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志自从结婚以来,一直没有占到他妻子什么便宜,反倒吃了不少亏,因为是一家人,也就不好多加计较,就算了,便宜不除外,肥水流入自家田。夫妻之间斗斗嘴,过过瘾,也算是调节调节生活,本无可厚非。
德志说:“啥时候回娘家?”
“你说呢?”德志妻子反问道。
“中秋节前回去比较好,因当天回去的人比较多,车上人多,又挤。”德志说。
“好啊,提前回去当然可以。孩子还小,没有上学,我也没上班,也没有人管。随时都可以回去的。”德志妻子说。
德志清楚,现在家里就是自己一个人在赚钱,当然要听从领导的安排了。
领导安排德志要快去快回,等过了中秋节就去恩施,由他来招呼在医院里的同事。提前回丈母娘家,就可以提前过中秋,提前在家里休息,过真正的中秋节,这样,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了。免得跑来跑去,还要在车上挤来挤去的,非常麻烦。
已经商定,德志决定明天就回,今天就在家里好好陪陪家人,做做家务。
早餐在外面吃,街上接近汉江的一家面馆做的面非常实在,吃了一顿面,一天都不会感到饿的。
黄酒就免了,虽然德志很想喝,但是,据说那里面放了少量的敌敌畏,听起来有点可怕,还是要忍耐一下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据说,牛油面条里本身就有一些令人不安的东西,再喝点敌敌畏,的确让人非常害怕。
不知道还有什么食品里面没有毒,在中国生活,除了吃特供的,一般人都会练就抵御病毒的能力,在中国生活久了,就能吃遍全球,都不会中毒,因体内已经产生了抗体。
德志吃完饭,然后去拜访朋友,本来想在家呆一天的,好好做做家务、陪陪家人,可是,德志忍不淄朋友联系,他朋友让他去他办公室玩。
他的办公室在公安分局门口,那里是法院、检察院和公安局集中的地方。朋友是法律工作者,在那里办公。在街上办公,一般就是律师或者法律工作者了。
德志以前也干过律师助理,知道律师不是公务员,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饭,没有收入,全凭自己在街头摆摊,可以勉强糊口。如果不出摊,今天就没有希望,出摊了,就有可能有收入,有了收入,就有饭吃。说来说去,律师或者法律工作者实际上是游手好闲的一帮人组成,他们精通法律,靠为当事人提供相应的服务,勉强赚取一点生活费。
在没出名之前,只能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律师,靠摆摊才能维持生计。
真正有钱的,不会在街上抛头露面,早就有人提着大包小包的钱往家里送。或者每个月领取数量可观的工资和福利,多得基本上都用不完。
在中国读了法律,比不读还要悲哀,不懂法,不知道执法者犯法,懂法了,知道了执法者明知故犯,自己就非常苦恼,宁愿不懂法还好,至少都在糊涂状态当中,这样,大家都一起中煤气死了,死了死了,一死百了。死亡,一切皆空,没有回旋的余地。
德志的朋友以前是雕刻公章的,当然,私章也刻,也做招牌,后来,他遇到了德志,德志和他大谈一番后,逐渐说动了他的心。他就觉得做法律服务这一块来说,还比较受到他们弱势群体的欢迎。
朋友说干就干,开始几年,刻章子的还找他,他也做,后来打官司的多了,没时间刻章子,他就慢慢地将刻章这个事放了下来,专门做起了打官司的事业。这时候,才是开始起步的阶段,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
他是比较爱好学习的,因此进步很快,加上他生性喜欢安静,喜欢琢磨事,爱钓鱼,懂得钻研人的心理,也有一些朋友,这些朋友多是在公安系统,包括看守所。后来认识了一些司法局和检察院的一些朋友,扩大了社交的圈子。
再后来,德志清楚他是后来花钱买了文凭,在小地方办文凭,只要肯花钱,就能成功。学校里有些学生愿意当枪手,可以替考,另外,可以补办一些需要的手续,只要肯出钱,就有真文凭。
德志很佩服他,有钱好办事,不像德志,不想花钱,老老实实地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学习和考试,考一次不行,再考;考一次不行,就再考,直到考过为止。
德志考试考得很辛苦,不如花点钱买个轻松,关键是人不用受罪,完全让钱起作用。一些学校或者老师专门做这个中介服务,让想要得到真文凭又不想付出努力使水平提高的人,能够走捷径,让更多的时间用来赚钱,为当事人服务。
其实,这样的安排德志开始想不通,后来就想通了,在大学学的东西,不见得在社会上用得好,早晚会有一些和社会脱节,加上大学所教的,大概为政府服务,带有浓厚的政治色彩,不用说,大学里的教授大多数都是党员,凭借党的力量,可以达到研究学术研究多年都得不到的荣誉和金钱或者地位。
搞学术研究,不如研究厚黑学,升官发财之道,将后两者弄懂弄通了,自然比苦苦追求科学真理要强得多,也现实得多。
德志的朋友取得了文凭,运气也好,就顺利地拿了文凭,然后又考了法律工作者证,正儿八经地,开始了法律服务工作第一邪君。早已习惯了提供技术服务,比如雕刻公章、私章,就可以拿钱,自然,提供法律服务,更能拿钱了。
德志去找他,他很高兴,谈论一些