一跳的,仿佛小鹿跳跃,每跳跃一下,就撞击着德志的心。
德志经过客厅时,发现电视机已经关闭,原来芭比没有看电视,估计还是有点害怕,明天他们就要去毛坡村,刚好是芭比负责的那个村。德志在家,陪澳洲专家去医院输液打针。
德志回到卧室,妻子已经入睡,德志想看看专业书,可脑海里还是那女人。德志索性合上书,关了灯,倒头便睡,只要睡着,就不去想那女人,况且身边就是美女,总不至于吃在碗里,看在锅里吧。
德志突然想到,之所以有了犯罪的思想,是因为没有读经,可是,一翻开《圣经》,德志就无法看进去,反而会加快睡着的速度。
《圣经》不仅仅是一本书,如果把他当成书来读,很容易厌倦,如果把他当成改变生命的东西来读,恐怕所起的作用比特效药还要有效。
可是德志还没达到那个程度,就是说把《圣经》当成生命中一部分,不可分割,而是很容易分割。只有到了睡觉前,才发现《圣经》还没读,那就读几章吧,可以当成催眠的东西,比安眠药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